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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勤快的生起了火,又把半只兔子rou烤了兩人分吃了。 他的手指修長,撕兔子rou時動作十分優雅,像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墒?,他是怎么掉這里來了? 我懶得說話,只是邊吃rou邊偷偷瞄了他細嫩的手幾眼。 他到是愛說話的緊,一連問了我好幾個問題。 我知道他定是還疑心我是他的薇兒。 他都說他的薇兒死了。死人能復生嗎? 我本想摘下吃東西都不方便的面紗嚇他一嚇,后來想想算了。 萬一他嚇得跑了,我還得想別的辦法。 他見我不說話,料定我是啞巴。眼神中流露出憐憫。 我討厭他這種眼神,扔下啃得干干凈凈的骨頭,背對著他躺在虎皮上睡了。 谷里的夜從來都不寧靜。 月亮出來后,那些見不得光的生靈們也開始活動。 篝火噼啪作響,跳躍的火苗在崖壁上映出我細長的身影。 “你干什么?” 他被我的大動作驚動,從干草上醒過來。 我又使勁勒了勒他手腕上的麻繩,滿意的笑了。 這廝想要鯉魚打挺站起來,沒成想他的雙腳也被我綁上了。 他躍了一躍又跌了下去。 我用手肘使勁照他肚子來了一下,他終于不再掙扎。痛得悶哼了一聲。 這廝還真是有骨氣,痛得臉發青了都沒叫一聲。 “小啞巴,你這是干什么?”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我。 誰是小啞巴?我把地上的彎刀撿起來擱在他脖子下,刀刃貼著他的肌膚。 我要讓他明白,只要我一使勁就能割斷他的血管當場斃命。 他的目光閃過一絲寒意,讓我不覺脖后一冷。 “小啞巴,把刀放下,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我牽起嘴角,心道:這可不是誤會。你燒了我家,偷了我的虎皮這都是我親眼所見。說不定明天你看我不順眼就把我宰了。 與其提心吊膽,不如先把你治服了,我才能安生過以后的日子。 綁著你,是為了你好。 我正思量的功夫,卻聽他身后突然傳來繩子斷裂的聲音。沒等我反應過來,刀已經被他搶了過去,我的人也被他壓在了身下。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一道血痕,咬牙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生氣自己笨,明明的勝局瞬間讓人翻盤,又聽這廝暗諷我長得丑,心里一痛,便沒了理智。 幾個月沒說過話的我突然對他喊了起來:“你說我是人是鬼?我要是鬼還能讓你這般欺負?” 我還不如不說話呢!醒來時就發現我的嗓子不知被什么傷了,聲音暗啞、粗糙十分難聽。 他也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半晌才問道:“原來你不是啞巴?” 你才是啞巴! 我使出殺手锏,向他要害處襲去。 第004章 在下南榮烈(求月票 ) 其實,所謂殺手锏不過是我騰出手來撓他的癢。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他一個大男人,一雙手生得那般細嫩,舉止儀態優雅不俗,定是個養尊處優的主。 這樣的人都是蜜里寵大的,癢癢rou多,只要一碰到就會笑不停,他分了神我好趁機扳回局勢。 如此劣勢下我只好出此下策。 果不其然,我的手剛碰到他的兩肋,還沒到咯吱窩,他便不安的扭動起上身,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 我的手指在幾處讓人奇癢難耐的xue位上加快忙碌起來,他終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趁機推開他,在地上打個滾坐了起來,順勢抄起我的老虎皮,飛快地跑進夜色中。 身后傳來他帶著笑意的召喚:“你這個丫頭快回來,外面太危險!” 哼,再危險也沒你這個登徒子危險。 可惜彎刀落在他那兒,這個谷里猛獸雖不多,卻也不是好惹的。為了安全,我披了虎皮爬到谷里最高的大樹上等天亮。 快接近黎明時,終于抵擋不住nongnong的困意打起瞌睡來。 心里提醒自己,撐住了,千萬別掉下去。 可是,偏偏怕什么來什么。我頭一暈,整個人向樹下栽去。 這么高的樹掉下去必死無疑。 也罷,反正這樣活著也無趣,早死早超生。我閉上眼睛等待摔成rou醬。 卻不曾想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也許是落下來時的沖力太大,那登徒子身體虛弱,抱著我倒下去,被我重重壓在身下,輕哼出聲。 緩了片刻,我才訥訥問出口:“怎么是你?” 他嘴角滲出血來,估計是剛才接我時又牽扯了內傷,我有些余心不忍。 “這谷里難道還有別人?”他推開我,皺眉慢慢坐起身。 我瞧著他似乎想站起來,手撐著地試了兩次沒有成功。 他嘆口氣:“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你一命。我們扯平了。以后……”他這句以后如何還未說完,一口鮮血吐出又暈了過去。 以后要怎樣呢?井水不犯河水? 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背起他往泉水邊挪去。 他雖瘦得沒有多少份量,可畢竟是個男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安頓好,天已經大亮,葉子上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綻放著晶瑩的光澤,像這廝的眼睛一樣明亮。 這一次,他只暈了幾個時辰便清醒過來。又浪費了我不少好藥。 他睜開眼睛時,我正背對著他熬一鍋蘑菇湯。 “喂?喂?”他這樣叫了幾聲,見我沒搭理他,便自顧自的說道,“在下是救你才受傷的,這個情我可不承?!?/br> 我熬湯的手頓了頓,其實我要是狠狠心應該像殺那只老虎一樣殺了他。免得給自己留下后患。 可是,看著他睡著的容顏,我幾次都下不去手。 我沒有記憶,卻覺得他身上有種讓人想親近的熟悉感。 熬好的湯我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遞到他跟前。 他看我一眼,接過去喝了。 許是熱湯暖了人心,他說話的語氣不似先前冰冷,眼睛在我臉上梭巡片刻,問道:“姑娘既然會說話,可否告之在下姓名?又或者能否告之在下你是如何到的這谷底?” 我警惕地瞪了他一眼,奪過他手中的葫蘆瓢想要拿去泉水那清洗,他卻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姑娘莫走,在下不是無恥之徒,只因姑娘和在下的一位故人長得有些相似所以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