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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木楠雄十分想念和蘇千涼牽手的時間,他享受了三分鐘不到的安寧,不必聽別人的心音。 齊木久留美:【楠醬不會真的對千涼醬做了什么吧?】 齊木國春:【千涼醬到底為什么不肯回來呢?那天晚上楠雄不會真的趁著喝醉的時候獸性大發把千涼醬嘩——嘩——】 【你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會連續被消音?】 齊木楠雄吐槽到一半,忽然想到一件事。 【同樣是外來者,我被世界排斥,她不會。時空旅行者的身份能讓她不被世界排斥,那我是不是能把她帶回來?】 不知怎的,蘇千涼感覺到一股寒意,不帶惡意,更像是算計? 茲—— 有郵件進來:蘇桑,明晚八點XX餐廳二號包廂,你一定想知道七年前直樹為什么沒去德國吧?——相原奈子。 蘇千涼刪掉郵件,把手機放進抽屜。 想知道,她為什么不去問當事人,反而要聽你這明顯要作妖的人說?真當自己在拍狗血電視???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入江直樹:上班時間在科室里藏了個男人! 蘇千涼:…… 入江直樹:不像話! 蘇千涼:我前前前……男友。 入江直樹:都是過去式了,不要再見面的好。 蘇千涼:emmmm…… 齊木楠雄:呵呵。 入江直樹:你…… 齊:喵~ 蘇千涼抱起齊喵就是一個百米沖刺:啊啊啊啊,七年了,終于能擼貓啦?。。。?! PS:周六加更,存稿要沒了QAQ這時候我大約還在睡懶覺吧 第111章 揭穿 尸魂界。 四月,正是櫻花盛開最燦爛的季節。 渾身火紅的小團子在粉色花海中鉆來鉆去, 時不時發出“咯咯咯”的歡快笑聲, 身后不遠處跟著朽木家的三大家長。 小團子不知鉆到哪里, 看不見了。 朽木瑤習慣女兒總愛和他們玩捉迷藏,也不急, “暖暖乖,不要躲了,快出來哦?!?/br> 朽木蒼純往左邊走了兩步, 看到粉色花海中顯眼的那抹紅色, “暖暖, 你去哪了?爸爸看不見你啊?!?/br> 兒子和兒媳總愛睜眼說瞎話,和孫女玩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捉迷藏。 作為朽木家的大家長, 朽木銀鈴好不容易盼來軟軟的會撒嬌的孫女, 只能無奈地加入睜眼說瞎話陣營, “暖暖, 爺爺找不到你,你贏了, 快出來?!?/br> 朽木暖捂著嘴“咯咯”笑, 墨紫色的大眼睛彎成兩道月牙, 爸爸mama爺爺真笨,每次都找不到她。 正想鉆出去嚇他們一嚇,看到躲藏的櫻花樹上掛著會動的一張紙。 紙片被風吹動, 呼啦啦地轉著,轉過正面, 落款赫然是一個秀氣的“涼”字。 涼? 千涼jiejie! 朽木暖哼哧哼哧地沿著櫻花樹干爬上去,小短手努力去夠那張紙。 人小,手小,紙片掛在比較高的地方,朽木暖踮起腳尖還是夠不到,不由生氣地跳了起來。 朽木蒼純的臉僵了,朽木銀鈴同樣看到自家寶貝孫女的危險行為。 靜靈庭六番隊正副隊長一同施展瞬步,卻被人搶了先。 朽木白哉一手抱住在他懷里還要蹦跶的朽木暖,一手扯下meimei要夠的紙片塞進她手心,“暖暖怎么能站到樹上去?多危險?!?/br> “涼!千涼jiejie!” 朽木暖水潤的大眼睛彎成圓潤的弧線,小短手抱住被扯下來的紙片,指著上面的“涼”字,興奮地大喊,“哥哥哥哥,涼!” 朽木暖年紀不大,說話口齒清晰。 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期間,朽木瑤總是和蘇千涼在一起的緣故,朽木暖會說話后叫出口的第一聲,不是“爸爸”“mama”,也不是“哥哥”“爺爺”,而是她出生沒多久便離開的“涼”,蘇千涼。 朽木暖抱著紙片,高興地小身子一扭一扭,越叫越興奮,“涼,涼!” 朽木蒼純看向朽木瑤,“千涼來過這?” “嗯,她怕我悶,陪我來過櫻花林很多次,每次走到一半就辣手摧花,摘下一大片回去做櫻花糕。我說櫻花樹能許愿,她掛了張上去應應景,不知寫了什么?!?/br> 朽木瑤拿過女兒手里的紙片,攤開一看,笑出了聲,“還真是……” 明年多開點花,我要做櫻花餡兒的餅?!獩?。 朽木蒼純無奈搖頭:“不愧是千涼?!?/br> 朽木銀鈴欣賞完秀氣的楷書,默默扭頭不語。 這丫頭,看到櫻花想到甜食,也不應景點,寫首和歌。 朽木白哉看著熟悉的字跡,聽meimei一遍一遍地在耳邊喊“涼”,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總愛逃課在草地上睡懶覺滾得一身草屑的人。 千涼,暖暖會走會跑會跳,喜歡玩捉迷藏,還會叫人了。 你是否該兌現你的承諾,回來了呢? ***** 相原奈子堅信,蘇千涼一定好奇七年前入江直樹到底為什么沒有參加東大的入學考試,錯過交換生名額后為什么第二年又沒有交換過去,為什么七年間入江紀子每次都是一個人去德國。 相原奈子對自己手里握著的牌很有信心,提早一個小時坐在包廂內。 來之前,她特地去了趟美容院,做過SPA,化好妝,以完美的姿態迎接情敵。 她設想過蘇千涼聽到事實后會有的每一個反應,并且根據可能的反應做出最合適最犀利的回擊,決心一定要把威脅扼殺。 相原奈子料到了開始,沒有料到結束——蘇千涼根本沒來! 相原奈子化著精致的妝容,在包廂里前前后后等了兩個小時,始終沒有等到人。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蘇千涼敢放她鴿子,當然是因為沒把她看在眼里。 第二天一早,相原奈子氣勢洶洶地趕去全科科室,推門就喊:“蘇千涼,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蘇千涼從簾子后走出來,擠一泵免洗消毒液慢慢地搓揉十指,仔仔細細地照顧到手上的每一個角落。 相原奈子看她那風輕云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就煩,目的沒達到前盡力壓制心里那股旺盛的火氣,“昨天為什么沒有赴約?” “我們很熟嗎?”蘇千涼在椅子上坐下,笑了笑。 相原奈子心里那股子氣更盛,仰起頭,冷笑道:“陪在他身邊七年的人,是我。蘇千涼,不用裝了,你只不過不愿意面對事實而已?!?/br> “哦?” “七年前,琴子把直樹送到考場,突發疾病,直樹把琴子送去醫院,錯過了考試。你在他心里,不如琴子重要?!?/br> “嗯?!?/br> “六年前,是我壓住你延長交換時限的消息,讓直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