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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相不錯的女子,如今也已年芳十五,是時候嫁人了!” 鈺王道出這二人的各自條件,目的很明確。 “你是想讓朕為他們賜婚?” 鈺王聞言,趕緊作揖,“父皇英明!” 皇帝若有所思,“如此倒也不錯,這柳若軒乃是戴罪之身,若是她能嫁過去,也算戴罪立功!” 鈺王聞言,心里冷笑:柳若軒,本王賜你一段好姻緣,你便自求多福,好有命去享受吧! “父皇所言極是!” 皇帝聞言,龍顏大悅,內心卻是這樣的:柳若軒嫁給那個逆子,不管她會不會聽朕的吩咐!朕都可趁此機會派去眼線,好監視這逆子!省得他做出對朕不利之事! 次日,皇帝給碩王遞去八百里加急文書,邀碩王攜其次子來皇城。 …… 再說,柳若軒此刻還不知自己被人算計,只是她查不出蕭霖兒的蹤跡,暗中啟用了自己百曉門的勢力。 奈何百曉門建起不足一載,雖在她的帶領之下,以極快的速度成長,可畢竟在北鉞也只能算是小門派,況且他們的主要精力在查淑貴妃與千斬琉璃之事上,查不出蕭霖兒的蹤跡也不足為奇。 只是,淑貴妃為人低調,卻最得皇帝寵愛。 在后宮中位高權重,在天下百姓眼中,則是菩薩心腸。 也不知是為了作秀,還是有什么陰謀。 淑貴妃回宮不足一月,便又再次向皇帝請求,自己去祈福。 皇帝雖心有不滿,可他到底是深信鬼神之說之人,故此,他一如既往地答應。 并且為了表示自己對上神的尊重,他特意提前三天齋戒。 這消息傳到蕭琛翊的耳朵里,就只剩下諷刺。 “皇帝竟會為了天下百姓齋戒三天!這還真是讓本君詫異!” 天啟聞言,偷偷瞥了一眼自家主上,“主上,他的假仁假義,總會被百姓知曉!” 蕭琛翊抬眸看了一眼他,冰冷刺骨的聲音在整個夜宮飄蕩,“本君要的可不止這些!” 夜宮眾人紛紛沉默,面上滿是堅定。 而這消息傳到柳若軒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意思。 柳若軒一襲紅衣妖嬈,面蒙紅紗更顯神秘,她素手撫琴,聽著北鉞皇城的百曉門的管事匯報到淑貴妃的消息時,她的手頓住。 她抬起頭,看著那管事女子,“你說皇帝這三日齋戒?” “是!說是為了淑貴妃祈福之事!” 柳若軒若有所思,若說是從前,她定然不會留意淑貴妃的動向。 可自從她知道這個女人還是南酈皇后時,她對這女子倒是高看了一眼。 現如今,她要找的千斬琉璃就在這淑貴妃手上,她對她的動向自是更加留意。 “她祈福的地點在哪兒?” “與往常一樣,在國寺!” “國寺?!”柳若軒喃喃道。 若她沒有記錯,這國寺乃是皇家之地,若非皇帝批準,后宮女子不得入內,如此看來,這淑貴妃倒是真的很得皇帝寵愛。 那管事低頭,不敢看她,因為他總覺得門主似乎一眼就能將他看穿。 許久,柳若軒才再次開口,“往常,她去祈福都會做什么?” “據說,淑貴妃每次祈福,都會為獨自一人在后院的禪房內為上神獻舞!” “獻舞?” “是!只是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祈福舞!” 柳若軒雙眼微瞇,總覺此事沒那么簡單! 故此,她決定親自去國寺瞅瞅,這其中,到底有什么貓膩,或許,千斬琉璃就在那禪房。 次日,她偷偷潛入國寺,喬裝為國寺的一名俗家弟子,查探地形。 她假裝無意間來到后院,才發現那禪房在栽種了一棵菩提。 她隱隱感覺到禪房四周有高手,并未貿然上前。 后來,在中午十分,她被人喊去同另一個俗家弟子去上山撿柴火。 她趁機打聽,“師兄!我想問你,咱們后院那個門前有假山的禪房是做什么用的?” “你是新來的吧!這都不知道!那間禪房是淑貴妃祈福的專用禪房!淑貴妃每日祈完福,就在那菩提樹下獻舞,所有人不得靠近!舞畢淑貴妃便在禪房里休息!” 柳若軒作恍然大悟狀,卻是暗自運功,對那弟子施術,繼續追問,“那它周圍在平時淑貴妃不居住時為何會有高手助陣?” 那俗家弟子不過是普通人,自是沒能逃過她的招數,兩眼染上火紅,“據說那里有皇家最高貴的東西!需得虔誠的人每日祈完福,再去膜拜!才能保北鉞風調雨順!” 柳若軒聞言,使出“移花接木”之術,擾亂他的記憶,而后,兩人再次正常地去撿柴火。 可柳若軒心中卻有一個疑問,那最高貴的東西究竟是何?會是千斬琉璃么? ☆、第三十五章 夜探禪房 適夜,柳若軒一襲黑衣蒙面,并攜帶一普通短笛,再次潛入國寺。 月色下,松柏的影子修長,冷冷清清。 松樹下,柳若軒遠遠地觀察禪房的現狀。 她這才發現這禪房四周有四個高手助陣,三個與她相差甚遠,剩下那一個稍遜她一成,應是護衛之首。 她環視周圍,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擲出,驚起一群休息的飛鳥。 這樣的動靜,自是引起高手的注意,他們中有一人前往查看。 柳若軒見其他三人并未離開,眉頭輕蹙。 無奈之下,她拿出事先準備的短笛,拉下面上的黑布,置于唇前。 短暫且優美的笛聲在空蕩的夜色下響起。 那首領聽到這詭異的笛聲,眉頭輕蹙,卻覺自己昏昏欲睡。 突然,他發覺不對勁,喊道,“運功抵御笛聲!” 奈何那三人內力淺薄,已經昏睡過去。 那首領飛身落在伙伴身邊,欲叫醒他,然而根本無濟于事。 柳若軒再次蒙面,飛身上前,欲潛入那禪房中。 那首領卻丟下伙伴,執劍來擋。 柳若軒眉頭輕皺,拿著那短笛與之對抗。 好在她內力深厚,不然,怕是要葬身于此。 月色朦朧,周遭寂靜,唯有明晃晃的長劍砍在以內功灌輸的短笛上發出的鏗鏘聲。 柳若軒秀眉輕蹙,以柳家劍法與之對抗。 雖說,她僅練到柳家劍法第五重,但她的內力卻是相當于這套劍法第八重的內力。 是以,她以劍法來對付這個首領,并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就是這柳家劍法,讓那首領詫異。 柳若軒在他分神之際,以柳家劍法重傷他,他陷入昏迷。 而后,她轉身進了禪房。 進入禪房后,她并未覺得這里與其它禪房有何不同。 同樣的素錦棉被,同樣的楊木桌椅,陳設也是最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