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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給她找人,我又不是神仙,我還能火眼金睛開一下天眼給她定位她朋友在哪里???我不就說一聲,可能沒那么容易找,她就跟我急······” 話畢,賀子璋又補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煩!” 他本來就是想找個人吐槽而已,照蔣延那性子,他能把話聽完不掛電話,那已經說明對他兄弟情義夠深了,賀子璋也沒指望蔣延能給他回應。 然后,電話那頭,竟然清清楚楚地傳來蔣延的聲音:“是很麻煩?!?/br> 怎么聽著像是有故事? 賀子璋停了抱怨,問道:“你不是去李副官家了嗎,怎么還有女人敢惹我們蔣大影帝?不過,能有女人近得了你的身,這才是最稀奇的。我對她很好奇?!?/br> 蔣延想了想,冉佳寧那粘人的勁兒還有哭起來沒完沒了的樣子,笑道:“路上遇上的一只八爪魚,母的?!?/br> 賀子璋:······ 冉佳寧躺在床上跟寧唯打完電話,此刻正窩在被窩里悠閑地玩著手機。微微涼的天氣,外頭還淅淅瀝瀝地下著雨,這種天氣真是玩手機的絕配,冉佳寧再沒有比這一刻玩手機玩得更心安理得了。 但是愉快的時光并沒有持續很久,甚至一局游戲都沒有打完,冉佳寧只覺得腿-間一股熱流緩緩淌出······她暗道不好,急忙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裙底的內褲上摸了摸,又把手舉到眼前。 果然······ 內褲已經被血-跡染紅了一小片,冉佳寧夾著雙腿穿鞋下床,看了一眼床單······她現在是要慶幸自己親戚夠厚道,沒有把床單弄臟嗎? 可是再厚道,也改變不了,她現在身上沒有衛生棉這個事實。 冉佳寧苦笑,這叫什么事??! 她來的時候是備著衛生棉了的,就裝在行李箱最外頭的格子里。誰知道跟蔣延走的時候,她竟然把這回事給忘了,冉佳寧不得不再暗罵自己一句:“色令智昏!”。 但是親戚都已經來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怎么解決衛生棉的問題。 這個家里,只有她和李媽兩個女的,但是李媽這年紀,還會備著衛生棉的概率幾乎為零。冉佳寧抓了一把衛生紙,仔仔細細地在內褲里墊了N層,準備暫時頂上一會兒。 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李媽在門外喊她:“寧寧啊,還沒睡吧,我給你拿了宵夜過來?!?/br> 冉佳寧從里頭把門打開,只見李媽手上端了兩碗銀耳紅棗羹,將一碗遞過來給她。 銀耳紅棗羹是剛煮出來放涼的,還有些溫熱,冉佳寧伸手接過,對李媽道:“辛苦阿姨啦,這么晚了還要給我們弄吃的?!?/br> 李媽連連搖頭,“哪的事,你們能來看我老婆子我就開心了,吃完早點休息啊?!?/br> 冉佳寧點了點頭,然后想到了什么,附在李媽耳邊耳語。 李媽愣了一下,然后說道:“你對這邊不熟,還是我出去給你買······”正巧這時候蔣延那邊的門打開了,剛才李媽是先叫了他的,他沒及時開,李媽這才先過來冉佳寧這邊。 “這么晚了,還下著雨,您還要出去?”蔣延拿過放在桌面的銀耳紅棗羹,舀了一勺送進嘴里,“最喜歡李媽做的甜品了?!?/br> 李媽看了一眼冉佳寧,有些欲言又止,然后嘆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她不是特殊情況嘛,對這邊又不熟,我出去給她買好了,沒多大事?!?/br> 冉佳寧臉紅成一片,直想把腦袋都埋進碗里再也不要出來才好。 蔣延三兩下把自己那份甜品解決了,再看到冉佳寧那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樣的耳根,已經大致明白了是什么情況。想了一下,然后終于下定了決心,把碗擱在了桌面上,起身道:“還是我去吧?!?/br> 第25章 作為一個女生,冉佳寧對自己的身體最引以為豪不是那能跟娛樂圈的的女士們一較高下的姣好面貌,也不是那能在超模堆里混得風生水起的身材,而是每個月親戚來的時候不用遭罪的強健體魄。 冉佳寧活了二十五年了,還沒有嘗過姨媽痛的滋味。 這是她最自豪的地方。 曾幾何時,冉佳寧在宿舍里對著舍友大放厥詞:“不是每個女漢紙都叫冉佳寧!” 然而昨天晚上,大概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女漢紙冉佳寧竟然破天荒地體驗了一把姨媽痛的滋味。 蔣延給她買了衛生棉回來的時候,外面的雨依舊在細細密密地下著,大概是那隨著雨一道來的冷空氣的緣故,冉佳寧覺得自己整個腹腔都多了一抹涼意,一抽一抽地難受著。史無前例的姨媽痛,讓冉佳寧連害羞都顧不上了,抓起蔣延買回來的姨媽巾便邁著小碎步往衛生間里走,腳步是邁得又密又疾。 大學的時候,宿舍里的小姐妹,每個月的那幾天都湊到一塊兒,于是,每月被姨媽痛折磨得慘不忍睹的時候,就雙雙躺在床上,互相對著吐槽關于醫學上那個疼痛感的分級。并且一致覺得,那個劃分的醫生絕對是個男的,或者就是像冉佳寧這種不知姨媽痛為何物的女人······ 那時候的冉佳寧,是宿舍里唯一一個敢在姨媽期間跑去奶茶店喝奶茶的“壯士”,也是真的對姨媽痛的威力一無所知。 可現在,冉佳寧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痛得痙攣了,對身下那一陣又一陣的熱流更是敏感,慢吞吞地收拾完自己從衛生間里再次出來的時候,冉佳寧覺得自己此刻真是虛弱到了極點,簡直紛紛鐘就要狗帶了??伤泱w會到舍友當初為啥對她那種來姨媽就跟沒事人一樣的行為那么恨之入骨了,她現在真是格外想念那個健壯的自己。 蔣延竟然還站在她的門外,身子斜斜地倚著門框,姿態隨意又瀟灑。見她出來,便把面前的手機收了,“李媽去給你弄紅糖水去了,剛看你的狀態有點不太對,沒事吧?” 冉佳寧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兩腿在床邊垂著,然后拿了毯子蓋在自己小腹上,企圖利用小毯子給自己的肚子攢點熱量。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她才放下心來,對著蔣延回答道:“應該死不了,就是大姨媽這突如其來的翻臉,讓我有些措手不及?!?/br> 蔣延:······ 他沒料到冉佳寧會說得這般直白,此刻臉上真是紅一陣白一陣,連著變幻一分鐘后才又重回正常。 冉佳寧心里頭還在糾結著自己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加入了姨媽痛的行列,脫口而出:“真的,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怪事,想當初,我姨媽來的時候辣的、冰的,一樣都不忌口都沒事,我最近可乖得很,這種刺激性的食物我一樣沒碰,它倒是疼起來了,真是邪門?!?/br> 其實冉佳寧還想問問蔣延的,是不是他煞氣太重,把她給傳染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