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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又最重要的東西,他只能制造噱頭毀掉那兩位正宗繼承人的名聲,才能名正言順的繼任水靈王之位。 萬萬沒想到的是,水澎居然提前回來了!更讓水潛措不及防的是,盡管他控制了水靈宮所有可調動的力量,可那水澎居然調動了水系旁系的力量,并且誘使自己的人反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散了他在水靈宮的部署還拿到了自己篡位的證據! 這下,水潛別說王位夢了,自己的性命都是問題。本無翻盤機會的水潛在這時候想到了水潭,另一個絕妙的主意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他馬上下令,“請”來了水潭。 “你已經窮途末路,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心力了?!彼堕_門見山的說。 水潛倒也不急:“是,我是被你哥哥逼的山窮水盡了,我也是真沒想到我的親信里居然有他的人。我輸了,輸的一塌糊涂,輸的這輩子都做不了水靈王了!” “哼,你還是先想想怎么能保個全尸吧!”看到水潛那副爭奪王位的嘴臉,水潭就覺得惡心。 “我倒不急著想收尸,要是最后還得死,死了可就什么都沒了,我也就不用在意了……”水潛拉長了音調:“我想的是,怎么在您潭殿的手下,活?!?/br> “我說了,不要在我這里白費心力,水澎是不會放過你的?!?/br> “那是當然,任何敢跟他爭王位的人他都不會放過的,對嗎?”水潛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水潭緊盯著水潛。 “小潭吶,我是看著你們兩兄弟一點點長大,一點點成長的。你們兩個的資質如何,我是一清二楚。你水潭樣樣都比水澎強,可唯獨一點……” “你的這條路不通?!甭牭竭@兒,水潭已經明白了水潛的意圖:“我對王位沒興趣?!?/br> “哈哈……”水潛仰天大笑:“沒興趣?說得好,說得好,說的跟我當年一樣的好!” ☆、陰脈的危機(下) “哈哈……”水潛仰天大笑:“沒興趣?說得好,說得好,說的跟我當年一樣的好!” 水潭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利用價值,別費心力了?!?/br> “是你別裝了!”收住癲狂的大笑,水潛露出狂熱的憤懣:“對王位沒興趣?對水澎擁有的一切都不眼紅?陰脈不同于陽脈,不拿血統說事,只看能力。我水潛當時能力低于你父親,你水潭可不是!有眼光的都能看出你的天賦,你完全有能力戰勝水澎!這不是游戲,這是人生,這是你水潭只活一次的人生!憑什么他水澎可以有權有勢你就得無依無靠?在這陰脈里,沒有權勢地位,就沒有立足之地,對王族來說,更是如此!” 這次,水潭沒有出言反駁,只是,攥緊了拳頭。 “本質上來講,也許我才是真正和你最親的人。因為你受到過的冷遇,我都有經歷,我,懂你?!彼疂撈届o了語氣:“我跟你做個交易,我助你做王,你助我除掉水澎!” “不可能!” 這三個字,水潭脫口而出! “什么不可能,除掉水澎?”水潛瞇著眼:“要想做王,你肯定要除掉水澎,這個條件與其是說在幫我,不如說是幫你自己!我就是為了活命才必須保證水澎死掉!” “我不做!”被水潛剛才那番話說的頭腦發脹的水潭瞬間冷靜下來,猶如一瓢涼水自頭頂澆下,水潭使勁甩甩頭! 水潛冷下了臉,靜靜看著水潭。 “婦人之仁,到現在為止,居然還對水澎抱有仁慈!”斜眼瞅了水潭一眼,水潛緩緩說:“懶得跟你說廢話了,這件事由不得你,你乖乖的按我說的做,否則……” “如果我對我的命沒有憐惜,你覺得你的威脅會有用嗎?”水潭不屑的打斷水潛的話語。 “你把木橦視作親meimei,對吧?” 再強大的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所以,水潛抓了木橦。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水潭一下子方寸大亂:“她人在哪?” “你聽不聽話?” “你把她怎么樣了?” “你聽不聽話?” “她現在,怎么樣?!” “她怎樣,取決于你?!彼疂摱⒅?,一字一頓的說。 沉默,接下來,是良久的沉默。 “你想做什么?” 終于,水潭垂下了頭,語氣里,是滿滿的不甘心。 陰脈,為水系召開了會議。 “土靈王,我父王去世,水潛秘不發喪,還封鎖宮門,他的居心昭然若揭!”水澎已歷數水潛罪行。 陰脈土靈王土圭,斜靠在座椅上,滿眼疲憊。 見此情況,水澎又說:“靈王,水靈宮上上下下都可作證水潛越權!” 土圭看向水潛:“你怎么說?” “我無話可說?!?/br> “哦?”土圭瞇起眼睛。 “因為這些事確實是我做的?!彼疂摪褐^回答。 聽到水潛的回答,水澎的臉色有些微變。 “土靈王,事到如今,我無言以對?!彼疂摴虻卣f道:“只愿水系日后仍能為陰脈出力!我水潛,對不起水系!” “你這唱的是哪一出?”水澎冷冷問道。 這時候,水潭一聲不吭的走了進來,站在了土圭的面前。 “土靈王,這事不能怪他?!?/br> 土圭換了個坐姿:“你說?!?/br> “水潭,你站哪邊?”水澎立刻問道。 水潭沒有回答水澎的問話,甚至都沒有看水澎一眼,只是說道:“他的確封宮封消息,那是因為親王派一直主張廢長立幼,他擔心水澎會因此謀殺我,不得不如此,他是為了救我,在他的觀念里,更是為了救水系?!?/br> “水系落我手里會滅亡不成?”水澎已然聽懂了意思:“好一套說辭,好一套計謀,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去了嗎?” “不不不,水潛從沒想過逃罪?!彼疂摰难鼜澋母土耍骸安还芪业谋疽馐窃鯓?,封宮就是封宮,越權就是越權。必須加以處罰,陰脈一向以吏治分明為旗幟,怎么能因為我壞了規矩?” “哼!”水澎冷笑:“好一套雙簧,可惜了!”他從懷里拿出一疊文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里是我跟水潭互相警告,爭權奪位的文件,當然,也是偽造的。水潛叔叔,如果你是想讓水潭繼位,為什么還要誣陷水潭?” 聞言,水潛老辣的目光射過水澎,水澎沉住氣回視。 “什么文件?我看看?!蓖凉缫诉^去。 趁著土圭翻閱的當口,水潛忽然又磕了個頭:“小潭,這事水潛做的對不起你!” 水潭表情僵硬,只是看著水潛。 水潛面向土靈王土圭又磕了個頭:“水澎羽翼豐滿,想阻止他繼位實在太難。如果有萬一,水潛寧愿讓水潭做犧牲品,讓他們玉石俱焚誰也做不了水靈王。無論如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