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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的銀子,便又開始嚎啕大哭,“我的銀子啊,你個白眼狼啊,居然敢偷我的銀子,你還我銀子啊?!?/br> 沈大娘一聽直皺眉,你丟了銀子打個姑娘干什么?莫不是懷疑江妙伽偷了她的銀子? 這樣的想法沈大娘可不信,先不說江妙伽性情如何,就說她吃住都在陳家,她偷了銀子能拿到哪里去?只一搜不就能搜到嗎。 可江氏現在已經沒了思考的能力,又伸手去抓江妙伽,嘴里罵罵咧咧的,“你個父母不要的小蹄子,吃我的喝我的,居然敢偷我的銀子,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br> 圍觀的人一聽便明白了,對江妙伽紛紛指點。 江妙伽昏昏沉沉的,抬頭慘淡一笑,“姑母說我偷了銀子可有證據?” 江氏一噎,頓時罵道:“今日只你和你表哥在家,不是你難不成是我兒子偷得?” 眾人一聽,好嗎,自己兒子沒有嫌疑,那就一定是侄女的錯了。 江妙伽一笑:“我偷你銀子干嘛?你可以搜啊。呵呵,當初我哥哥給我的銀子不也被你搜去的嗎,現在你也搜啊。我江妙伽再賤也不會偷別人的銀子!你自己兒子是什么東西你自己不明白,不明白去問問啊,你看看啊,看看你兒子究竟是什么東西!” “你個潑婦,你敢罵我兒子,我打死你?!苯线€想起來抽打,卻被沈大娘攔住。 沈大娘道:“你說她偷了你的銀子,她可知你銀子放在何處?” 江氏一怔,是啊,每次自己藏銀子可都是將江妙伽攆出去才藏的,江妙伽不可能知道她的銀子藏在何處啊。 難道? 江氏一驚,想起自己兒子三番四次的找她要銀子,而自己沒給,況且兒子知道她銀子放在何處啊。 “我的天啊。我的銀子啊?!苯现豢拮约旱你y子,卻絲毫不再外人面前露出半點兒子的事,只將黑鍋往江妙伽頭上扣。 “偷沒偷的你搜一下就是了?!币粋€婦人隔空喊道,“這姑娘平日那么能干,性子又好,怎么都不像偷東西的人啊,可別冤枉好人啊?!?/br> 江妙伽自從來到這里,每日早起提水做飯洗衣,與這些婦人也有交談,這些婦人對她印象不錯,現在江妙伽被自己親姑母冤枉偷了銀子,說實話這些婦人是不信的。 相反,這些人平日都熟悉,可陳家這位江氏和陳嫣紅她們卻并不多見,而且見了人也不說話,生分的很。 “我的銀子啊?!苯线€在哭嚎,她就是拖延,想讓這些人趕緊離開,才好去搜江妙伽的東西。否則一旦搜不出來,那不就將嫌疑落到兒子頭上了嗎? 那門口的婦人又道:“該不會是你兒子偷了銀子,栽贓到侄女身上吧?你也太缺德了?!?/br>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倒讓受害人江氏下不來臺了。 陳嫣紅站在一旁急的滿臉通紅,自己這么潑辣的一面居然讓沈大娘看到了,沈大娘會不會和沈大哥說起自己的潑辣呢?見沈大娘讓娘去搜江妙伽的東西,當下為了討好沈大娘道:“娘,沈大娘說的對,咱們就搜江妙伽的身,搜她的東西,若是她偷了定然能找到的?!?/br> 江氏一噎,眨了眨眼,覺得自己被閨女背叛了??涩F在這種情況,她又不能反駁,她若是不去搜,就顯得她心虛了。江氏瞪了陳嫣紅一眼,站起來便拉扯著江妙伽要搜身。 沈大娘抱著江妙伽攔住,“他嬸子,這孩子都這樣了,是不是先請個大夫給看一下?” 江氏卻瘋了般沖過來就翻江妙伽的身上,沈大娘氣急,將她拂開,然后對門口道:“誰去給請個大夫?” 說來也巧,沈思阮今日出門辦事,一上午便覺得心神不寧,生怕江妙伽出什么事便匆匆趕了回來,誰知一回來便看到陳家小院門口圍了許多的人,分開眾人一看,他娘正抱著臉色蒼白的江妙伽坐在地上,而江氏正瘋了般的在江妙伽身上搜著什么。 沈思阮覺得心疼的厲害,他大步進了院子,一把扯開又撲過來的江氏,怒道:“嬸子,你這是干什么?” 江氏被拽了一個趔趄,呆住了,“我的銀子.....” 陳嫣紅本來想上前幫母親的忙,誰知沈思阮來了,陳嫣紅臉一紅,不欲讓心上人看到自己潑辣的一面,便紅著臉上前去扶江氏,“娘,先給表姐看看傷吧?” “我的銀子....”江氏喃喃的,突然抬頭惡狠狠的看著沈思阮,“你們這么關心她干什么?死了更好!” 陳嫣紅覺得丟臉,飛快的對沈思阮道:“沈大哥,麻煩你去幫表姐請個大夫吧?” 沈思阮看了他娘一眼,沉聲道:“娘,都說遠親不如近鄰,您幫著照看一下吧,我去請大夫?!?/br> 沈大娘看著正氣凜然的兒子,突然覺得自己的兒子挺不是東西的,明明心里打著搶媳婦的主意,卻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正經樣子。 可做母親的總不好拆兒子的臺啊,只能點點頭。 沈思阮站起來大步往外走去,到了相熟的大夫那里掏了二兩銀子給大夫,路上囑咐道:“劉大夫,麻煩去看診的時候將情況說的嚴重一些,就說被打的傷勢過重,恐命不久矣....” 劉大夫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胡子花白,其子是沈思阮收底下的軍戶,平日沒少幫忙,見沈思阮給他銀子連忙推拒,“都是小事,不必如此客氣?!?/br> 劉大夫知道這里面有緣由,卻也不多問,匆匆帶上藥箱和跌打損傷的藥材去了陳家小院。 待看到受傷的是個小姑娘,劉大夫心里暗自吃驚一會兒,心想這家真夠狠心的,這么柔弱的小姑娘都打。 只還未看完傷,就見一婦人橫眉冷眼的進來,哼道:“哼,這死丫頭命硬著呢,死不了的。白浪費銀子?!?/br> 劉大夫心里嘆息一聲,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想起沈思阮的囑咐,便在把完脈的時候搖頭道:“傷勢過重,恐怕.....” 他未繼續說下去,江氏卻聽懂了,“是說....” 劉大夫點頭,“嗯?!?/br> 江氏臉都下白了,她只是想找回自己的銀子,只想打她一頓出氣,沒想打死她呀。而且剛才她翻找了家里的里里外外,就是江妙伽身上也翻找了一遍,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有銀子的下落。 她心里其實已經肯定了銀子是被兒子拿走了,只是她不敢相信一向聽話的兒子會偷自家的銀子,這才大肆的翻找,甚至希望能從江妙伽這里找出來,好讓兒子擺脫嫌疑。 可是現在人卻被自己打成這樣了,這可是兒子的未婚妻呀,只等著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