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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錯話了?”羅煦緊張的問。 裴琰舉起白色小罐子,說:“這是糖,你想吃糖醋牛排?” 羅煦迅速地換了一個罐子,點了點上面的標志,說:“這次沒錯了,是鹽?!?/br> 裴琰接過,輕輕撒在牛排上面,他說:“去擺餐具吧?!?/br> “哦?!?/br> 過了一會兒,她從餐廳轉回來,問裴琰:“是因為藺如小姐嗎?” 無頭無尾,沒有前言沒有后語。 裴琰端著她覬覦已久的薯條出來,“不是?!?/br> 羅煦肩膀一塌,媽的,這到底是有多少情敵??! 藺如小姐還好對付一點,那第二個女人是什么來頭??! 羅煦抬頭看他,怨氣十足。 “怎么?” “我倒寧愿是藺如小姐?!彼吡艘宦?,接過裝薯條的盤子,轉身放上餐桌。 裴琰愣了,她知道她自己在說什么嗎? 第20章 把他記住的方法 自從上次在秀場,裴琰中途出現和羅煦一起走了之后,藺如就沒有再聯系他了。 她心底也有猜想,裴琰是不是喜歡羅煦呢?畢竟他的一切不同尋常,套上這個設定后就變得可以解釋了。 她縱然喜歡裴琰,也有過猶豫。聲稱是外甥的女朋友,和他一同生活在屋檐下,朝夕相處,這樣正常嗎? 只是,當裴琰再一次約她出去的時候,她的所有顧忌煙消云散,再也顧不上思考這些問題。 藺如歡喜得不行,羅煦苦悶得要命。 裴琰約藺如出去的時候,她和他正在客廳看電視。他拿出電話撥號的時候,她正指著電視笑得全身發抖,并不覺得有什么異常。 直到......她聽到了他說了什么。 “你們要出去約會?”她側頭看他,大眼睛里是單純的疑惑。 “經過你這么一說,我覺得她還不錯?!?/br> 咯嘣......碧根果嘣到了她的牙。 “我、我說了嗎?” “你說了啊?!迸徵樟穗娫?,站起來。 羅煦仰視他,“現在才三點啊,就、就出去?” 那得在一起相處多長時間啊......好羨慕。 “不是,我上去挑一下晚宴的衣服?!彼荒_從她身前跨過,羅煦條件反射,后仰撤開一步。 裴琰上了樓梯,轉過頭來問她:“你要是無聊,可以幫我參謀一下?!?/br> 羅煦立馬轉身,聚精會神的看電視,揮了揮手,“沒空,你自己琢磨吧?!?/br> 腳步聲遠去,她的脖子緩緩轉動,看向樓上的房間。 咯嘣......碧根果的殼在她牙齒下碎掉,仿佛敵人的尸體一樣。 “挑衣服.....切!” 羅煦把果rou扔進嘴里,硬生生地嚼出了毀天滅地的氣勢。 裴琰站在衣帽間里,捏著手機,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 再怎么生氣,也不能扯上第三個人啊。 他揉了揉額角,這種失常,其實是被那丫頭給氣瘋了吧。 “喂,裴珩,你替我去見一下藺如吧?!彼央娫挻虻脚徵衲抢?,企圖把包袱卸下身去。 裴珩直接拒絕,理由很簡單:他有個人生活,他不是他哥的滅火器。 裴琰:“你都和沈瑜卿分手了,還有什么個人生活!” “哦,我最近愛上了我的工作,想努力為公司增加一下效益?!迸徵衲弥b控器頻繁的換臺,說,“不像我老板,沉迷于兒女情長?!?/br> 裴琰:“......” “對了,下周要去一趟日本你知道吧?” “嗯?!?/br> “我和你一起去,讓秘書再多訂一張票?!?/br> “你自己訂吧,崔秘書很忙,沒空?!庇洺鸬拇蟾缫幌伦訏炝穗娫?,無視弟弟的合理請求。 裴珩:難道他不會自己給崔秘書打電話嗎?呵! 衣帽間的門被敲響,裴珩拎著一件白色大衣穿在身上,“進來?!?/br> 羅煦推門進來,背著手說:“我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我幫你參謀一下吧,畢竟白吃白喝了這么久......” 裴琰抱胸,“你準備用這個來抵掉嗎?” 羅煦咬手指,“不啊,我準備讓唐璜回來還你?!?/br> 裴琰轉身,脫下大衣扔在沙發上。 “也不行?”羅煦追上去問。 裴琰說:“他是你嗎?他能完全代替你?” “不是啊?!?/br> “那就是了,你自己還不行嗎?”裴琰轉身,粗魯地扯下一件駝色的外套穿在身上。 羅煦說:“你要我怎么還?我可是個窮人?!?/br> 裴琰脫下外套,隨手扔在一邊,轉身注視她。 她的眸子里全是單純和疑惑,仿佛是真的在計算如何償還他一樣,毫無雜質。 裴琰覺得自己很沒意思,欺負她算什么? “算了,也是我答應唐璜的?!彼p手插在兩側,露出手腕上精致的名表,此時窗外的光線照進來,模糊了一切,只有塵埃能清楚的被看見。 羅煦咽了咽口水,如此英俊的男人,多看一眼都是賺到。 裴琰察覺到她的打量,不禁挺直了脊背,也不知道這種下意識的動作是為了什么。 羅煦收回注視,她的目光一一掃過柜子里掛著的衣服,而后雙手停留在一件黑色無扣的黑色大衣上,她滿意一笑,拎出來展示在他的面前,“穿這個吧,你穿黑色的很帥?!?/br> ...... 藺如見他唇邊掛著笑意,忍不住問他:“有什么好事發生嗎?” 裴琰端起酒杯,示意,“謝謝你打扮得這么漂亮,來赴約?!?/br> “我的榮幸?!碧A如淺淺一笑,整個人都亮了起來。 裴琰單手摩挲杯身,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低眉淺笑,抑制不住歡喜,他想,如果不是羅煦的出現,藺如其實很好,很適合他。 可愛情里面,不講適合,只講時機。 . 羅煦懊惱的抓自己的腦袋,為什么要讓他打扮得那么帥出去!為什么! 明明就有機會把他毀得土里土氣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