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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夜,月亮高掛空中,涼風徐徐,清冷且寂靜。 鈺王來到柳若靈的屋內,本欲斥責長了與柳若軒極為相似的她,卻不想,她身上竟再次散發出那股異香,讓他不受控制地與她纏綿入骨。 說也奇怪,自從他們二人有了第一次,他便如同著了魔,離不開她,也因他的欲望,他們至今無子。 屋內的兩人忘情的纏綿,以至于屋內的燭火何時息了,他們都不曾發現。 屋頂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妖媚女子。 月色下,她紅衣決決,一臉肅靜,一雙明眸轉個不停,似在謀劃著什么。 忽而,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似乎是想到什么開心的事。 繼而,拂袖,如同鳳凰振翅,一股強大的內息擲出,她對面的一棟屋子轟然倒塌。 她再次甩袖,側面的屋子,也化為廢墟。 而后她施展輕功,如火鳳,飄飄然離去。 鈺王府的下人聽聞這般動靜,紛紛趕來,卻依舊慢了一步,看著那片廢墟,人人驚慌,鈺王府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有刺客!抓刺客!” 鈺王慌亂地扯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也不顧柳若靈那幽怨的眼神,徑自出了屋子,眼前只剩一片廢墟,登時怒火中燒。 “可惡,到底是何人所為?” 王府管家硬著頭皮上前,“稟王爺!老奴剛剛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從這屋的屋頂離開!” “紅衣女子?”鈺王雙眸微瞇,語氣冰冷。 “只是夜色太暗!老奴并未看清她的樣貌!”管家慚愧道。 鈺王卻似并未聽到,雙拳緊握,咬牙切齒,“柳若軒!” 屋內的柳若靈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三千發絲披在肩上,徐徐走來,卻聽見鈺王這恨意綿綿的言語,心里咯噔一下,卻是硬著頭皮上前,這才看見屋外的一片廢墟,她不禁大驚,“王爺,真是她所為?!” “除了她,再無別人!”鈺王咬著牙說完,甩袖離開。 柳若靈愣住,卻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柳若軒何曾會有這樣的本事?又是何時如此膽大妄為?是因為那個癡傻的七世子? 想了許久,她帶著疑問,剛關上門,卻不待她走到床邊,不知從哪里飛來了四只火箭,直直插在柳若靈的屋子外。 柳若靈只聽幾聲巨響,屋外似乎亮了許多,她眉頭輕蹙,開門一看,這還得了,她屋子的木門上插了四支火箭。 她走到那箭旁,伸手,欲拔出那火箭,奈何那箭入木極深,又有火焰烤灼,她使了全身的力氣,竟是無法將它拔下來。 眼看著那火已然燒著了木門,她迅速進屋,拿起桌上的水壺,欲將火撲滅。 卻不想,那火遇見了水,不僅未滅,反而變大了許多。 她驚訝,卻是不敢耽擱,大呼,“來人??!救火??!” 很快院子里來了不少人,提著水桶,迅速向火上澆去,卻不想,那火只是象征性地小了一下,又開始愈演愈烈。 這些人紛紛愣住。 “還愣著干嘛?去拿更多的水來,不停地澆!澆滅為止!”管家趕來時,見到這場景,一聲怒吼。 這些人才回神,慌亂地去提水。 一時間,院子里滿是來來往往的提水人,夜里的涼風此刻卻成為這火苗的助手,造就了一場烈火。 鈺王府的下人們,馬不停蹄地救了約莫半個時辰,才將那火徹底撲滅。 然而,即使滅了大火,那被大火吞噬過的屋子已然沒了型。 鈺王趕過來時,那屋子已是破爛不堪,他臉色極差,怒火中燒,“柳若軒,此仇不報!本王誓不罷休!” ☆、第五十四章 威脅 次日,皇帝派人帶了護衛,去驛館傳旨,聲勢浩大。 柳若軒淡然,隨著他們入宮。 早朝后,皇帝在御花園接見。 “柳若軒,身為七世子妃,你不遵從三從四德!竟掀了鈺王府!你可知罪?!” 皇帝氣的胡須直顫,雙目嗔圓,瞪著她。 柳若軒從容淡定,微微屈膝,“臣婦不知何罪之有!皇上一口咬定臣婦掀了鈺王府!可有證據?!” “你!” “哼!這不是明擺的事么?”鈺王怒喝。 “王爺此言差矣!若軒與王爺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又何苦去拆了你的府???!” 她睜著眼說著瞎話,一副從容之態。 “你敢說與本王無仇?你!” “哦?那王爺倒是說說,我們之間什么仇什么恨?” “你痛恨本王奏請皇上!讓你嫁給七世子!” “呵,原來這樁媒是王爺保的?!若軒竟是不知!并未答謝王爺!還請見諒!” 柳若軒作勢對鈺王行禮,算是答謝。 鈺王只覺怒火攻心,他實在想不通,一個女子,豈能如此不要臉?! “你痛恨本王知道你的秘密!” 柳若軒故作驚訝,“秘密?若軒竟不知自己還有何秘密,竟被王爺知曉?” 鈺王忽略她的驚訝,自顧自道,“哼!柳若軒,一年前,你曾擅闖我皇家禁地!此為死罪!不要以為本王沒有證據!” 他拿出一副畫,和一頁證詞,對著皇帝道,“父皇,這是禁衛首領和當初看守皇家禁地的守衛的證詞!” 皇帝接過,看了之后勃然大怒,“大膽柳若軒!竟善入皇家禁地!罪不可??!” 柳若軒輕笑,“呵,皇上!所謂禁地不過是放了一些不愿讓人看到的東西!可是皇上難道就不好奇,這禁地里放了什么?” 皇帝愣了愣,面色極為不好,“祖皇帝有令,不到國家危亡之際,任何人不得踏入皇家禁地!違令者,斬!” 柳若軒掩嘴輕笑,“不知皇上聽沒聽過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北越表面上看著風平浪靜!實際上早已風起云涌!皇上只注意的外戚,卻從未關注過內親的動向!” 皇帝眉頭輕蹙,心里警鈴大作,“此言何意?” “不瞞皇上!臣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了皇家禁地!卻看見祖皇帝的預言!” 皇帝登時緊張起來,他算不上什么圣賢,卻也向往圣賢,故此他總是想知道國家興衰,過于偏執,以至于誤入歧途,相信相士占卜之術。 “什么預言?” “北越一百一十六年,有yin亂后宮之婦人,以子為貴,身居要位!甚得帝心!卻是妖媚轉世!謀世禍國之色!” “一派胡言!”鈺王怒斥,只因符合她說的婦人唯淑貴妃一人。 “王爺何故急著反駁!難道此事與您有關?”柳若軒明知故問。 果然,小心眼的皇帝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鈺王。 “父皇,切莫聽她胡言亂語!她這是挑撥離間!” 柳若軒呵呵一笑,“呵,我到底有沒有胡言亂語!王爺心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