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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之前就打聽好了的。 嗯,這樣一來就對了,郭知府是嘉定府的老大,他的兒子是這么個樣子倒說得過去,若是他們沒有問題,那還有二哥這個欽差什么事? 典型的坑爹的兒子。 都知道欽差來了嘉定府,還不知道收斂,是心大還是后臺大? 他們一行人看著戲,樓下那些男人像沒有見過女人似的,不知道怎么的,下面就吵嚷起來,是郭天的聲音,然后就是小廝聲音。 與郭天吵起來那人,最終還是帶著下人離去,東方玉便叫錢八跟上他。 他能跟郭知府的兒子對上,肯定還是有點實力,不過哪里比得上土皇帝,他們肯定不是突然就起沖突,所以那個人嘴里可能有些消息。 錢八跟去與那人喝了幾杯,知道那人姓黃,以前黃家是嘉定的大戶,如今落敗了,不過雖郭家很是怨恨,兩家的恩怨他沒有對錢八細講。 之后東方玉一行就和郭天來了一次偶遇,那小子見到林清淺眼前一亮,才與她聊一會兒就熱情的勾肩搭背,跟著與東方玉等人稱兄道弟的,最后邀請他們去他的別院。 郭天陪著他們去同??蜅D昧诵欣?,帶著人就到了他的別院,那宅子是他名下的,平時也是他在住。 宅子相當于兩進四合院,不過格局有些不同,不是很大,貴在精致,林清淺等一如院內,就看到來來往往的不少俊俏柔美的男子,還有花枝招展的女子。 這就是郭天藏嬌用的宅子,他不但喜歡收藏長得美的女子,還喜歡柔美的男人,也收羅了不少。 林清淺發現了這個事實后,決定遍身惡寒,難怪他剛剛色瞇瞇的的看著身為男人的她。 原來是個男女通殺的郭天。 郭天為了討好新看重的林清淺也煞費苦心,跟以前養的那些都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要隨便出來晃。 他們前腳進府,隨后郭知府就知道了自家兒子干的好事,那與引狼入室有什么區別,他還想裝著不知道晉王他們來嘉定府的事。 郭天就這么把人給引到家里來,還是混小子自己院子,他知道那是兒子平時養男男女女的地方,真是…… 稍后郭天就被老爹給叫了回去,緊接而來的是一頓暴喝,吼得郭天找不著北。 “我哪里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就是看著有個小子長得好罷了,父親你別是多想了,人家可沒有說是什么晉王、國公世子的,我瞧著他們就是出來玩的?!?/br> 他們是在花樓遇到的,父親這兩天也太緊張了些,不就是來了一個牛脾氣的欽差么,該怎么就怎么,又不是沒有處理過。 “老爺,你就別怪少爺了,與其讓他們住在客棧,還不如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放心,我們再挑幾個人去那邊伺候著?!眲煚斦f道。 說是挑人伺候,就是去監視他們舉動的。 “那我們可否要去那邊拜訪一下?!惫f道,人都住到府上了,他還裝著不知也太假了。 “小的覺得不用去,他們既然沒有像少爺透露身份,咱們索性就當做不知道,當他們是少爺自己結交的朋友便是,老爺你公事繁忙,日理萬機,哪里顧得上少爺新交朋友之事?!眲煚敺治龅?。 東方玉等人也存了心思,在郭天的府里他們更容易發現問題,郭天的性子肯定沒有郭知府那些人老道,該騙騙該哄哄,讓他在郭知府那邊傳話豈不是更好。 郭天這個主人并沒有限制他們的行動,有時還一起出去,特別是去春風樓的時候,不過他的林清淺的心思就收了些。 東方玉的手下的人都到了,隱到嘉定府的各個角落,有時恰到好處幫東方玉他們拔掉釘子,郭知府他們還以為是楊清明的人。 因為東方玉一行人不是去春風樓,就是去小鎮、村里游走,絲毫不像是來查辦誰的,干得都不是正事。 比如今天他們一行人一早就駕著馬車,去了嘉定府附近的一個村子里,到田地去找什么東西,從鄉下人哪里雜七雜八的買了一堆東西。 明明不會做農活,還去耽擱人家的活計,跟著的人都不明白,泥地里有什么好耍的,京里來那些人也太奇怪了。 東方玉他們可不簡單是貪玩,他們了解村里每年的收成、種的都是些什么,上交稅是多少,賦稅重不重? 現在是太平年間,大家生活都有改善,不過村民們卻是怨聲載道,收成好,賦稅高,所以他們經常還吃不到飽飯,手里也沒有土地,都是大官富戶給盤剝了去,只能做佃農。 嘉定的賦稅比朝廷定的高了不止一點,而朝廷沒有得到,佃農沒有得到糧食,可想而知那些都去了哪里,最可恨的是,嘉定府的大小官員還向朝廷伸手要,要來的那部分又落到那些人的手里。 如此幾天下來,郭知府等稍稍的放松了警惕,但還是派人跟著,東方玉一行帶著他們到處跑,而他帶來的其他人就去那些地方收集證據。 有時還要遞些可用的消息給楊清明,讓他牽制一些郭知府等人的注意力,好方便他們行事。 又從白依依那里得知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就是嘉定府官員之間來往有一個賬本,至于在何處就不得而知,她只說了一個人名,而那個人已經離世。 那人便是以前郭知府的心腹,也是他府里的管家、賬房,因為丟了賬本,便被郭知府安了一個罪名給弄死。 他們依然去了一趟那賬房先生的家,希望能找到點線索,按常理來說,那樣的賬房應該給自己留下后手的,結果并不樂觀。 “哎,你們說那賬本到底藏在哪里,莫不是沒有丟,郭知府那邊放了假消息?”江濤道。 正文 第225章 找到賬本 “賬本真丟假丟都不可能是郭知府放出來的消息?!睎|方玉看了一眼江濤道。 如果他是郭知府根本就不會提起賬本那件事,而他們商議這件事也不可能當著很多人說,要么是賬房先生要么是參與的官員中的人走漏了消息。 “他們這些官員之間來往還會專門記賬么?那豈不是給人留把柄嗎?”林清淺問道。 明明是做壞事,還要整個賬本出來,那不就是事發后,給人準備的證據么。 “雖然很危險,但賬本必須有的,他們這一伙人,誰出銀子多,那往后分贓的時候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