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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驚恐地看著我,不待我反應就直接撲過來搶我手中的兇器。 我和他廝滾在地上,顯然我弱小的身軀不是他的對手。我晃著手中新買的“張小泉”,恨不得把他身上的睡衣剪成碎片。姑奶奶省吃儉用送你的禮物,你竟然穿著抱別的女人! 李明繼眼瞅著我每一剪子都朝他要害扎去,嚇得聲音都變了,大叫著:唐妮妮你給我放手,別沖動。你這個瘋子。 當邢大同沖進來時,我身上已經全是血,意識也漸漸模糊。 恍惚中聽到邢大同撕心裂肺地叫我的乳名:妮子,妮子。一邊叫一邊把他的鐵哥們打倒在地。 奶奶的,別叫我“妮子”好不好,難聽不說,這名字只有我家人才有資格叫。 我想制止他一下一下砸在李明繼身上的拳頭,告訴他先救我,先幫我止血,可這貨顯然見血就瘋,完全失去了往日令我欽佩的睿智與冷靜。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從臥室里跑出來,手里不知拿個什么東西一下子敲在邢大同頭上。 我氣血攻心,很不爭氣地就暈了過去。 PS:恒仔在妃團是個神出鬼沒的盟主。經常很久見不到人。就是在盟我那天,也是匆匆說了句,我今天直接盟算了。然后,他就成了妃團的第五位盟主。辦事干脆利落是他的風格。所有盟主里他是和我交流最少的,聊得最多是他家鄉的水果和一些家事。感覺他是個成熟穩重有擔當的人。此文獻給恒盟。謝謝你的支持。 危險關系之二(獻給默塵煙盟主) 之二:緣分這東西也不靠譜 醒過來時,不出所料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身上插了幾根管子。 我記得搶奪中,那幾剪子扎得都不是我的要害部位,不至于病危了吧,怎么這么興師動眾? 我渴得夠嗆,想找人給我拿點水,可病房里不見邢大同,就我一個人,我的頭嗡地就炸響了。 我記得暈倒前的那一幕,他不會被那萬惡的臭娘們給弄死了吧?不然,這種時候他怎么會不在我身邊?每次有危險他都在,這次他一定是出事了!我的眼淚嘩地就涌了出來,不帶節門地流了滿臉。 我最先認識的是邢大同,我們在同一時間用搖一搖接上了頭。 緣分就是這么微妙的東西,沒有早一秒也沒有晚一秒,在那一刻我微信里只搖到他一個人,他也只搖到我一個人。 “你是騙子嗎?”我上來第一句話就帶著對整個世界的懷疑。 都快要睡覺了,邢大同那邊才發來一句話:“我只騙美女?!?/br> 我翻了翻手機里的相片,雖然不資深,長得也算小家碧玉,噼哩叭啦回了他一句:“唯一愛好就是揭穿騙子的騙局?!?/br> 那邊很快發來一個功夫熊貓暈倒的姿勢??粗莻€胖嘟嘟的萌貨,我笑了。 就這樣我們在微信里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我們聊美食聊自由行,聊幾米聊黃小琥,聊哲學聊政治,聊股市聊時尚,每一個話題,我們都有著相同的默契,而且他的博學與睿智令我深深折服。 我一直在想,這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呢?在T城陌生的城市里,我突然想要個真實的朋友在身邊。 我發了照片給他,美顏過的最滿意的一張。要求他也發一張過來,他卻死活不肯,說他長得像的卡西莫多容易嚇著我。 無所謂,在這個城市能有個人肯陪我聊天,在天氣變化時關心我冷暖已經不錯了。長相很重要嗎? 我一直琢摸著和他見上一面,把他過渡到生活中來??墒?,他總是推托。 直到一年后,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他終于答應見面。只不過,他帶了朋友來,就是我的孽緣李明繼。 李明繼一雙桃花眼像長了手,在我身上亂摸。邢大同則安靜的坐在對面,靦腆的對著我笑。 原來,他只是長得有點胖而已,像那只功夫熊貓,著實可愛。 可是,從見面以后邢大同就有些躲著我。李明繼卻像只蒼蠅圍了過來。這到底算不算是見光死? 我約邢大同出去爬山,跑來接我的卻是李明繼。 “為什么邢大同不來?” 李明繼接過我手中的包放到車上:“他另外有約?!?/br> 我賭氣很久都沒理邢大同。 再見面時,我已經變成了李明繼的女朋友。 后來,有一次我們仨都喝多了,邢大同指著李明繼笑罵他橫刀奪愛。 我的心忽然就像被針扎了一下,疼起來。 PS:看過的人,都知道里面有個角色叫墨塵煙。他的原型就是我的第六位盟主默塵煙。 他是個獨特的人。概括起來有三點:一,說話從來都很簡潔,能用一個字回答的絕不用兩個字。從而推斷出,他具有對事物的高度總結、概括能力。二,做事喜歡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從他突然打賞我盟主,以及在前段時間榮登妃團總司令寶座這兩件事就能看出來。三,他是古風才子。喜歡和古風有關的東西。這一點我們倆“臭味相投”。有時想聽歌了,讓他推薦幾首,他會列一個歌單和幾位歌手。著實解決了我在網上找不到“古風”歌的難題。在妃團,塵煙是唯一陪我對詩的才子,猶記在紅包區我們兩個人一晚上對了很多句,著實過癮,最后我不得不甘拜下風。但愿以后還有這樣的機會。 塵煙,我知道你是風,來去自由。妃團是萬里晴空,你吹過,即有痕。 危險關系之三(送給龍哥盟主) 之三:我們總該有個了斷 其實,與李明繼在一起的三年,照顧我最多的不是李明繼而是邢大同。 記得有一次公司組織體能培訓,我從2米高的墻上跌了下來,腿摔斷了。為了方便救治,我只好住進了z市的醫院。 我哭著給李明繼打電話,要他來z市找我,誰知道當天晚上趕來的卻是邢大同。 他拿自己當成我爸,見到我躺在病床上一條腿吊起來的樣子,竟然紅了雙眼,開口對我就是一頓數落。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實在太讓人cao心了!” “你是不是二?教官讓你跳你就跳呀?你不知道自己暈高?” “你要是摔成殘廢怎么辦?我要找你們公司領導……” “李明繼呢?”我打斷他的絮絮叨叨,直切問題關鍵。他那雙有些潮濕的眼睛,頓時開始躲閃。 在我咄咄相逼下,他墨跡半天才告訴我李明繼公司有個重要的考試,關系到升職。所以他替明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