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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天生寒脈”之事。 “有,剛做好的陽春面!四小姐,要吃么?”那兩丫頭怯怯地問。 她聞言,瞥了一眼那兩丫頭,開口道:“給我來一碗!” 少頃,那兩丫頭便將陽春面遞給她,她端著陽春面,警告地看了一眼那兩丫頭,繼而離開。 兩丫頭見她離開,長舒一口氣。 她回到屋內,吃過面條,將自己打扮一番,溜出柳府,去了醫館。 “郎中,我想問你件事!”她滿臉謹慎,生怕那郎中拒絕回答她的問題。 “嗯,你想問什么???”郎中停下手里的筆,放下手中的藥材,抬頭看向她,問道。 “那您可否為我解答一下,何為寒脈?”她直切主題,并未拐彎抹角。 “所謂寒脈,即是病機多數為寒的脈象。寒脈主要包括遲、緩、結、緊脈四種,不知你想問哪種?” “天生的那種,應該是哪種?”她不解,問道。 郎中眉頭微皺,似在自言自語,“天生的?” 她趕緊點頭附和,郎中繼續道:“具體癥狀需得診脈后才能知曉!” 她聞言,眉頭微皺,許久,才道:“勞煩大夫為在下診治!” 郎中聞言,取來器物,伸手,搭在她的脈上,臉色大變,“你這寒脈耽擱過久,寒毒深入骨髓,不好醫治!” “那可否治愈?”她眉頭輕蹙,問道。 “你本就身子贏弱,且以前定然用過極寒之藥,如今這身子,即使調養,也未必能痊愈,若是你能遇見神醫,或許可痊愈!” “那我可能習武?” “武功大都是動作猛烈的,你這身子不宜習武!若是強行習武,怕是會因氣血不暢而昏厥,久而久之,情況怕會更糟!” 她聞言,眉頭緊皺,不再追問,付了診金,便離開了醫館。 雖神醫醫術高明,許是可以治好她這寒脈之癥,然自古神醫難尋,她自是苦惱的。 回到柳府后,她絞盡腦汁,終于想通郎中所言,找到突破口。 適夜,天氣涼爽,沒有白日里的炎熱,她來到院中,看著那皎潔的月光,微微一笑,仿佛九天仙女下凡。 微風拂過她的臉龐,額前的碎發隨風揚起,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那種朦朧,如夢般不那么真實。 她走到院中柳樹下, 動作輕柔,開始修習前世的修身心法。 一刻鐘后,她察覺到體內有一股冰冷之氣,在游走,她嘴角輕輕上揚,這正是她前世修習此功法時的感覺,此刻,她才明白,她前世的師父,為何逼迫她修習。 前世,她是個孤兒,出生就被遺棄,她命大,寒冬雪天里,她睡了三天三夜,好在上天垂簾,她遇見了她的師父,他將她救回,養她成人,待她千般好,唯獨一點,那便是修習棲鳳決,她完全不敢偷懶,只因,她若偷懶,便會被師父收拾一頓,是以,她才能有一個好身體。 猶記得,那年夏季,師父出門遠游一月,她未修習棲鳳決,卻碰巧遇上雨天,她淋了大雨,卻因此而高燒幾天,而后她便不敢再不聽師父所言。 如今看來,她前世也許就是寒脈,只是她從來不知罷了。而今,沒有師父在旁,她竟是自己再次修習棲鳳決,這許是她命中注定,一世拜師,兩世受益。 ------題外話------ 葉梒楓:流言可畏,不知明天這流言會發展到何種程度! 柳若軒:嗯哼?! 葉梒楓抓住自己的衣領,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咦,天上怎么飛過一群烏鴉? 呵呵呵…… 今天雙十一,諸位是不是都去購物啦?! 嗯!那我就少說幾句啦!安啦! ☆、第十七章 流言可畏 次日,清晨,柳若軒正在休息,卻聽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四小姐,開門!”門外新來的吳管家喊道。 她眉頭緊皺,十分不悅,慢騰騰起床穿衣,同時,對著門口道:“清晨如此敲門,是趕著報喪?” 門外吳管家愣了愣,滿臉不悅,“還請四小姐講話注意些!” 她穿上鞋子,大步流星,走到門口,打開門,憤憤道:“敲門的常識你都不懂么?” 吳管家垂著苦瓜臉,道:“哼,我懂不懂是我的事,四小姐,不,柳若軒,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還能不能再在柳府里白吃白喝住下去!” 她聞言愣了愣,才發覺自從自己來到這里,一直是吃住在柳府,從未考慮過銀子的問題,她一陣懊惱。 她抬眸對上他的苦瓜臉,冷冷道:“即使我不在這兒白吃白喝,我也能活的很好,用不著你在這兒提醒!更何況,本小姐的名字,豈是你一個下人直呼的?” 她并非奴隸觀念重,只因吳管家行為粗魯,語氣惡劣,故此,她才以身份施壓。 “呵,不是我想提醒你,只是老爺吩咐,讓我請你去前堂,至于什么事,你去了便知道了!再說,你到底是不是柳府四小姐,還不一定呢!”吳管家冷笑。 她聞言,眉頭微皺,總覺今日定有什么不好之事發生。 (柳府前堂) 柳成黑著老臉,坐在堂上,一言不發,五夫人眼底閃耀著光芒,卻滿臉淡然。 她前腳進門,便覺四周僅是詭異的目光,而那氣氛,也是極為詭異。 “老爺,四小姐來了!”吳管家微微欠身,一臉老成。 “嗯,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么?”柳成表情未變,語氣冰冷。 “老爺,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吳管家答道。 “嗯,開始驗吧!”柳成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她愣了愣,不明所以,在見到下人端了一碗水,旁放了一把刀,她恍然大悟,“你要滴血驗親?” 周圍人愣了愣,他們完全未想到,她竟如此對柳成講話。 柳成聞言,雙眸盯著她,許久,才涼涼開口,“不錯!動手吧!” “這方法不科學,這……”不待她說完,她身后的兩名高手便已控制了她,任她全力反抗,卻無濟于事。 “滴——”她只覺指尖一痛,便聽見鮮血滴進水里的聲音,同時,她隱隱聞見一股刺鼻的味道,她雙眉微皺。 待柳成將自己的血滴入那碗里,那兩名高手才放開了她。 柳成目不轉睛,盯著那兩滴血,沒有臆想之中的相溶,他只覺自己血潮翻涌,怒火攻心,他抬手,一巴掌將那血碗扇飛,雙眸腥紅,盯著柳若軒,惡狠狠地道:“從今往后,你不再是我柳成的女兒,不許踏進柳府一步!” “這……”柳若軒只覺不可思議,柳成竟如此不信任原主的娘親,或許事實真如柳若嫻所言,她本應是嫡女,卻因種種原因,淪為庶女,但這其中原委,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