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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兒一起住,但是想到倆閨女自小不合,而小女兒和江妙伽又投緣,便福至心靈的這么說了。 胡元一聽也很高興,拉著江妙伽帶著東西便往她的房間而去,“娘我帶江jiejie去看看房間?!?/br> 江妙伽也挺喜歡胡元開朗的性格,跟在她身后就去了胡元的小房間。房間不是很大,倒是收拾的挺整潔,比起看她不順眼的胡嬌,這個胡元就太惹人喜歡了。 胡嬌氣沖沖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沒過多久便聽到隔壁meimei的房間里傳來嬉笑聲和談話聲,胡嬌更加火了,不僅生氣表哥不愿娶她,也生氣meimei不站在自己這邊反倒站在敵人的一邊。 她翻騰身子倒在炕上拉過被子蓋住腦袋,可間隙里還是能聽到東西。胡嬌翻身起來提上鞋子氣沖沖的走出屋門,對隔壁屋子道:“胡元,你給我出來?!?/br> 屋里的談話聲陡然一停,緊接著便聽到胡元喊:“干什么?” 胡嬌更氣,“你給我出來?!?/br> 胡元朝江妙伽笑笑,“不知道又發什么瘋呢,我出去瞧瞧,你先歇著?!?/br> 江妙伽點點頭,看著胡嬌氣勢磅礴的出去了。 胡嬌在外面恰巧聽見胡元的這句話,氣的直喘粗氣,待胡元出來,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耳朵便罵道:“你還是我meimei嗎,不站在我這邊就算了,居然還敢說我壞話?!?/br> 胡元自小就與自負的胡嬌不對付,雖然母親偏心jiejie,可她卻不愿意屈服于自視甚高的胡嬌面前,她甩開胡嬌的手,氣的上前撓她,“就你有什么優點讓我夸嗎?你還指望表哥喜歡你呢,也不拿鏡子照照,就你這模樣表哥能喜歡你才怪。哼?!闭f完也不管她,徑直回了屋。 胡嬌本來自負長的貌美,可先被表哥嫌棄不愿娶她,又被meimei嘲諷,頓時委屈的不行,哭著跑到堂屋告狀去了。 胡舅母聽見大女兒抽抽噎噎的告狀,也是頭疼不已,兩個閨女自小不合,倆人整天掐架,可現在家里有客人在,還牽扯到大女兒的小女兒心思,這讓人江姑娘知道了,該有多尷尬啊。 “好孩子,娘一定給你找個好婆家,別鬧了啊?!焙四笓沃^皮安慰胡嬌。 胡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還是不服氣,“我、我哪里比她差了,表哥為什么就不喜歡我,我們好歹也是青梅竹馬呀。怎么能輕易就被個狐貍精勾了魂去呢?!?/br> 胡舅母見女兒還這么說,頓時嚇得去捂她的嘴,“你別說了,你表哥馬上就成親了,娘不許你再想有的沒的?!?/br> 胡嬌見母親也不站在她這邊了,更加傷心欲絕,站起來跑回自己的屋子嚎啕大哭。 江妙伽在胡元的房間里自然聽見了哭聲,心里也是有些尷尬。 胡元眼珠子一轉,笑著道:“江jiejie別放在心上,我jiejie就這脾氣,過一陣就好了?!?/br> 晚上胡大舅和胡家表哥回來了,江妙伽和他們一起用了晚飯,便跟著胡元回去休息。當然一整頓飯有胡元和胡大舅的說笑也還熱鬧,只胡嬌明顯哭過的眼睛卻騙不了人,整個過程更是看江妙伽為仇人,時時刻刻怨恨的盯著她。 晚飯后往外走時,胡嬌匆匆而過,走到江妙伽身側時冷哼道:“我表哥就是瞎了眼?!?/br> 江妙伽笑了笑并沒在意,其他人也沒聽見,她便也當做沒有發生過。 只是胡嬌雖然看不上她也不喜歡她,可到了成親那日也沒有找什么麻煩。江妙伽這才放了心。 成親那日早起,江妙伽早早便被胡舅母喊了起來,胡元也興奮的跟著起來,跑前跑后。趁著早上人還少,江妙伽燒了水洗了澡,吃了早飯便等著喜娘上門。 胡嬌看著一家人圍著江妙伽忙前忙后,氣的又哭了一場,躲在屋子里任憑誰來叫都不出門。 而胡舅母等人也忙的腳不沾地,自然也顧不上她了。當日沈思阮將江妙伽自己購買的嫁妝都送了來,而后來沈思阮又偷偷送了些過來,都是等著傍晚一起拉到沈家。 胡舅母將嫁妝又清點了一遍,便去看看喜娘來了沒有。 喜娘來了,說著吉祥話又替江妙伽絞面上妝,再然后幫著江妙伽將嫁衣穿上,等一切都處置妥當,天色也不早,想來,新郎也該快來了。 其實這幾天沈思阮便一直處于興奮之中,若不是顧忌這是在古代,恐怕他都要大喊三聲:老子要娶媳婦了。 天一亮,沈思阮也早早起來了,相比于江妙伽還算淡定睡了個好覺,沈思阮基本上沒睡著,天剛亮便迫不及待的起來了,先和沈大娘又收拾了一遍院子,又跑去胡同口查看轎子等物什么時候過來,等轎子來了,又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換上新衣服又匆匆跑回去換衣服。 熊大熊二兄弟兩人一早也來幫忙了,包括另外幾個要好的也來了??吹竭@樣的沈思阮都哈哈大笑,嘲笑不已。 眼看吉時快到了,沈思阮精神頭十足的帶著一幫子人往縣城走去。 從來沒有這么開心興奮,從來沒有哪天如今日一般讓人快活。 媳婦,我來了,我來娶你了。 第二十九章 陳家從正月以來便一直不順,先是陳又文迷上賭,將家里的銀子都輸個精光,緊接著將自己的未婚妻子也輸了出去。家里日子逐漸難熬,江氏的脾氣也越發的乖戾。 在上京時,養尊處優的日子太過讓人懷念,到了肅州日子雖然過的苦,可自己好歹有個一二百兩銀子的底子,又有江妙伽這個免費的勞動力干家務,日子倒也過的下去。 可現在銀子沒了,人也沒了。江氏舍不得閨女出力氣,只能自己親自動手。本來她覺得不就是挑水做飯洗衣嗎,應該沒什么難度,可實際上呢? 水挑在肩上壓的肩膀疼的厲害,第一次挑水便摔了個底朝天,讓一干婦人笑話了一通。 洗衣服,端著木盆學著那些婦人洗衣服,搓的手疼不說,還洗不干凈,又被人笑話一通。 做飯這應該簡單吧,可飯菜要么不熟,要么就糊了,偶爾一次兩次做熟了卻又放多了鹽巴。 陳又文吃進嘴里嫌棄的不行,越發不愿意回家來。陳又文和陳嫣紅可憐兮兮的吃著難吃的飯菜,分外懷念江妙伽在的日子。 江氏落了埋怨,又受了勞累,很快就瘦了一大圈,原先白嫩的手指也變得粗糙不堪。江氏也心里不由的埋怨兒子,干嘛要將江妙伽輸了出去,越埋怨越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