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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眠在醫院的花園里坐著,腳邊蹲著一只乖巧可愛的金毛正蹭著他的鞋子。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逗弄著金毛,看起來似乎悠閑又愜意。 “你怎么跑到這邊來了?”鐘楠書手里的飯盒用專門包飯盒的保溫包包好,笑瞇瞇地走過來,“我今天做了你愛吃的排骨山藥蓮藕湯,快來嘗嘗?!?/br> 聞言林風眠轉過頭來,瞧了她一眼,那眼神極為陌生,似乎是才認識她。鐘楠書這才感覺不對:“你怎么了?” 她放下飯盒就關切地湊過去,手貼上他的額頭,想要試試他身體的溫度,手卻被林風眠一把打下來:“你做什么?” 他腳下的金毛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立刻爬起來逃跑了。 鐘楠書簡直有些傻了,這么些天來從沒見過他這樣情緒外放,仿佛很抗拒她的靠近,看她的眼神在像看一個對自己有所圖的壞人:“發生什么了?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莫名其妙被關到神經病醫院幾個月?”林風眠周身都圍繞著冷漠的氣息,仿佛對此感到憤怒。 “你忘了嗎?你昏倒在家里,是我救的你,這么久了都是我一個人在照顧你!”鐘楠書見他如此態度,心里涼了半截,但仍然心有不甘,含淚委屈道。 “原來如此,那謝謝你了?!绷诛L眠今早一醒來就發現電視開著,同病房的小孩已經溜出去玩了,電視里正在放一則娛樂新聞,講的是斯鷺在布拉格與尤伽澍秘密私會,感情甚好。畫面中的斯鷺就算是被偷拍也依舊是漂亮清純,而尤伽澍的打扮更是星味兒十足,兩人一起往回走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甜蜜。他一看到斯鷺便猶如冬天冷水潑面,心一抖。再見到尤伽澍,他的手開始不可控制地握成拳頭,下意識地就想要揍娛樂新聞里面的男人一頓。 等他回過神來,那些畫面像是放電影一樣從腦子里過了一面,他的喜悅和痛苦,他的憤怒與遺憾,一切的一切,都不會成為過往云煙,全都回來了! “別走!”鐘楠書見他抬腳就要離開,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子孤勇,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從背后摟住了林風眠的細腰,臉貼在他的后背上,“你想起了所有事情就要拋下我了嗎?” 林風眠轉身推開鐘楠書,仿佛有些莫名其妙:“我們本來就沒什么關系吧?” “怎么沒關系?林風眠,你的醫藥費是我付的,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洗的,你這個人是我救的,就連你的命也是我的!什么沒關系?怎么就沒關系?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了?你難道要占了我的便宜,然后就一走了之??!辩婇獣彩羌绷?,從未跟林風眠大聲的她此刻似乎是用盡了全力對他吼。惹得周圍的人不停地看向這邊。 林風眠皺眉,原來自己已經欠了別人那么多的人情債。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鐘楠書上前一步拽住林風眠的袖子,白藍條紋的病號服在他身上穿著也如此瀟灑恣意,“林風眠,我喜歡你,我是喜歡你才為你做了這一切。我別無他求,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來照顧你。我知道,并喜歡你的所有,包括家庭和病情,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br> 林風眠的眉頭皺得更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為了讓我寫歌才救的我?!彼D了一下,仿佛忽然明白事情的原由,自嘲道,“又是這一招……罷了,我會幫你寫歌,決不食言?!?/br> “可是我并沒有……”鐘楠書急于解釋,卻被他打斷。 “至于其他的,就算了?!绷诛L眠坦然地離開,并無半點愧疚。 被拒絕的羞恥和感情被玩弄的憤怒一起涌上心頭,鐘楠書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難道你還想著斯鷺?她早就跟尤伽澍在一起了,你還在妄想什么?” 林風眠頓了頓:“跟她無關?!?/br> 妄想?憑什么是妄想?! 第24章 撕逼 斯鷺依舊挺忙,忙到鐘楠書的專輯大賣,單曲沖到音樂榜榜首的時候才知道她的專輯是林風眠給制作的! 跟自己吵架后失蹤的男友什么時候跟死對頭攪和到一塊兒了? 正當她要聯系林風眠的時候,忽然得知一直在與自己團隊洽談合作的廣告商忽然用低價簽約了鐘楠書!斯鷺忽然就怒了,這個鐘楠書撕我代言,蹭我資源也就罷了,還搶我男人!三罪合一不共戴天! 斯鷺找到林風眠新家的時候鐘楠書竟然也在,他們倆雖然并不親近但是這已經足夠讓斯鷺憤怒了。她一把推開給自己開門的林風眠,指著鐘楠書怒道:“鐘楠書你好手段,敢撬我墻角!” 剛紅的鐘楠書依舊穿著她那灰不拉幾的衣服,毫無靚麗明星氣質可言,見斯鷺怒氣沖沖地指責自己,更是顯得心情愉悅。慢吞吞地將桌子上的東西掃到自己的黑色大包里,拉上拉鏈提在手上。她本來就矮,卻背了這么個大包,簡直像個背著蛇皮袋的老太太,被這樣丑的人打敗,斯鷺簡直傷自尊! 林風眠見她大喇喇闖進自己家,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也不說話,只是抱臂倚在墻上,閑閑地圍觀這一切。 鐘楠書忽然向她一笑,越過她挽住林風眠的手臂,微笑道:“這么大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只是風眠被你折騰得進醫院的時候,只有我在他身邊陪伴?!?/br> 林風眠聞言臉色一沉,立刻將她推到門外:“你先回吧這沒你什么事兒?!?/br> “進醫院?你怎么了?什么時候的事兒?”斯鷺聽到這話心里一驚,“你沒事兒吧?” “呵,”林風眠深深地看著多日不見的斯鷺,冷嘲道,“你竟然也會關心我?” 斯鷺聽到林風眠的話這才把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他穿著寬松的居家服,顯得肩寬腿長,頭發剪得更短了一些,看起來比從前的他更加冷硬。幾月不見,林風眠的變化有點大?。骸澳闵洗螐奈壹也桓娑鴦e,工作也辭了,你這幾個月去哪兒了?” 林風眠沒有回答她,徑直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兀自地喝起來。 “還有你怎么會搭上鐘楠書?怎么會幫著她寫歌?!”看見林風眠若無其事地樣子就來氣,覺得自個簡直滿頭冒綠光! “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何來撬墻角一說?”林風眠講話慢悠悠的,并不覺得幫鐘楠書寫歌這事兒有什么問題。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