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箱,只覺一陣寒氣襲來。 ☆、第三十九章 絕望 蕭霖兒總覺眼前的柳若軒不似從前,總覺她發現了什么,“你都知道什么?” “他還好么?”柳若軒雙眸滿是情誼,卻多了幾分傷痛之色。 蕭霖兒愣了愣,“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本王不懂!” 柳若軒抬眸看他一眼,嗤笑,“你見過天啟!當知我問得是誰!” 蕭霖兒一怔,心里的警惕少了許多,“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這不重要!他現在可還好?”柳若軒雙眸盯著他。 蕭霖兒嘆了口氣,“聽說,阿翊他不好!每日都不會笑!” 柳若軒只覺鼻子一酸,“告訴他!好好活著!” 蕭霖兒似乎看見她眼中的晶瑩,微微吃驚。 柳若軒似乎察覺自己失態,低頭,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她準備開門的動作頓了頓,微微頷首,紅了眼眶,卻并未察覺自己咬著的唇已滲出了血。 “若你見到他,請幫我轉告他,若軒此生最大的幸福,便是遇見了他,奈何,上蒼不公,若軒怕是再也不能與他相見!若有來世,若軒定會追隨本心,不負卿所望!” 言罷,她打開門,離去。 卻在出了門口的那一刻,淚水奪眶而出。 蕭霖兒看著她的背影,莫名覺得,或許她真的是有苦衷的,他又看了一眼那木箱!換了衣服趁著夜色,去了夜宮。 夜宮中,蕭琛翊本已休息,卻聽得蕭霖兒有要事稟報,他攏了睡袍,便來了大殿。 “這么晚了!你來有何事情?”蕭琛翊整了整睡袍,眉頭輕蹙。 蕭霖兒上前,將木箱遞給他,“這東西,有人讓我交給蕭茗!” 蕭琛翊暼了一眼那木箱,“這是什么?” “不知道!” 蕭琛翊看他一眼,而后才伸手,打開那木箱。 那那千斬琉璃的琴身劃過一絲血紅,而后便散發出逼人的寒氣。 “這是誰給你的?”蕭琛翊眉頭緊皺。 “柳家四小姐柳若軒!”蕭霖兒如實回答。 蕭琛翊的眸子亮了一下,抬眸,“你說是柳若軒?” “是!” 蕭琛翊目光再次落在那千斬琉璃上,心思:軒兒,你是從何處得到這千斬琉璃的?為何讓霖兒帶給大哥?是為了我嗎? 蕭霖兒見他眼里滿是柔情,繼續道,“她還讓我帶給你一段話!” 蕭琛翊詫異,抬眸,“什么話?” “她說,她此生最大的幸福,便是遇見了你,奈何,上蒼不公,她怕是再也不能與你相見!若有來世,她定會追隨本心,不負卿所望!” 蕭琛翊聞言,內心五味陳雜,這半載內所受的所有痛苦,似乎都化為烏有。 “她……真是這么說的?” “是!不過,我總覺得,她說的更像是訣別!好似生離死別!” 蕭琛翊聞言,抬眸,眼里劃過一絲擔憂,盯著他,“她出了什么事?” “今天下午,鈺王單獨與她說了什么后!她便如同丟了魂!晚上,就將此物交給我了!” “盯著她!一旦有風吹草動!即刻匯報!”蕭琛翊眉頭輕蹙,一張妖孽似的臉龐登時黑了。 “是!”蕭霖兒很干脆地應了。 可他卻以為蕭琛翊是因為不相信她,才讓自己監視。 …… 次日,皇帝得到消息,碩王午時即到,故此,他擬好旨意,鈺王親自出馬,前往臨親王府宣旨。 柳若軒依舊一襲素衣,只是眼里多了一絲冷冽,身上多了一絲寒氣。 蕭霖兒帶著鈺王,來到柳若軒面前。 鈺王眼里滿是jian笑,“圣旨到!柳若軒接旨!” 柳若軒抬眸,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任何驚訝,淡然地跪下,“民女接旨!” 鈺王蔑視地看她一眼,打開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碩王之子蕭七品貌極佳,身份尊貴,而今已至沖齡。今有臨親王府上客柳若軒。年芳十五,品貌端莊,秀外惠中。故朕下旨欽定為七世子之嫡妃,擇日大婚。 欽此! ” 柳若軒面無表情,接過圣旨,扣旨謝恩! 待她起身,鈺王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嫁給了七世子,你以前的罪狀可全都沒有了!” 柳若軒冷嗤,“那還真是得感謝王爺?!有勞您費心了!” 可她的手卻攥得極緊,連同指甲陷進rou里,也不曾發覺。 鈺王當作未發現她的不滿,“本王素來宅心仁厚!以前的事都過去那么久!自是不必掛在心上!” 柳若軒只能在心里將他凌遲百遍千遍。 “對了,據說那個七世子,有癡傻之癥!你還是想想自己該怎么保命!” 他語氣里盡是陰險。 “多謝王爺提醒!小女子定會保住自己的小命!不然,怎么逗王爺開心?” 柳若軒雙眸寫滿憤恨,身上滿是殺氣,奈何她卻不能殺了他。 “想殺了本王?呵,你還不夠格!”鈺王雙眸涌上寒氣,盯著她。 “王爺說的哪里話?小女子對王爺感恩還來不及,怎會有如此想法!”柳若軒冷笑。 鈺王暼了她一眼,并未搭理她,轉頭看著蕭霖兒,“本王還有要事!至于婚禮的日期,想必很快就能定下!有勞你多費心!嫁妝意思意思就行!” 蕭霖兒聞言,點頭稱是。 ☆、第四十章 賜婚 下午,碩王抵達皇城,皇帝派人安排他們住在驛館。 而后,碩王與蕭茗一同進宮面圣。 鈺王與皇帝一道會見。鈺王見到碩王,拱手作揖,“見過王叔!” 碩王看了鈺王一眼,“不必多禮!” 皇帝見碩王與蕭茗前來,卻不見蕭琛翊,雙眉緊皺,“怎的不見三弟的次子前來?” 碩王聞言,面上沒有絲毫畏懼,拱手道,“皇上八百里文書加急召見臣與犬子,臣亦是快馬加鞭趕來!奈何犬子體弱多病,受不了顛簸,是以病倒,此時此刻,正臥病在床!” 皇帝聞言,雙眉間的褶皺才稍稍散開,正欲開口,卻聽見碩王嘆息。 “犬子如今這般也好!省得又犯了那癡傻之癥,又惹皇上鬧心!” 碩王雖嘆息,卻是真切地告訴皇帝,如今他這小兒子癡傻越發嚴重了。 皇帝聞言,眉宇間的褶皺散開,“唉!天意弄人!這小七如今也有二十二三了!卻是……” 碩王瞥了一眼做戲的皇帝,心里冷笑,面上卻是感恩,“犬子今年是有二十二歲了!皇上竟是對犬子如此關心!臣實在感動!” 蕭茗聽著這話,心里直呼自己的父王這演技實在高超,明明就是不滿皇帝對待蕭琛翊的苛刻,此刻卻完全看不出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