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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資活得比犀利哥還超然物外! 勞資為了誰太監掉,???!要不是這貨突然殺回來,說不定勞資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了!還有臉跟這兒問勞資缺不缺錢? “你說呢?” 林古月笑,然后一本正經地望著她。 “既然你這么缺錢,我給你介紹個工作?” 介紹工作?這貨說真的假的?肖未名狐疑地看著他。 “啥?” “月薪六萬,年底分紅,負責管理各種財產進出,噢,可能還有喂養工作?!?/br> 月薪六萬?年底還分紅?各種財產進出?多么高大上的名詞啊……她要打入國際金融圈兒了?就她這二流大學的水平?1.5k*4都要掰指頭的水平? 等等,喂養工作是個什么鬼?養豬?養雞?養羊? 現在國家養殖業這么發達啦?月薪六萬還年底分紅?她要這大學文憑有何用! “行啊行啊,我去我去?養殖場在哪兒?勞資明天就去!” 林古月眼皮一跳,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這貨腦袋里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么養殖場?” 果然……某人理所當然地回答。 “養豬去??!” 養……豬?林古月嘴角一抽,委屈兮兮地望著她。 “我說的讓你喂飽我?!?/br> 肖未名一愣,這貨鬧了半天是在給自己招保姆?WTF?得有錢到啥地步,一個月六萬,還年底分紅?第一次聽說保姆還年底分紅,到底是跟國際接過軌的人……這B格……誰能理解誰理解…… “合著你就是找個保姆伺候你唄?” “保姆?”他笑,“你見過誰家保姆年底還領分紅?你老公還沒有錢到那種地步,全部身家只夠用來給你當聘禮了?!?/br> 什么叫“你老公”? 什么叫“當聘禮”? 她是聽了個笑話嗎?這貨的意思是要……娶她?! 肖未名跟見鬼一樣看著他,一句NDYD憋在胸口不知當講不當講,心口的頻率一下子飆升至200,當即甩出去一句。 “林古月,你TM是不是有病?!?/br> 男人嘴角一撇,目光寸步不離。 “第一次看見被求婚的反應是你這款的?!?/br> 肖未名下意識就想懟他,沒辦法,條件反射。 況且……這什么GS冒著愛心泡泡的少女情懷氛圍??!這個時候不吵兩句,接下來一定少兒不宜!別問她為什么知道,這TM全是套路! “我也還沒見過求婚是你這款的……你又沒對勞資干啥,這么急著把老子娶回家你是不是腦袋瓦特了?” 這是大實話!肖未名見過燭光晚餐的,見過煙花玫瑰的,見過XXOO后的,愣是沒見過XXOO前還不知道能不能XXOO就順便把婚給求了的……這是什么套路? 林古月望著她,眼神兒亮亮的,然后飛快地從起身下床,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噔掉的黑褲子口袋里掏來掏去。 黑色絲絨盒子! 這不是偶像劇小言情里求婚老梗標配? 在肖未名腦子里還是“這貨不會真要求婚吧?”“這貨啥時候準備的戒指”這些念頭飛來飛去的時候,左手中指上一涼。 她一句我靠憋在胸口,愣是瞪著林古月亮亮的眼神兒沒蹦出來。 她瞄了眼指根處的銀圈兒,腦袋里一句接一句的“我靠”,胸口卻被不知道啥東西填的滿滿當當的。 滿討厭這種感覺的,明明想罵人,愣是看著林古月的臉之后,想狠狠揉一把那貨的頭發!這種感覺真TM討厭! “戒指你先戴著,人我就先定下來了,你喜歡什么求婚方式,嗯?咱們挨個兒求一遍!” 我靠!這貨是不是有???什么叫“戒指你先戴著,人我就定下來了,喜歡什么求婚方式咱挨個兒來一遍”?! 心里有個聲音——脫下來脫下來!肖未名,你的底線呢!你的面子呢!出過軌的男人要不得!有一有二就有三!你想變成綠毛龜?OR火隱忍者? 可是瞄一眼那貨可憐兮兮的眼神兒,她就忍不住心酸,她心酸個P,這貨有啥可憐的?有錢有貌還有才,還愁沒女人上趕著想嫁給他?死了她一個,還有后來人嘛! 等等!為毛后來人要從她的尸體上踏過去?! 有錢有貌又有才?這樣的男人送上門來她不要,是不是會遭天譴? 講真,肖未名不愿意再花下一個十年,重新認識一個人、了解一個人、喜歡上一個人,最后像她寫的,HE結局也就罷了,萬一又是一個BE呢? 下一個十年?等等,那個時候她都36了?WTF?大齡剩女滯銷貨物?就算那個時候老天爺可憐可憐她,賜給她一個命定天子,她也是位高齡產婦啊喂! 先不說她自己不一定非要找個伴兒,現在的不婚族海了去了,單身狗酷酷的,想干嘛干嘛,有啥不好?單是她母上大人,那時候應該會隨便挑個合眼的雄性,把她打包打包就賣了。 相比起這兩種情況,林古月這貨應該是最穩健,風險最小的投資吧…… 肖未名提起爪子,對著燈光看了看中指上的鉑金圈兒,又瞄了眼巴巴兒在邊上等了半天的男人。 要不,從了? 嗯,從了吧。 想明白了,接下來就是怎么表達的問題了。 勞資從了你? 肖未名的腦袋里就這句話在飛,勞資從了你啊勞資從了你…… 我靠!寫這么都年,連個臺詞兒都想不出來!她要這筆名有何用?! 她瞄了眼巴巴兒望著自己的林古月,心一橫,吧唧就在他嘴巴上啵了一口。 男人的神情僵了僵,然后黑漆漆的眼睛瞬間亮亮的,在肖未名離開的時候,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兒,又壓向自己。 他雙臂圍住她的背,然后輕輕一帶,讓肖未名趴在自己身上。 “這回讓你在上面?!?/br> 話音落,林古月昂起脖子,親上了她的嘴巴。 肖未名掄圓了眼睛,視線里除了男人看不清哪個部位的臉,其他啥都看不到。 后頸被男人的手壓住,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神經末梢傳進大腦皮層。 腦袋被男人的手緩緩壓低,直到他的后頸完全被枕頭托住。 林古月偏了偏腦袋,探出舌尖緩緩送入,然后輕輕在她的上顎掃了一圈兒。 她條件反射般,身子顫了顫,發出一聲甜膩的SY。 他知道怎么做能讓她快樂,甚至知道怎么做能讓她欲罷不能。男人彎了唇角,略帶邪氣,稍稍離開她的唇瓣,然后探出舌尖,隔靴搔癢般一點點觸碰她的唇線。 肖未名蹙了蹙眉,兩只爪子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腦袋,固定住。 她睜開眼睛,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林古月撇了撇嘴巴,委屈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