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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    留下南榮烈與我四目相對。    “薇、綠衣,你以后不要亂跑,外面很危險。我很擔心你?!彼锨白プ∥业碾p肩,整個人被他的氣場籠罩其中。    我嗤笑:“那你為什么要亂跑?不知我擔心你?”    他明白我話中含義,臉色雖不自然,卻沒有躲避我的目光,目不斜視的望著我。被他的視線迫得壓抑,不得不垂下雙眸。我步步后退,直到后背貼到墻壁上。    他一手撐著墻壁,一手抬起我的下頜身體壓過來,我一陣臉紅心跳。這種感覺太過熟悉,卻又忘記這熟悉因何而來。    羞怯的正要推開他,他的嘴卻貼到我耳邊悄聲說道:“這里人多眼雜有些事等方便了再跟你解釋?!?/br>    我正兀自沉浸在他的氣息中,突聽他的悄聲解釋,心念一轉,難道他是有苦衷的?    他眸光中閃爍著的堅定,是不是對我心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br>    南榮烈一字一頓對我說著情話,我隱痛的心竟然不聽話的有了雀躍之感。    突然四兩從白蒹葭的房間慌慌張張跑了出來,正巧看到我和南榮烈。    他帶著哭腔道:“不好了爺,白姑娘吐血了?!?/br>    南榮烈與我對視一眼,急忙跑了過去。我緊跟在后面。    一進屋便是撲鼻的血腥味。    白蒹葭面色蒼白的靠在床頭,胸前是未干的血漬。    見我們進來,她瞪大眼睛,抬起手:“是你!是你害我!”    她的手,筆直有力,準確無誤的指向我。    第023章 他不配    我終于明白馮昌文與我打賭必贏的自信從何而來!    紅口白牙的詆毀我不怕,怕只怕我寄予希望的人不相信我。    空氣瞬間凍結,白蒹葭指控完我的罪行后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南榮烈急忙上前扶住她,點住她的幾處要害xue位,控制她不再吐血。    “白姑娘莫激動,此話怎講?綠衣心地善良從不會害人?!?/br>    他看了我一眼,我倔強的看著他,心中稍寬。    可是,白蒹葭卻不依不饒,斷斷續續跟南榮烈控訴我的罪行:“寶爺有所不知,蒹葭之前還好好的,可是綠衣姑娘幫我看過病之后,便愈加覺得不好。本來是想瞞著您的,八斤兄弟看到我吐血才不得已去找您救命。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寶爺,不要被騙?!?/br>    四兩為難地望著我,對南榮烈說道:“爺,是我求綠衣姑娘為白姑娘診治的。不怪綠衣姑娘?!?/br>    “不怪我什么?八斤,把話說清楚!”我終是受不了眼前的一切,憤憤地出聲為自己辯白。    “綠衣,先別說了,過來替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救人要緊!”    南榮烈用眼神示意稍安勿躁,我一想也對,她白蒹葭不是說我害她嗎?我倒要看看她是中了什么毒?    強壓心中怒火,走到她近前準備行醫,誰知這女人明明吐了血又看似虛弱的躺在南榮烈懷里,是哪里來的力氣,見我到她跟前,竟伸出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一顆心都拴在如何為自己洗清冤屈上,完全沒防備她竟然有這么大力氣,不由得后退幾步,趔趄著差點摔倒,幸虧四兩及時扶了我一把。    心中怒火熊熊燃燒,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橫介于我和南榮烈之間不說,還誣蔑我,破壞我的人品,簡直心腸惡毒。不教訓她還以為我凌采薇好欺負。    我快步走上去揚手對著她的漂亮臉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下去,至少讓她再吐一次血,不敢亂說謊話。    誰知,我的希望卻落了空。    在我的手就要扇到白蒹葭臉上時,南榮烈竟然及時抓住我的手,硬生生卸了我的力道。    我的手被他舉在半空,我用力還想打下去,他卻瞪著我眉頭緊蹙。    “綠衣,你干什么?”    我的心一陣戰栗。    “我干什么?你眼瞎嗎?我要教訓她!教訓她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以為自己憑著長相就能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在別人面前也許行,在我面前想都別想!”    白蒹葭躲在南榮烈懷里,裝作十分可憐的樣子泫然欲涕:“綠衣姑娘欺人太甚,蒹葭哪里以色示人?哦,綠衣姑娘誤會我!”    她恍然大悟的樣子抬頭看了看仍舊抓住我的手不放的南榮烈:“蒹葭明白了,一定是綠衣姑娘嫉妒我的容貌才會下此毒手!”    “你胡說八道!”我一只手被南榮烈控制,另一只手卻還閑著,猝不及防,我的巴掌又扇了過去,這一次未遭到阻攔,準確無誤,狠狠地打在白蒹葭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白蒹葭的臉上瞬間出現我的掌印,又紅又腫,大快人心。    屋里人除我之外均是一愣,隨后便是白蒹葭的尖叫聲、哭泣聲。    既然你想演戲,本姑娘就配合你,讓你的眼淚流的痛快些。這一掌本姑娘不遺余力??上攘Σ荒苓\用自如,否則讓你滿地找牙。    我警告般的晃了晃打人的手。    南榮烈無奈地看著我,放開了一直攥著的那只手,轉而去哄白蒹葭。    “綠衣不是故意的,白姑娘別生氣?!?/br>    南榮烈說得真好,對,我就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打她,她得當場命絕于此。    白蒹葭聞言哭得越發起勁,突然抬頭怒視我道:“綠衣姑娘自己毀了容就見不得別人容貌端正是不是?所以才要害我是不是?”    心中一凜,我的目光如嗜血的寶刀掃向南榮烈,隨后又掃向四兩。    在白蒹葭面前我從來沒有摘下過面紗,她是如何得知我毀容的?除非他們二人之間有人對她說起此事?    南榮烈一臉無辜,四兩也連連對我搖頭。    也罷,現在不是計較此事的時候,關鍵是她為什么要針對我、誣蔑我?    “白蒹葭,你別在這兒裝可憐,演個戲就說自己中毒了?手段差了點吧!”    誰知聽我說完,她突然掙脫南榮烈的懷抱弓起受傷的腿,雙手一撕,“刺啦”一聲褲腿撕成兩半,白花花的皮rou露了出來,差點到了大腿根。    我快速的瞪了南榮烈一眼,見他面色微紅猛得錯開了我的目光??磥?,他是看見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如果有人非要讓人去瞧,這也是擋不住的事。    白蒹葭似乎豁出去了,哭著指向她的傷口:“你們看你們看,這不是中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