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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便征求他的意見,要不要丟掉。 冉爸想也不想得回了“你決定就好?!?/br> 冉媽真的就把東西給處理掉了,結果冉爸看完比賽,一進書房,發現東西不見了就暴躁了…… 于是,倆人大吵了一架。 一個一口咬定另一個度量小,都結婚幾十年了還惦記著前任那點事;另一個一口咬定說是征求過意見才丟的…… 電話里頭,冉媽的聲音中氣十足,絲毫沒受同她爹吵架所影響,“不就丟了他一個硯臺,我給他買一個回來不就好了,他非不依不饒,說那個硯臺多稀罕……我算是看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是一個硯臺的事,分明就是心里頭放不下前任!” 冉佳寧頭疼得緊,她爹書房里的那方硯臺,確實是她爹前女友送的沒錯,可也確實是個寶貝,現在花錢也買不到的那種…… 可還沒等她發表意見,冉媽的嗓門又大了起來,“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要跟他離婚,至于你要跟誰過,我建議你跟我,畢竟,以后我還可以給你帶孩子,給你燒飯,那糟老頭子,只會顧自己享受,屁用沒有?!?/br> 她都25了好嗎?還存在判給誰的問題??? 冉佳寧很是無語。 ………… 眼瞧著爹媽大戰幾天都沒和好。 據最近她爹朋友圈發的一連串分析某外賣平臺的優惠券來看,她媽這是已經罷工兩天了。 冉佳寧還真有點不放心這倆人,怕就怕等會再一言不合,倆人就雙雙去民政局解約去了。 看來回家的日子必須要提前了。 晚上,冉佳寧抱著ipad盤著腿坐在靠在床頭在訂票的app上刷動車票,準備把明早回去的票給定了,事情緊急,可不能再拖。 可是也不懂為什么,這陣子往H市跑的人尤其多,票什么的都是要搶的。搶票軟件什么的,冉佳寧信不過,于是這會兒正忙著用手指不斷滑動APP的界面,手動刷新,企圖刷新出一張坐票來。 蔣延已經從衛生間洗了澡出來,赤裸著上身從浴室里出來,浴巾松松垮垮地圍在腰間……滴水的頭發,赤-裸精壯的胸膛,誘惑至極。 偏冉佳寧這會兩眼只管膠在ipad上,唯恐刷出來的票沒把握好機會又讓別個給搶了。 蔣延清了清喉嚨,用再尋常不過的語氣,同冉佳寧說道:“寧寧,我的睡衣呢,怎么找不著了?!?/br> 冉佳寧頭也不抬,伸手往衣帽間一指,“左邊衣柜最左邊的第二個格子?!?/br> “我找過了,沒看到!” “怎么就沒看到了,我親手疊好放進去的?!比郊褜幮睦镱^一陣納悶,但還是抱著ipad起身從床上下去了。 穿鞋的時候,忽然抬頭瞧見眼前的大片春光。大晚上的,蔣大這么毫不吝嗇的大秀春光,盡管倆人再親密的事都做了,冉佳寧這會兒還是不爭氣地紅了臉。 蔣延看著冉佳寧臉紅得實誠,正合他意,連原本因為倆人要分別好一陣而郁出來的小別扭都散了不少,語氣也柔軟了許多。 “我真沒找著?!?/br> 這樣的夜晚里蔣延的聲音有種惑人的低沉質感,極具魔力,惹得冉佳寧心跳都快了好幾拍。 她走進衣帽間,從衣柜里把蔣延的睡衣抽出來,遞給他,又順手抽了一條毛巾:“頭發怎么這么濕……” “你幫我擦?!笔Y延接話接得飛快。 “那你幫我刷票?!?/br> 果然是一刻都沒忘記刷票這事。 蔣延重新換了睡衣出來,乖乖趴在冉佳寧的大腿上,一身沐浴露的清爽味道,悉數往冉佳寧的鼻息里鉆。明明用的就是同一瓶沐浴露,可她偏覺得蔣延身上的味道更香,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理。 蔣延抱著ipad只管舒舒服服地趴在冉佳寧大腿上,瞇著眼鏡享受,至于他女朋友交代好的刷票任務。 他轉手就給派了出去。 不過還是對冉佳寧要回家的事耿耿于懷,因為趴著的緣故,說話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你要回家待多久?” 冉佳寧拿著毛巾給他把頭發擦了一道,才回答道:“現在回去,沒過完年,我媽準不放我出來?!?/br> “那我怎么辦???你就只管你媽不管我了???” “呃……”冉佳寧可沒想到這塊,心里不停想著,她們家無敵酷的老干部怎么突然這么黏人了。 蔣延翻了個身,從她身上起來,面對面看著她,他本就比冉佳寧高,仗著身高優勢,本來極有氣勢的動作,卻因為頭上還頂著一條毛巾的緣故,十分滑稽。 意識到自己氣勢受損,蔣延伸手一把扯下頭上的毛巾,蓋到冉佳寧腦袋上,聲音還是悶悶的:“那你記得每天要給我打電話,一天也不能忘?!闭f完又泄憤似的,隔著毛巾在冉佳寧頭上揉了好幾下。 扯下毛巾后,如愿看到冉佳寧的頭發被揉得一團亂,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說道,“我明天送你?!?/br> 冉佳寧總以為他所說的“送”,必然是指的把她送到車站,于是“嗯”了一聲,給蔣延把頭擦完之后便下床收拾行李。 她有一個習慣,就是每次出門,不管長途短途,總習慣把自己的行李箱塞得滿滿當當,可偏她的行李箱又總喜歡買特大號的那種。 蔣延跟在她后頭,看著冉佳寧把各種瑣碎東西往行李箱里頭塞,眼見快這家里頭冉佳寧的東西掏空了,嘴角抽了下,沒忍住:“你這是要搬家的節奏嗎?” “反正行李箱裝得下,能裝的還是要裝,萬一回頭用著了呢?!比郊褜幨稚蟿幼鳑]停。 蔣延原本就站在冉佳寧身后,她忙著收拾行李,一時也沒顧上往后邊看,等到終于裝完行李把行李箱合上之后,才后知后覺身后已經沒人了…… 她進房間的時候,燈已經關了,只留了一盞昏暗的壁燈,蔣延已經睡下了,側臥的姿勢,背對著她平常睡的地方。 冉佳寧拖著上-床的動靜不小,把腿塞進被子里后,靠坐在床頭往臉上抹護膚品,被子里頭,腳下意識地往蔣延那邊靠。 她其實體質一向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到冬天就氣質冰冷,特別是腳,沒有熱水袋的話捂到半夜都還是涼的,冉媽以前不死心,給她又是熬了中藥又是照著偏方給她熬老姜水給她喝,一斤老姜,就熬出來一碗湯水,還不能加糖,辣得她喉嚨里頭火燒火燒的難受。 難喝就算了,最難受的是,別人照這偏方雖說受了點罪,但好歹有用,偏在她這就是楊白勞。 跟她比起來,蔣延就是個續航能力十足的暖水袋,晚上睡覺的時候,手腳總是暖暖的,順帶捂熱她的腳簡直就是小事一碟。 冉佳寧又把腳往蔣延那邊伸了伸,因為人還坐著,腿不夠長,只夠得到蔣延的腿彎處……若是往常,蔣延早一面嫌棄她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