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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的希望。 “是不是啊,峰?”安酉笑顏如花,眼里卻是警告。 林峰收起冷刀子,立刻換上諂媚的笑眼,“當然,當然,左小姐又不是外人?!?/br> 安酉不樂意的放下筷子,“什么左小姐?她叫小惜,我的家人那就得把她當家人一樣,你,就得把她當親meimei一樣!” ……所以說,左小惜同情安酉的男朋友絕對是有原因的。 “呃,好,小,惜,這些菜都是按小酉口味點的,你要有什么想吃的就說,我讓他們加菜?!?/br> “不用不用,我不挑食?!?/br> “峰,吃的什么的現在都不重要,關鍵是你親meimei她現在沒有工作了,你說該怎么辦???” 左小惜“……” 林峰“……” 咳,左小惜自問臉皮已經磨得夠厚但還是聽不下去了,交個女朋友還得管女朋友的朋友的工作,這叫什么事??? “安酉姐,小惜沒有工作你該找我啊,我可是她男朋友?!?/br> “找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開公司的?!?/br> 汪睿覺得自己二十年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小惜可以給我當助理??!閑了還可以給我燒飯做菜?!?/br> “嗬,你當我家小惜是保姆呢,我們可是現代職業女性,自強不息的?!?/br> “那我給她燒飯做菜也成啊,只要她給我當媳婦?!?/br> “行了吧,你們男人啊,愛一個人容易,踹一個人更容易,我信你鬼話?!?/br> 額,這一罵就罵一圈了。余光掃了眼主座上的人,果然面色不太好,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被擾了不說還連帶挨了一頓罵,擱誰誰能忍住。 “小酉,林大哥特地給你點的菜,趕緊吃,什么話吃完再說?!?/br> “對,既然是家庭聚餐,就喝一個,來,舉酒杯?!卑灿嫌忠淮伟l揮了特長,勸酒。然而她本人就是一杯倒。沒吃幾口菜,幾口酒就云里霧里了。 洗手間的走道上,左小惜立在墻角等人的姿態,直到林峰走出來才上前兩步。 “林大哥?!?/br> “小酉怎么樣?” “她沒事,汪睿在看著她。林大哥你有空嗎?我有些事想跟你說?!?/br> …… “哎哎,小酉你別亂動!”左小惜一只手架起喝的爛醉的人的胳膊,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身體努力保持著平衡。 “小惜,把小酉交給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绷址逭f道。 “不用了林大哥,小酉夜不歸宿被她家人知道會打死的?!?/br> 林峰沒再開口,他明白左小惜的顧慮,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會做什么,但左小惜和安酉之間的姐妹情,他能感受到。 “林大哥我們就先走了,有汪睿送著你放心,你也早點回去休息?!?/br> “嗯?!笨粗懊娴能嚦隽寺房谙г谝暰€,林峰才坐上車離開。 今天左小惜講的話每一字都滲透他心里,他才知道安酉心里竟然有那么大的心結,看來,他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左小惜這輩子是跟賴床無緣了,以前是工作忙,現在失業了還得被某人奪命連環call給拉到了商場。 一大早目光都不能聚焦就得站在一排衣服前挑挑撿撿,左小惜恨不得用目光剪爛這些衣服。 “小惜,怎么樣,我穿哪件好看?”欠揍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左小惜牙齒咯咯作響。 “汪睿,你經紀人呢?為什么讓我來給你挑衣服!” “因為是穿給你看的,當然要讓你喜歡了?!?/br> 很好,理由很充分。 “古總,這都是我們店里的最新款,絕對能襯托出您的尊貴?!?/br> 離左小惜不遠,一個經理恭恭敬敬的走在前面引導著,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中間,旁邊還跟著好幾個拿衣服的服務員。 這么大陣仗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貴客。 連汪睿都不自覺多看了兩眼。 “古逸辰?” 左小惜也注意到了,只是看了一眼便睡意全無,接著波瀾不驚的收回視線。 見汪睿目光還停留在那邊,左小惜問,“你認識他?” “只是聽說過,挺大一個主兒的,嗯?你上次不是采訪過他嗎?”關于左小惜離職的事,汪睿也不是很清楚,她說是私事,他也沒過問。 --- 第14章 第十四章 離婚 左小惜順手拿起一件衣服,“這件吧,挺好看的?!?/br> “行,那我去試試?!蓖纛P老驳慕舆^衣服。 左小惜余光看了一眼旁邊,古逸辰被好幾個人圍在中間。他應該沒有注意這邊吧。抱著一絲僥幸,左小惜蹲下身子用一排衣服打著掩護。不是怕他,只是見面也不會是什么好事。還是躲著好。 突然,眼前的光被遮住,左小惜抬頭,一只手拿著一件橘紅色連衣裙在她面前。 呼,該來的躲不掉。 “怎么?怕我?”沉穩的聲音帶著點點輕蔑。 左小惜直起身,“沒有,站累了?!?/br> “拿著,試試?!?/br> 左小惜奇怪的看著他,為什么突然讓她試衣服?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她都沒有心思配合他。 左小惜掃了一眼牌子,語氣平淡,“我對把一套房子披在身上這種事沒有興趣?!?/br> 前面,試衣間的門開了,汪睿穿了件白襯衫,修身褲帥氣的走出來。 “小惜……” 左小惜不顧他的訝異,“很好看,走吧,我們去結賬?!辈挥煞终f拉著他離開。 中途,汪睿奇怪的瞥了古逸辰兩眼。 衣架旁,古逸辰僵硬的站在那里。 我對把一套房子披在身上這種事沒有興趣……這句話他并不陌生,兩年前在上海他給她買過一條絲巾,當時她也是這么說的,那條絲巾,他從沒見她戴過。 衣服被古逸辰丟在地上,剛剛她牽著那男人的手離開的場面可真是刺眼。 …… 左小惜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是要回家就算是跪著也要求得父母的原諒,只是她希望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有了一份體面的工作一個算得上安穩的生活。 但命運又怎會任由你安排? 左父是一名包工頭,建造房子將近三十年,從沒出過問題,這次卻在一個三層樓的工程上出了些紕漏,手底下一個小工不慎從三樓摔了下去。全身多處骨折還戳穿了肺,生命危急。像這種事是人都知道這種事應該找最大負責人找不上左父。但是,社會背面的一些事越是成就高的人越是不知道,那些對社會底層人的不公平條約。 左父做了這么多年的工作,沒少被壓迫過,某些不平等條約更是簽訂過數不清多少次了,其中最常見的一份就是,建造過程中有任何工人受傷,事件他來承擔。這種條約他都會仔細考慮,可誰能想到,三十層的建造都不會有問題,卻在三層樓上出了事。 小惜,女兒,你快回來吧,這個家就快沒了…… 火車上,左小惜想著電話里母親絕望的哭泣聲,心如刀割。 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左小惜從來沒有這么恨過自己,她到底在做些什么?她從小引以為傲的孝心信誓旦旦的回報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如果不是母親的電話,她是不是就拋棄了生她養她疼她二十多年的爸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