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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身體的融合,她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輕松釋懷,第一個世界的任務完成的其實很順利,但是自己卻開始迷惘了。 她修復了世界的秩序,然而似乎又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這樣毫無留戀的離開對她,對任何在意她的人來說都是很殘忍的事情。 少女的身體與另一個世界選中依附的**慢慢契合,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試探著握緊。 覺得滿滿的全是力量,肆意流動于你全身上下。 [糖哥,時空之門打開了。] 系統提醒著蘇糖回神,她現在沒有時間去過多的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黑暗之中的光亮格外的顯眼,在所有的暗色陰郁間,那抹光明落在了蘇糖的眼里。 因為長時間的在這樣陰暗的環境里待著,此刻太亮,她不大適應的抬起手遮掩住了眼眸。 [我先看看最初劇情摘要啊糖哥……唔這一次,你是騎士,而圣子則是你所侍奉的人,即是反派。] 這是之前劇情解讀時候蘇糖就知曉的事情,她不明白為什么現在系統又突然再重復了一次。 [我是想要強調的是,人設不能崩。上一個世界的林蘇和你性格相似再加上本身就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所以才沒有造成太大的劇情波動。但是這一次可不行了,你必須嚴苛的遵循人物性格。] zero嘆了口氣。 [你是反派愛慕之人 ,你的任何細微的異常都會引起他的懷疑。] 蘇糖聽后腳步一頓,垂眸看了一眼自己黑色如瀑的長發,近乎拖地。 “那我知道嗎?” 她指的是原本她所附身的騎士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所以如果不是他主動開口告白,你都要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一切都不能改變不然會導致劇情人物走向的偏離甚至泯滅,但是卻又需要再潛移默化的過程里改變反派的悲劇。這樣的確有些困難。 …… 等到她睜開眼的時候入目的是一片輝煌的宮殿,象牙白的圓柱將這一切支撐著,精致的杯盞上繁復的花紋勾勒的畫面精細。 杯子的邊緣上沾染著鮮紅的酒液,空氣里微醺的氣息,帶著前面柔軟床榻之上少年綿軟的呼吸。 蘇糖沉默了一會兒,依著她本身人設慢慢起身斂了氣息走到了那床榻邊,伸手將一旁掛著的白絨毯蓋在了他的腰腹處上一點,免得他著涼。 她極為克制的瞥了那頭有著白銀般長發的少年的面容,只一眼便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窒息的美貌。 白如玉的肌膚上有著些許葡萄酒的殘液,淺淡的暈開在衣襟處。 他呼吸輕柔,柔軟的唇瓣微微張開呼吸著,那長睫如羽毛,順帶著些許敞開的衣衫露出了細膩的胸膛。 上面帶著水澤的光,淺粉色的像是花葉,因著呼吸欺起伏著,胭脂般綺麗。 [妖孽!] [嚶嚶嚶,真的是太難為你了糖哥,在這樣的美貌下還要維持冰山模樣!肯定很不容易吧!] 是的,只是剛剛移開視線似乎都用了我畢生氣力:) 如果再看一眼可能雞兒要梆硬了。 蘇糖悄無聲息的退下,盡量不發出聲響打擾到床榻上少年的睡眠。 她現在可不是之前被蒼山那群人給寵著慣著的大小姐了,此刻她是騎士,也是近幾個世紀以來唯一的十二騎士之首。 是被神明選中,教會承認的存在。 除了效忠侍奉著圣子萊澤之外,她還有守護著這座古老的王城,維護著整個教會的安全。 在這個世界,騎士是圣潔而忠誠的存在。 他們不看重權利聲望,他們有著凌駕于大部分人類的力量。 而這一切都是以教會為媒介,由神明賜予的。 相對的在獲得力量的同時,他們也將奉獻出自己絕對的忠誠和信仰。 每一個騎士都會擇主,而只有在騎士階層頂端之上的人才有機會被圣子選中。 蘇糖,便是這樣被選中的。 “克洛雅,今天怎么一上午都沒有見著你是出城了嗎?” 歐爾曼在十二騎士中排位第二,他有著豪爽肆意的性格,一頭火紅色的長發看起來毛毛躁躁的,不像是禁欲嚴苛的騎士倒像是酒客浪子一般的存在。 他的胡子有些長了,但是他總不會按時打理,除非被教會的長老們看到說教幾句才會不耐煩的刮掉,其余時候都這樣任由著它隨意生長著。 “我在圣子殿下的宮殿守夜?!?/br> 蘇糖搖了搖頭,十分誠實的回答了歐爾曼的問題。 克洛雅是不會撒謊的,她的世界里沒有謊言,只有絕對的忠誠。 “……你是說那個任性的圣子殿下又讓你在他的宮殿守了一夜?” 紅發的男人覺得頭疼,不是昨夜和屬下們喝了酒的緣故,他是真真正正的為少女感到擔憂。 明明有那么強大的力量,為什么在男女之事上如此遲鈍…… “克洛雅你有時候應該學會拒絕,即使向你下達命令的是圣子殿下?!?/br> 黑發的少女蹙著眉,看起來有在認真的思考著自己的話,歐爾曼松了一口氣,覺得還算有救,至少她也隱約明白這是不合適的。 “歐爾曼……” 男人看向蘇糖,等待著她的下話。 “你太失禮了?!?/br> 清麗面容的少女搖了搖頭,沒什么表情的臉此時似乎覆蓋上了一層冰霜,綠色的眼眸如同翡翠,卻隱約透著涼意。 “什,什么?” “請收回剛剛對圣子殿下任性的措辭,太失禮了?!?/br> 她說的實在是太嚴肅了,要不是知道前因后果可能歐爾曼真的以為自己說了什么過分的話。 男人明顯被噎住了,他覺得很無奈。 不僅是由于少女的遲鈍,也因為自己好心提醒而絲毫沒有效果反而被批評。 看來自己還真是自找麻煩啊…… [233333糖哥你真有ky的天賦。] …… 床榻之上的少年悠悠轉想,昨夜不小心多喝了幾杯酒,現在渾身都酸疼難受。 萊澤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身上披著的白絨毯也跟著動作滑落到了腰腹下。 他低頭看著這絨毯,金色的眼眸眨了眨,腦海里有細碎的畫面慢慢清晰起來。 他想起來了,自己昨夜借著酒勁喚來了克洛雅,甚至還任性的讓對方陪了自己一夜。 少年臉“噌”的一下紅了個透,眼眸里滿是羞赧。 “我竟然……” 他將臉埋在了絨毯之中,臉上guntang的溫度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自己昨夜的荒唐。 感受到絨毯貼面的柔軟觸感,他愣了一下。 衣襟半開的胸膛裸露了些許,讓他渾身上下都燥熱極了。 昨夜只有他和克洛雅兩個人,那么自己這副模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