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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邊走邊對顧昭道:“剛剛那是誰家小姐?你好意思跟著在那里跟著聽墻角?” 剛剛他一時情急也沒有注意就捂了人家的眼睛,言語間還有一絲絲關心,也不知道顧昭看出什么來沒有,希望補救及時沒讓他懷疑什么。 聽老安陽侯提及過顧昭娶林清淺的笑言,心里又多了幾分戒備。 顧昭一怔道:“原來你不認識人家,那你剛剛還一副夫君抓包小娘子的做派?” 東方玉都不認識,自己更不能說出她的名字,林清淺剛剛是準備離開的,是自己拉了一下,她才留下的,后面的事他們也控制不了啊。 “我那是覺得被人發現對小姑娘的聲譽不好?!?/br> 顧昭揮了揮手道:“哎,其實我們倆什么也沒有看到,初初那對野鴛鴦就是規規矩矩的談情說愛,比那戲臺子上的精彩多了,后來也許是情到深處不可自拔就一發不可收拾,然后就那樣了。 我們也覺得很突然的,你想啊,那會兒我們走不走都非常尷尬的,哪知剛剛一會你又來了,不過里面真的什么都看不清,要不你也去看看?” 顧昭說到最后還建議東方玉回去一探究竟。 “我沒有你那個偏好?!睎|方玉睨了他一眼道。 “哎,我們也不是有那個偏好啦,就是很湊巧而已?!鳖櫿牙^續辯駁,他想看啊,可是看不清嘛! 林清淺最后一片花瓣是沒有認出來,她心里的包袱就放下了,剛剛那可能就是湊巧而已。 她起身抻了抻衣角探出個頭來,見顧昭和他都沒了人影才走了出來,到了假山的對邊那邊游廊上,恰好見到連走帶爬離去的青衣男子。 后面女子的輕喚生都沒有使他停下腳步。 臭男人剛剛還在里面跟女子甜言蜜語卿卿我我的,這會事情敗露就迫不及待的丟下女子不管了,只顧著自己離去,一點也沒有想著掩護一下女子離開。 林清淺還在那邊為女子抱不平,那臭書生難道不清楚剛剛那對女子意味著什么? 世人只怪女子不自持,哪想過男人那抹了蜜的嘴害人不淺,一般的閨閣女子哪里受得住糖衣炮彈,虧那女子還要求自己的爹去給他走門路。 不過今天的這樣的場合一般的寒門學子是怎么進來的? 林清淺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不是園子里,而是許府其他地方,是寄居在許府的親友? 林清淺也不清楚這個賞花宴還要開多久,到了恭房那邊順便進去小解,剛剛欲抬腳出來就聽到一個略微低啞的聲音響起:“明禮見過使者?!?/br> “許老爺客氣,我不過是擔了虛名?!钡莻€人的語氣一點也不客氣。 林清淺試著攤出個頭左右看了一下,都沒有人,他們是在哪里說話? 許明禮?王mama說起過,他是許家大老爺,也是朝廷命官,是什么人讓他如此恭敬? 那人又道:“我們說正事吧?!?/br> 如此之后二人的聲音就變得小了很多,林清淺見沒人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順著聲音尋了過去,因為林清淺一直懷疑是許家人在幫著許姨娘。 特別是信的那件事,所以她對許明禮就多加留心,畢竟他是許姨娘的親哥哥,即便被發現,在此地也好說。 而他們如此小心翼翼定然是不可告人的勾當,若是見得光的何必偷偷摸摸的來這個偏僻的地方。 林清淺隱隱約約聽到什么銀兩,哪里河道疏通云云,具體也沒有聽清。 她在轉角的位置聽了好半天沒有多大,貓著身子想探個頭出去,也不知道東方玉是什么時候來,及時的拉住了她。 林清淺知道此時不可以說話,只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想過去看看,卻被東方玉拉著退回去好遠。 “你這丫頭還真愛聽別人說話,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東方玉道。 “我也不是愛偷聽,我只是覺得他們兩個有貓膩,順便聽以耳朵?!绷智鍦\知道他是二哥說話也不藏著。 還故意問道:“你是誰?” 東方玉一怔,林清淺這是在跟他裝傻呢。 “你可以叫我子陌,那你呢?” “我?你沒有聽說過,是不可是隨便問女子名字的嗎?”林清淺直接岔開話題道。 哎,我知道你是誰,你不知道我是誰,那感覺的真叫一個酸爽! 東方玉也沒有在名字一事上糾*纏,她有什么事他不知道嗎? 他嘴角微揚道:“跟我來!” “去哪里?” “你不想看看那邊說話之人是誰?” “想,那走吧!”林清淺說著就走到東方玉前面,想起自己不知道怎么走又退了回去,七拐八拐的走了半刻,遠遠的就看到那邊站著二人。 他們不時還警覺的看四周有沒有人出現,那穿著華服留著胡須的中年小老頭就是許明禮了。 那個所謂的使者怎么看著不是那么回事呢?穿著一點也不講究,看起來像個跑腿的小廝,結合許明禮的態度顯得格外怪異。 難道是掩人耳目? “另一個人你認識嗎?”林清淺問道。 “不認識?!?/br> “什么人在那里?”又有其他的聲音響起,引起了二人的注意,那小廝模樣的快速離去。 “一驚一乍的沒規矩,這里沒你什么?!痹S明禮轉過身道。 下人見是許老爺忙告了錯離去。 “嚇死我了!”林清淺拍著胸口道。 正文 第159章 又起妖風 她還以為是他們被發現了,原來是虛驚一場,但是那個人是誰她也不知道,感覺沒有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權當聽著玩吧! “你也會怕,剛剛……” “你別說了?!甭牭絼倓偭智鍦\就及時打斷他說的話,方才那個真的是個意外! “嗯,你快點回去吧!” “好,那我先走了?!绷智鍦\道,她也出來好一陣了,再不回去母親可能都會來找人了。 東方玉看著臉紅到耳根的她轉身離去,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邊獨自立著的許明禮,等那個嬌*小的身影走遠他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來?”太太李氏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