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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無妨!” 無殤這才松了一口氣,“朝中勢力確實變化極大,只是這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不若,待殿下用過餐后,小弟再一一稟報如何?” 晟月陽聞言,思索片刻,點頭應下。 ☆、第六十章 七皇子 很快,一桌美味的晚餐便上了桌。 “殿下,晚膳已備好!請您用餐!”殤世子一臉討好之態。 晟月陽看他那一臉喜色,覺得甚是好笑。 卻終究起身,隨他,連同柳若軒,一道去了客堂。 柳若軒看著那獨具特色的晚膳,嘴角多了一份微笑。 幾人依次入座,殤世子以極快的速度,端起茶壺,為晟月陽與柳若軒斟茶。 斟茶之余,他看著柳若軒,一臉討好。 “若軒姑娘,對這晚膳可還滿意?” 柳若軒看了他一眼,伸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嗯,還不錯!” 晟月陽見狀,甚是不悅,“無殤,你忘了我們還有要事要說?” 殤世子聞言,不滿地嘀咕,“小心眼,見不得我好!” “嗯?” “額,沒忘,殿下,你先吃點東西!”說著,他為晟月陽夾了一塊rou。 晟月陽優雅地拿起筷子,夾起那塊rou,極為享受地吃下。 殤世子這才滿臉嚴肅,“殿下,我這里得到點消息,只是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皇后對外宣稱,病重,不能再代理朝政,讓宰相代理!只是小弟私下得到消息,皇后并不在宮中!” “呵,她終于肯放下重權了?” “殿下,小弟不太明白,皇后為何會如此相信宰相,她可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殤世子一邊為晟月陽斟酒,一邊滿臉疑惑地問。 晟月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們定然是達成某種協議了!你去查查,皇后聲稱重病前可曾召見過宰相,他們二人都談過什么?” “好!還有一件事!” “講!” “皇上近日病情好轉,只是他老人家一心想要為你找門親事!奈何,皇后獨攬大權,現下是個好時機!” “此事,以后再議!還有‘天人’之事,你查的怎么樣了?”晟月陽一雙桃花眼盯著殤世子。 殤世子聞言,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嘖,好酒!” 而后,他放下酒杯,看著晟月陽道:“那殿下可要答應小弟一個條件!” 晟月陽聞言,嗤笑,“你這臭毛病怎么還沒改!說吧,什么條件?” “嗯,這樣,條件我還沒想好,你先答應我,絕對不會殺人放火,打家劫舍!” “恩,說吧!” “現在,各國都在搜尋天人,據說,各國的占卜師都說,這天人將在不久,出現在北越!” “北越?” “不錯,據說,這天人是鳳!” 柳若軒聞言,吃飯的筷子,慢了半拍,眉頭微皺,可專注分析形勢的兩人并未發現她的異常。 “且,二十幾年前,那個占卜大師所說的北越雙生皇子的事,也被牽扯到天人之事上,外面都在流傳,北越翊王的離世,是上蒼的震怒!那雙生皇子的詛咒恐怕就要實現!” 殤世子眉頭緊鎖,那模樣極為擔憂。 “也就是說,北越那個從未露面的七皇子就要嗜血歸來了?”晟月陽目光落在柳若軒臉上,嘴里卻是繼續詢問殤世子。 “外面都在這么傳,還有消息稱,唯有北越七皇子,才能找到天人!” “噗--我就不信,一個被北越皇帝那個神棍,盯了二十幾年的皇子,會有這么大本事!” “這個七皇子,我也調查過,會點三腳貓功夫,長的倒是極美,可惜腦子不太正常!據說是七年前,生了病,發燒成了傻子!” “傻子?當年那占卜師不是說,那七皇子必成大事嗎?怕是偽裝!” “是不是偽裝,試試不就知道了?”柳若軒吃著美味,毫不在意地道。 “若軒姑娘好想法!我派人去試了的!可是那七皇子真的是傻子!”殤世子轉過頭看著她道。 “那或許他真的病的腦子壞掉了!” “不可能!”晟月陽眉頭緊皺。 “喂,怎么不可能?”柳若軒端著飯碗,一臉不解。 “占卜大師說過,他必成大事,一個傻子豈能成得了大事?” “噗,占卜大師?你這也太迷信了!什么預言,多半是不準的!”柳若軒嗤笑,可她忘了,她的神棍師父的給她的最后一卦,真的實現了。 “二十一年前的那個大師,乃是上神派來提點北越君王的,卻不想,那北越君王,竟行事極端!將自己的七兒子偷偷送給北疆的親王,不僅如此,還派人監視!” “不是吧?他真的相信了?” “不僅如此,據說,那個七皇子從未露面就是因為北越皇帝給他下了毒,導致身體羸弱,故此,才不能露面,七年前,據說,七皇子身體日漸恢復,他暗中派人再次下藥,是以,當年,七皇子差點喪生!”殤世子惋惜。 柳若軒驚呆了,她從未想過,一個父親竟會因為一個荒誕的預言,去毒害自己的孩子,“那皇帝為何不殺了他,一了百了,而如此折磨他?” “若是皇帝殺了他,那他便會失去百姓的支持!是以,他只能以這樣的手段,來將危險扼殺在搖籃里!”殤世子解釋。 “那個七皇子,好可憐!”柳若軒心中升起一份悲憫。 因為他的身世,與她有幾分相似,只是她比較幸運,雖然沒有父母,卻有神棍師父,而他,雖有父母,卻對他恨之入骨。 ☆、第六十一章 那個預言 “什么預言,純粹是扯淡!”柳若軒罵道。 “小丫頭,那個預言,是天下諸多人都不愿發生的事!不是什么扯淡,因為那個大師的預言,每次都實現了!”晟月陽眉頭輕蹙。 “每次?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就騙你們這些思想落后的古代人!”她不屑。 “不,是真的實現了!”晟月陽低眸,眼里劃過一絲悲傷。 她聞言,察覺他的不對勁,“晟月陽,該不會,那個狗屁大師,預言過什么,跟你有關,最后實現了,所以你才深信不疑?”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繼而拿起筷子,專注吃飯,并未回答。 她心中了然,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心里卻又過意不去,故意挑起話題。 “呃,你們說的那么神乎其神,那能不能給我講講那個預言?” 晟月陽聞言,抬眸,眼里多了一份錯愕。 “別這么看我,只是好奇!”她咧了咧嘴。 可他卻誤以為她是真的想知道,正欲開口。 殤世子卻搶先為她講解。 “若說這二十一年前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