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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疼時會為她熬紅糖水,敢在媒體鏡頭前說喜歡她,生日還會為她包餃子做壽面的大男孩,一直都對她細心照顧。而她,卻一次次辜負他。 左小惜,汪睿為你做那么多事,都是因為喜歡你,而你,卻拿弟弟的名頭套著他,現在你有歸宿了,憑什么貪心汪睿會原諒你,跟你在一起不開心了,他憑什么還要見你。 站在窗前的身影,顯得孤獨又脆弱,左小惜看著古逸辰,淚光中帶著傷,“逸辰,如果你很汪睿一起掉進河里,我會不知道要救誰?!?/br> 一句沒來由的話,古逸辰卻懂了,他將左小惜摟進懷里,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 “傻瓜,你不用做這種選擇?!庇H情和愛情從來都不能擺在天平的兩端衡量,這對選擇的人來說太殘忍了。 晚上八點,古逸辰將車開進汪睿住的小區,停在一片空地處。左小惜看向車窗外,不遠處的一間住宅門口的燈已經亮著。 “我在這等你,你進去吧?!惫乓莩揭矝]下車,直接橫過左小惜打開了她那邊的門。 左小惜點點頭,心事重重的走了下去。在古逸辰鼓勵的目光下,進了汪睿家。 門沒鎖,左小惜暢通無阻的直達客廳。剛邁進去就聞到了蛋花湯的香味。 “來啦,吃飯了沒?小爺做了你最愛的紫菜蛋湯,全是紫菜哦?!?/br> 左小惜走到桌邊,入目的,六七道菜,每一道工序都不簡單,可見汪睿忙了不止一會。 “不是說有工作嗎?” “嗯,提前做完了,這些菜可費了小爺不少功夫,快去廚房給我盛兩碗飯?!?/br> 左小惜默默地進了廚房端著碗走出來,坐在汪睿的對面。 “先喝碗湯,飯前喝湯苗條又健康”汪睿拿湯勺給小惜舀了一碗的紫菜湯放在她面前,“沒吃飯吧,胃有沒有留著?” 左小惜搖搖頭,“沒?!彼龔闹形缇蜎]什么胃口,晚飯古逸辰勸這也就吃了幾口。 “那就行,我可是見證過你飯量的,放開了吃?!?/br> 左小惜在汪睿的督促下,嘗了幾口菜,但都食不甘味。汪睿一邊笑著給她夾菜一邊說著趣事。 “小惜,我想為你寫一首歌,過段時間的演唱會你也去好不好?” 左小惜放下筷子,表情認真的看著他,“汪睿,我今天來,是有事跟你說的?!?/br> 汪睿收起臉上的笑容,夾了一口菜進嘴里,“能不說嗎?我不想聽?!?/br> “汪?!?/br> “啪!左小惜,我說了我不想聽!”這是汪睿對第一次沖左小惜發脾氣,筷子扔在桌上砸到碗,聲音有些刺耳。 左小惜才發現,汪睿的眼眶紅了……原來,他一直都在故作堅強。 “小惜,我工作都沒做,回來為你燒了一桌子的菜,你有什么話,我們吃完這頓飯在說好不好?” 這個在左小惜面前一直都是驕傲朝氣蓬勃的男孩,這次說話竟是小心翼翼,nongnong的鼻音帶著讓她心酸的低吟。左小惜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捧著碗,將頭低著,豆大般的淚珠砸進碗里與湯融為一體。 汪睿見她哭了,沉痛的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雙手無力的搭在兩邊。 “小惜,如果我比你大,比他先認識你,你會不會愛上我?” 左小惜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也不知道,她心里愛著古逸辰,她把汪睿當弟弟,這兩者之間有沒有聯系她自己都不知道。 “汪睿,我現在坐在這里,沒有把你當做弟弟,你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同時你也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是我辜負了你,你可以生氣罵我可以以后裝作不認識我,我還是要向你坦白,我愛的是古逸辰?!?/br> 良久,客廳里沒有一點聲音,沉寂的讓人煎熬。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汪睿無奈的苦笑道:“左小惜,你真是我見過最不知好歹的女人,以后在那男人面前受委屈了,可別來小爺面前哭,我不會心疼你的!” “汪?!弊笮∠Э拗^去抱住他,如果沒有古逸辰,她可能真的會愛上他。 “行了,擦擦,我送你回去?!?/br> 汪睿拿紙巾給她擦干臉,將她送到門口,不期然,看見古逸辰的車停在外面。車上的男人正側目看向這邊。 也是,那男人的脾氣怎么會讓左小惜一個人過來呢? “左小惜!”汪睿突然將左小惜的身子掰正面向自己,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個吻印在她前額?!白笮∠?,這個吻不代表我原諒你,我守護了一年的女孩,就這么拱手送到另一個男人懷里,我不甘心!” 左小惜沒聽明白,愣愣的看著他。 “我不送你了,你快回去吧?!?/br> 點點頭,左小惜失神的走出院子,在汪睿的目光注視中上了古逸辰的車。 古逸辰為她系上安全帶,揉了揉她的腦袋,“別亂想了,回去洗洗睡一覺,明天都過去了?!闭f完,朝汪睿站立的地方看了一眼,踩上油門,車緩緩開出小區。 ---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復婚進行時 轉身回了屋子,看著一桌沒動過的飯菜,汪睿心里很不是滋味。拿起車鑰匙,準備出去宣泄一下 一家優質酒吧里人潮涌動,晚上十點,正是夜生活的開始,有錢的愛玩的,不分男女,都會出來找找樂子。汪睿作為明星,這種地方向來是禁忌,可是今夜,他就是想放肆一回。 酒吧,除了是男女風花雪月的好地方同時還是商人談生意的好地方。有酒有歌有美人,什么樣的生意拿不下來? 陶奕銘便是赴約來了這里。 這樣嘈雜的酒吧里,兩個西裝革履的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尤其是走在前面的男人,修長的身材,俊逸的面容,渾身透著一股禁欲的氣息。 跟在后面的人應該是男人的下屬,邊走嘴里邊罵著,“呸!什么東西,竟然叫陶助理來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談生意?!?/br> 前面的男人嘴抿成一條線,冰冷的雙眸顯示出他的不愉。見慣了官場的大風大浪,對這種骯臟的事他還是覺得怒火中燒。 陶奕銘今天是來赴本市的一個地方書記的約,是談關于政府撥資投入鄉鎮的事,他作為市長助理下一任的市長候選人,自然有權力親自過問,沒想到那書記竟然弄虛作假讓他報虛帳,也不事先打聽清楚他的為人就敢請他,憑陶奕銘的做派,不出一個星期,這書記的位置就得換人了!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那書記塞給他的女人,不知死活的蹭了他一身脂粉味,想到這件事,陶奕銘眼中閃過肅殺的光芒。 “先生,您不能再喝了,您都站不住了?!卑膳_處,服務員努力的勸著客人,這客人,來這里也不找樂子,一個勁猛灌了三瓶酒,又哭又笑耍著酒瘋,服務員真怕他待會兒會鬧出事來。 “別,別碰我,小爺有的是錢,憑什么,不讓喝……”汪睿眼神迷離的甩開服務員,卻站不穩的自己倒了下去。 陶奕銘正往外走突然一個身影倒在面前攔住了他,定睛一看,一個一身酒氣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