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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放狠話,想要玩玩開戰前的心理戰術,蘇千涼不介意陪他玩把大的。 “你知道,上一個敢跟jiejie這么說話的人是什么下場嗎?” 銀發少年直覺不能問,還是沒忍住好奇心,“什么下場?” 什么“那人墳頭上的草已經有你這么高了”,太簡單! 蘇千涼彎著唇,笑得特別甜,“被jiejie虐得神志不清,懷疑人生,脫光衣服在大街上裸奔,被碰巧路過的警察jiejie帶回去了。更讓人痛心的是,這個警察jiejie是他暗戀三年對象的jiejie,最后,別說告白,再也不敢出現在那個女孩子面前,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他到現在還是個單身?!?/br> 銀發少年:“……” 藤原佐為的嘴巴張成了大寫的O,“真的假的?” 蘇千涼微笑:放狠話而已,當誰不會? 蘇千涼的圍棋是跟某個世界的棋圣學的。 二十三歲成為棋圣的男人心高氣傲,得罪不少同輩和前輩。 有人找到一個模仿棋下得很好的棋手,想要棋圣輸給自己。那是個才十三歲的男孩,在賭棋場上混得風生水起,一手模仿棋玩得無人能出左右。 便是因為特殊情況無法繼續模仿棋,他的棋力依然能贏過心性不穩的對手。 聽從其他人的命令,男孩主動找上棋圣,以“誰輸誰退出圍棋界不再下棋”的賭注逼得高傲的棋圣不得不下。 才下幾手,棋圣明白這是盤模仿棋,是有預謀的棋。 棋圣氣得七竅生煙,這就相當于他辛辛苦苦努力幾十年的成果被人一招偷走,還是當著他的面正大光明偷走,甚至拍拍屁股說活該他拿出來被人偷。 棋圣不屑于完全復制別人的棋路借以回擊,他喜歡用自己的風格,自己的棋路打人臉。 他狠狠地教訓了那個男孩。 要蘇千涼自己對付模仿棋,得費不少功夫,可她記憶力好,還有妖妖零這個專業存檔作弊器在,分分鐘調出記錄檔案,教他做人。 模仿棋,執白后行,能跟著黑棋走,執黑先行,可先下天元,再跟黑棋走。 這一局,銀發男孩執黑,先下天元。 蘇千涼的眼微微瞇起,憑聲音猜有幾顆棋子而已,她想要黑就黑,要白就白。 塔矢亮和進藤光悄悄地進入對局室,在棋盤邊坐下,很快發現這是一局模仿棋。 說簡單點,圍棋就是用自己的棋子把對方的棋子圍起來吃掉,有一點很重要:圍。 “藤原佐為”的下法,非常奇怪,她仿佛忘記了圍棋的“圍”,東一塊,西一塊,看得觀棋的人一頭霧水,讓下模仿棋的對手莫名其妙,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下下去。 然后,在某一個點,連成一個又一個的陷阱,先行一步吃掉對方的子。 潰不成軍,再無法模仿。 銀發男孩失聲尖叫:“不可能!” 這一刻,不論是當旁觀者從頭看到尾的藤原佐為,還是后來看棋的進藤光和塔矢亮都十分吃驚。 他們腦海中大約有應對模仿棋的想法,可是這樣的棋局……第一次見。 縱觀棋壇,多少職業棋手敗在模仿棋下,多少職業棋手不得不憋屈地與模仿棋打平,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反過來利用下模仿棋的棋手會跟著一模一樣下的特點設下陷阱,并且成功地潰敗他。 進藤光對頂著“藤原佐為”名字的蘇千涼刮目相看,他早看明白這局棋是不是藤原佐為本人下的。 一個人的棋路再變化,棋風不會變,就如同一個人的外表著裝再變化,深入骨髓的性格和氣質不會變。 藤原佐為是個棋癡,執著的棋癡。 即便被人陷害至死,他的心里還是一片純潔,只有圍棋,他的棋里不會帶有“想弄姐,呵呵”“來呀,看姐不弄死你”“小樣兒,還不死”等奇奇怪怪的情緒。 進藤光第一次認認真真地看他名義上的“師傅”,長發及腰,黑色的眼眸里倒映著無盡的星河,再定睛一看,哪來的星河?惡趣味還差不多。 蘇千涼勾勾手指,無比得瑟:“sao年,輸了就乖乖低頭叫jiejie?!?/br> 銀發少年:“……”麻的,好氣。 比在他最熟悉最擅長的模仿棋上輸得一塌糊涂更糟糕的是,他輸給了一個女人,一個長得好看,呸,性格特別惡劣的女人。 銀發少年不服氣地瞪著蘇千涼,“再來!” 蘇千涼放棄跪坐姿勢,自由地盤腿坐在坐墊上,一手輕點側臉,“親我一下,我再陪你來一局?!?/br> 三人一魂:目瞪口呆jpg。 銀發少年回過神來,白皙的臉漲得通紅,火燒屁股似的“騰”地轉身就跑。 蘇千涼:“嘖,這么不禁逗?!?/br> 兩人一魂:“……”這么惡劣的性格,有男人要嗎? 作者有話要說: 投喂小黑板: 三日月宗近:千涼,你又調戲人【嘆息 齊木楠雄:你說,第幾個了?我是1 赤司征十郎:2 手冢國光:3 朽木白哉:4 入江直樹:5 夏目貴志:6 愛德華:7 三日月宗近:8 幸村精市:9 黑羽快斗:10 蘇千涼:等等,你們都亂入什么,亂湊什么熱鬧(╯‵□′)╯︵┻━┻ PS:關于圍棋,再次聲明,隨便看看就好,不要當真。 第156章 新初段聯賽 回去后,藤原佐為把事情和三日月宗近一說, 三日月宗近擺棋子的同時把棋譜記下來。 棋譜完成, 藤原佐為盯著棋譜來回反復思考, 陷入棋癡的世界。 三日月宗近沒打擾他,去廚房找做菜的蘇千涼:“千涼, 你故意虐人家的?聽說那還是個孩子?!?/br> “就因為是孩子才不能姑息?!碧K千涼頭也不回地道,“不懂事的孩子才是世界上最殘酷的人,因為他們不懂他們的無心之過, 好奇心驅使下做出的行為會有怎樣可怕的影響?!?/br> “正因為他們是孩子, 出了事, 有無數人以‘他們還是孩子’的借口來開脫,這樣, 對受害者而言, 不是太殘酷了嗎?” 三日月宗近確信他沒看錯, 審神者說這話的時候, 捏緊了鍋鏟,力度之大, 捏碎了鍋鏟的塑料柄部位。 “千涼, 你經歷過?” “……是我弟弟?!碧K千涼再一用力, 鍋鏟的柄徹底報廢,她不曾察覺地捏著,裂開的塑料戳進柔軟的掌心, 流下一滴滴鮮紅的液體。 三日月宗近面色驟變,強硬地關掉廚房的一切設備, 把蘇千涼拉出廚房,清洗包扎。 傷口包扎完畢,他看著還陷入回憶不可自拔的審神者,嘆息著把她抱入懷中,“千涼,過去了?!?/br> “過不去,他死了?!?/br> 三日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