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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給其他人寫偏偏不給自己寫,如此厚此薄彼他們倆之間沒什么貓膩就怪了! “什么關系,”林風眠被她推得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漫不經心道,“戰略合作伙伴關系?!?/br> “鬼扯什么?我不信!”斯鷺怒了,他分明是在拿我的話敷衍我! “我也不信?!币娝国槡獾脧淖约荷砩吓榔饋?,居高臨下地質問自己,林風眠舔.了下嘴角,露出嘲諷的神情。 “我說的是實話,我可以現在就打電話 給孟姐,讓她給你解釋!”斯鷺以為他不相信自己跟尤伽澍的關系,便信誓旦旦道。 “你還記得我送你的那雙鞋嗎?” “什么?”斯鷺被他話題的跳躍性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圣誕節我送你的那一雙?!?/br> “記得啊,就是JC的嘛,一直好好地放在家里啊?!碧崞鹉请p靴子斯鷺的臉色好了一些。 “那你當時換下來的那雙舊鞋呢?你記得在哪里嗎?” 斯鷺回想了下,不記得放哪兒了,總之后來自己就沒有見過那雙鞋:“不知道,應該是被我扔了吧?!?/br> “我怕你會穿,幫你放到了鞋柜里,可是你自從有了新鞋以后再也沒有看過它一眼?!?/br> “所以呢?”斯鷺覺得他這扯來扯去就是莫名其妙,簡直就是因為鐘楠書的事情心虛扯開話題,“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我們吵架的時候我覺得我就是那雙舊鞋子,你有新的了,就不會再看舊的一眼。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的新鞋子沒了,你是不是就會光著腳,回來找我?!?/br> “你這拐彎抹角地就是在說我喜新厭舊咯?何況人跟鞋子能一樣嗎?鞋子是被踩在腳下的,你確定要拿這個來自比?” “我現在沒有被你踩在腳下嗎?”林風眠站起來一步一步靠近斯鷺,怨氣值和怒氣值一同飆升,“用完了就被一腳踢開然后不聞不問,現在需要了又急忙找過來。剛剛還好言好語說喜歡我,轉眼就因為一句話把我推開,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就該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是不是覺得只要達到目的別人的感情也可以被你隨意玩弄?斯鷺,你照照鏡子看看現在的自己,不覺得這樣的你太過功利了嗎?” “我每天都在照鏡子,不用你提醒就知道是什么樣!”斯鷺被他逼得節節敗退,眼看他又伸手來抓自己,一個閃身躲開,“沒有人自甘自賤自比舊鞋子,你不用這樣咄咄逼人地對著我!” “我不會幫你再寫一首歌,一個音符都不會有?!?/br> “你覺得我是必須求著你是嗎?林風眠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斯鷺,就算是沒有了新鞋子,我有這個資本再去買一柜子,何必去穿舊鞋哪怕再舒適!現在我要出專輯,一堆人要來幫我制作,我并不是非你不可。至于你是不是答應鐘楠書的要求才不給我寫歌我不懂,但是你們兩個,我記住了?!彼国樳B珠炮一般說了許多,最終甩門而去。 第25章 踐踏 自從斯鷺從林風眠家里跑出來,就直接開了她的新車去了嘉悅。這輛車還是她一出名的時候獲得一大筆酬勞的時候買的,那時候她直接定了車送到家里,還是林風眠幫她收的。她的上一輛紅色MINI,在她買新車的時候,甚至連貸款都沒還清。你看,娛樂圈的人生就是奇妙無比,今日睡前還在思考這個月的米不夠吃,明天就有一倉庫的大米送到家門前。所以人永遠都要對自己好一點,如果明天撞了大運那么自己的生活就是從白米飯直接上升到燕窩魚翅,如果一輩子都沒有撞大運,那好歹還能吃到白米飯。斯鷺點著她的新車又總結出了她特有的一套人生歪理。心里想著,下一次,她要換一輛粉紅色的跑車。 她的心思又回到了林風眠的那套鞋子理論上,不管對鞋子還是車子,都是一樣的。她的喜新厭舊,由來已久。 她還記得剛出名的那時候林風眠真心地為自己的成名而開心,兩人窩在沙發上不停刷著微博貼吧看別人對她的贊美,可是這一切都回不去了。 斯鷺瞥了一眼前面的后視鏡,想起林風眠的話,鏡中的自己依舊是那個熟悉的斯鷺,明眸善睞,清純可人。她停下車,扳過后視鏡左右臉又審視了自己一遍:我變了嗎? 斯鷺見自己的口紅已經被林風眠吃得蹭得不見蹤跡,便掏出包包里的豆沙色唇彩對著鏡子仔細地涂了一遍。 真的變了嗎?并沒有,如果非要說有那肯定是更有氣場變得更漂亮了。 反倒是林風眠他自己變化比較大才是真的,從前的他哪兒會那么尖銳和強勢?他以前壓根就是個小白兔,溫順地給一根胡蘿卜就能滿足,現在有種要變大灰狼的趨勢,想要把她一口吞掉。如果說他曾經是杯純凈的白開水,透明,脆弱,容不得有一絲污染,那么如今的他像是被摔下高臺的水杯,水灑杯亡,只剩下破碎的玻璃,危險而銳利。他那樣的狀態,說不完的怨憤,講不了的懷疑,當真是該遠離,何況又跟鐘楠書搞在一起,真是呵呵他一臉,絕不原諒! 斯鷺打定了注意,便立刻為自己新專輯找來了業內較為著名的三位音樂人。在音樂市場低迷的情況下,出了個斯鷺,現在又殺出來個鐘楠書,公司也是愿意為這些新人花大價錢做包裝的。這張專輯比上張專輯要用心得多,將羅伊蒙的御用編舞老師調撥給她用。斯鷺從小就學舞蹈,在十幾歲的時候就登上全國性地舞臺獲得一等獎,后來因為個子猛躥就放棄了舞蹈,而今舞蹈功底仍在,與編舞老師不時探討商量動作如何改編。而對于林風眠,她決定讓他成為過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好馬不吃回頭草。 林風眠以為她還會回來,可惜他低估了斯鷺的心狠程度,她再也沒有聯系過自己,從鐘楠書那他了解到斯鷺已經請了幾位德高望重的音樂人為她新專輯cao刀,而他,依舊是那雙束之高閣的舊鞋子。 自輕自賤?呵呵,現在我連自輕自賤的資格都沒有了。 斯鷺很忙,每天都有許多事兒做,只覺得光陰似箭。林風眠卻不一樣,他沒了工作,又等不來斯鷺,只覺得度日如年。 最終,山不過來我就過去,林風眠再也等不及。 這一日斯鷺收工已經是深夜,忙碌的工作讓她的精力已經成為紅色警告狀態,她拖著疲倦的身體進了電梯,指示燈提醒到了十二層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家門口站了個人。 林風眠倚在門邊上,手里握著一本子,仿佛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