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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潼突然有些晃神,前段時間,就是這個聲音幫著自己走出失戀的陰影,這個聲音曾讓自己那么的依賴,但是現在…… “我,水潼?!?/br> 沒有回答,但有清晰的腳步聲。 “有事嗎?”——門開了。 “有,我要進去跟你細談?!?/br> 水洌的表情一若往常,那樣的狂傲,那樣的不羈。聞到空氣中的香味后,他閉眼猛嗅了一下。 水潼頓時開始緊張。 她的衣服有著濃郁的香氣,特意穿的,為的就是遮蓋致幻花粉的味道。此刻水浩用水隱術將自己融合在空氣里,就在水潼的身后。 水潼正想說出已準備好的解釋時,水洌開了口:“這香味不好,太濃了?!?/br> 然后他伸手,作出請進的姿勢。 急著進去讓水浩施術,水潼趕緊踏步進來??蛇@么順利的進來,水潼反而有些無措。走進房子,四下打量了一下,瞅到偏廳的桌椅后,水潼壓著自己的步子,立刻走過去坐了下來。 水洌泡了兩壺茶端了過來,為水潼沏了一杯,用另一壺為自己沏了一杯。 “好茶你喝,次茶我喝?!?/br> “管你好茶次茶,我要問你事!” “哦,問?!?/br> “你……” 因為水洌的悠閑,因為水洌那份盛氣凌人的自信,水潼的情緒開始由緊張轉為煩躁。 “王位嗎?”水洌自己說了話:“實力在那,族人抬舉,沒辦法!” “所以,你真的是費盡心思的想要爭奪王位?”落實了猜測,水潼失望至極:“我開始以為你滿腹才華,豪爽仗義,誰知道你竟然是這種人!”頓了頓,水潼還不解氣的繼續說:“所以,你是借著把我救出黑洞的功勞從靈團出來,借著ABC的名義替你在各大靈王那里露臉替你培植力量,所以你所有的事都另有目的?你真是太虛偽太可怕了?。?!” 在水潼細數水洌罪行時,他一直在低頭聽著,中間還時不時的點下頭,笑兩下,直到水潼落了話音,他才猛然抬起頭:“說完了?我就只有這點才華?” 水洌話音剛落,水潼就拍案而起:“告訴你水洌,別仗著你是圣級靈力師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你能……”水洌也站了起來,可當他費力的站起來并不由自主的搖晃時,才發現不對勁。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在消退,殘留的理智控制著他的嘴巴:“怎么……” 水浩在水洌的身后漸漸現身。他用手支著水洌坐下來,撐住了他的頭,使他正對著水潼,又側過身來觀察著水洌的表情。他的眼睛是迷離的,臉部是僵硬的?,F在水洌處于半醒半睡的狀態,思維是混亂的。 “你是不是想奪王位?”水浩問道。 “只有我才能當水系的王……” “就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嗎?”水潼不屑的問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水系……現任水靈王水瀧才是自私的人,他明知身為水靈王若娶它系女子必定會為水系帶來禍端,還是耍陰謀的一意孤行……他不配做靈王……” “那你就配嗎?”水浩有些挑釁。 “最起碼比水浩合適,他心胸狹窄,能力再強也只是個辦事的不是個想事的,他只懂得乖乖聽從水瀧的命令,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獨擋一面?,F在的情況就是水瀧一手造就的!因為他的自私,注定水系會有一場王位大戰!我讓參戰人數降到最低,我避免了水系的內亂,只有我,才能收拾水瀧留下來的爛攤子!” “你根本就沒有被催眠?。?!” 話音剛落,水浩的靈杖就卡在了水洌的脖子處! 水洌緩緩睜開眼睛:“哎呀呀,這就被發現了?真該再說慢點的……” 話未說完,水洌突然把一瓶花粉灑向水潼,這氣味——曼陀羅! “水啊,命令你賦予我水洌力量,三態——汽化術!” 水潼癱軟在桌子上。 水洌出手太過迅疾,水浩根本沒反應上。見狀,水浩松開了靈杖,退后幾步,站在了水洌正面。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水浩激動的揮舞靈杖:“水啊,命令你賦予我水……” “死人罪人都做不了靈王!” 水浩的動作停滯了。 “今天你我一旦開戰,可就是水系的丑聞!” 水洌就筆直的站在那里說著這番話。 水浩的胸口不斷的起伏,他那瞪著水洌的眼睛如寒冰般刺骨又若烈火般guntang。 “先讓你知道個事?!?/br> 水洌,在笑。 他帶著抹淺淺的笑意抬起手中的靈杖,空氣中的水分聽從他的召喚抬起了水潼的頭。 “金縝在哪?” “享受區……” “他在享受區做什么?” “保護小橦……” 小橦? 水浩的神經跳動了一下,脫口追問:“哪個小橦?” “水潭的meimei……” 看到水浩驚愕的表情,水洌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放下靈杖,任由反中幻術的水潼昏睡過去。他拿起茶杯,給水浩倒了一杯茶。 “喝點這茶吧,曼陀羅挺厲害的,別一會兒你也暈過去了?!?/br> 看著茶,水浩冷哼:“你從我們一進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對,你早就知道我們今晚會過來、要干什么,所以解藥早就備好了,對不對?!” “這就叫本事?!?/br> “這叫詭計!”水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潼主把陰脈的瑪塔帶回來了?” ☆、幻術(下) “這叫詭計!”水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潼主把陰脈的瑪塔帶回來了?” “要聽我好好說嗎?”水洌清了清嗓子:“我知道的事,你沒法知道,我能辦到的事,你辦不到。當初是你教不了潼主心聲交流,是你主動要我幫你;現在潼主任性胡來,你沒發現而我卻掌握著始終。坦白了講,你水浩今天有資格競爭水靈王之位,全憑他水瀧個人喜好;而我水洌有這資格,靠的卻是自己多年的苦心經營!是,我是耍心機耍謀略了,那又怎樣?這在水系乃至各系再正常不過了,有本事你也可以玩,只有你能玩得起,轉的動!” “別給我說這套冠冕堂皇的臺詞!”水浩的自尊,水浩的面子,被水洌的那番話扒的一無是處!他激動的大喊:“你有本事有才華又怎樣,你要的還不是水靈王之位,還不是權不是利不是地位?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 “我是為了權是為了利是為了地位那又怎樣?我做錯了什么?趨利是所有生物的本性,對高級生物更是如此。我敢承認你敢嗎?我老實告訴你,在靈團工作的這些年我最大的感觸就是陽脈的文化比不上陰脈的!” “你這個叛徒!”氣憤的水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