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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以保住王府聲譽,而她今日來名義上是道歉,卻是打算看一出好戲,卻不想,這老王爺竟如此行事。她畢恭畢敬,開口道:“若軒惶恐,我原不知這臨親王府的丫鬟竟是如此巧言善辯,這腦子也是聰明的與豕無異,更不知老王爺竟是如此愛護下人,今日倒是長了見識!” 臨親王聞言,有了幾分憤怒,他不曾想她竟是如此不給他面子,正欲開口責備。 卻不想,一直沉默的蕭琛翊開口:“皇叔莫要聽一丫鬟片面之詞,便來責備四小姐!四小姐會生氣也是人之常情!還望皇叔莫要怪罪!” 臨親王聞言,生生壓住火氣,語氣里夾雜幾分怒氣:“阿翊可有辦法查出此事?” 蕭琛翊回頭看他一眼,微微一笑,“皇叔可是相信我?” “本王自是相信你的能力!” 蕭琛翊點了點頭,轉而詢問那綠衣丫鬟:“敢問,丟失的可是一枚藍色的寒山玉?” 那丫頭聞言,一張小臉羞得通紅,講話竟也結巴,“啟稟…翊王爺!是…正是寒山玉!” 柳若軒瞥了一眼那丫鬟,又回頭看著蕭琛翊,嘴角咧了咧。 蕭琛翊目光落在她身上,卻見她臉色蒼白,一副病態,想起她兩天前被鈺王打傷,心里莫名一疼,卻并未表現出任何關心,伸手優雅地指了指柳管家,道:“這件事,本王在那涼亭里看得清楚!那玉確實在四小姐身上,不過卻是他將這玉佩別在她腰間的!” 眾人俱是一愣,柳管家卻滿臉不悅,反駁道:“翊王爺,話不能亂講!” 他知翊王雖才名在外,卻不得皇帝寵愛,勢力薄弱,且體弱多病,他自是不將他放在眼里,故此,他的語氣里竟帶著一絲威脅。 蕭琛翊眼里閃過一絲猩紅,卻被他掩飾的極好,清冽的雙眸盯著他:“你的意思是,本王閑了無事,在冤枉你!” 那聲音如同三月里的陽春白雪,纖塵不染,卻冰冷刺骨,那氣場磅礴,鋪天蓋地,柳管家徒然生出一種懼意,失了底氣:“在下不敢!” “多謝翊王爺,若不是您,今日若軒怕是洗不清嫌疑!”她借機微微頷首,對著蕭琛翊道,也不管臨親王是何表情。 他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卻是滿意她這順坡下驢的態度,周身的氣勢也被他隱藏起來,“本王只是道出事實!既然事情已水落石出,想必皇叔定然會秉公處理!” 周圍人俱是一愣,這兩人一唱一和,便將這罪名落實在柳管家身上,頗有夫唱婦隨之態。 臨親王察覺那一絲王者之氣,待再次確認時,卻只見溫文爾雅的翊王,他心里多了一些疑問,卻覺自己需盡快處理此事,好去尋找邱人,看他是否有發現。故此,他也不計較之前柳若軒對他的不敬,皮笑rou不笑道:“阿翊所言極是!” 柳若軒聞言,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了臨親王一眼,面上卻是一陣抽搐,蕭琛翊見她表情古怪,登時黑了臉。 柳管家聞言,心里將柳若軒咒罵上百遍,卻也奇怪,翊王為何如此幫她? ☆、第十章 棄子 蕭霖兒一番梳洗過后,解了身上的乏氣,好心情地搖著扇子,向后花園走去,心里想著待會兒如何出場。 卻不想,他剛一出場,就察覺空氣中透著詭異的氣氛,他看見臨親王那張不甚高興的臉,心里咯噔一下,繼而又看見面無表情的蕭琛翊,心更是沉到谷底,他本想借機溜走,殊不知臨親王早已發現了他,“霖兒,過來!” 他聞言,腰背僵硬,輕嘆一口氣,轉過身,笑吟吟道:“父王,你怎么在這兒?翊弟也過來了??!咦,四小姐,你看上去臉色不好!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多謝世子爺關心,也多謝今日世子爺的款待,待會兒王爺處理完玉佩之事,若軒便該回去了!至于嫁妝之事,若軒自會請家父來解釋!若軒以后怕是不敢再來王府了!”柳若軒額頭冒汗,臉色比之前更顯蒼白。 蕭霖兒聞言,看著她蒼白的臉,卻是以為她是恐懼所致,開口勸慰:“四小姐莫怕!嫁妝之事,我清楚的很!你不必擔心回去柳將軍責備!” 蕭琛翊聞言,心里不悅,卻是看見她額頭的點點汗滴,心有不忍,道:“四小姐可是身體不適?!不若早些回去歇著!玉佩之事,既已有了結果,你再留在此地,只是徒增煩惱!” “你哪里不舒服?”蕭霖兒聞言,這才明白她臉色不好怕是身體不適。 “我沒事!多謝世子爺關心!”她慘淡一笑,繼而轉頭,神色復雜地看向蕭琛翊,“多謝翊王爺!” 蕭琛翊聞言,宛然一笑,看了一眼臨親王,道:“皇叔,既然此事是柳管家所為,那便交于柳將軍處理,你看這樣如何?” 臨親王聞言,點頭同意,派了管家送她二人回去。 (柳若嫻房內) “你說什么?翊王親自為柳若軒作證?”柳若嫻滿臉不可置信。 “王妃,是真的,老王爺今日請了翊王爺過來在后花園下棋,翊王爺從頭到尾看到了這件事的過程!這是翊王爺親口說的!”綠衣丫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怎么可能?翊王爺不是討厭女子那如癡如醉的樣子,從來不近女色嗎?就柳若軒那癡子,怎會不對他的容顏癡迷?這三年,皇上也為他賜過婚,但都被他拒絕了,不是么?”柳若嫻疑惑不已,當初她被皇帝指名要她進宮參加宮宴,那時她已經喜歡上鈺王,可她第一次見到翊王,依然被他的容顏迷住,卻不想,翊王對她的厭惡毫不掩飾,雖然翊王不得皇帝寵愛,但皇帝忌憚那件事,僅僅批評他幾句,并未深究此事。 “就是因為這樣,奴婢才想不通!如今管家已經隨柳管家去了柳府,說是討要說法!這可如何是好?”綠衣丫鬟滿臉焦急。 “去了柳府?那便好辦了!爹爹一定會妥善處理的,你不必擔心!”柳若嫻信心滿滿,卻是對柳若軒恨之入骨。 “如此便好,不若王妃今后的日子便不好過了!” 柳若嫻聞言并未言語,只是心里卻計劃著如何對付柳若軒。 (柳府前堂) 柳成看著堂下跪著的柳管家,眼神瞥見臉色蒼白的柳若軒與面色不善的王府管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柳管家,你怎地如此糊涂?竟作出如此不齒之事?” “老爺,老奴是被陷害的!老奴--” “難不成你是說本小姐與翊王爺在誣陷你?再說,兩天前,本小姐挾持翊王爺,還傷到了他,照常理來說,他是不會幫我誣陷你的!”柳若軒冷笑道。 “四小姐,話不能這么說,大家都知道翊王爺性情古怪!”柳管家一臉嘲諷,反駁。 “你的意思是翊王爺腦袋被驢踢了?”她故作驚訝,儼然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