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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箭頭出來。 他虛弱的說了句,“箭頭倒鉤!” “那……什么意思?” “哦,明白,要用刀,那你忍著點??!”又想到電視里怕那些疼得咬到舌頭的,所以又裹了一指厚的布打算塞他口中,掀他蒙面巾時還被他拒絕了。 “你以為我想看你啊,不過是怕你一會疼得咬到舌頭?!?/br> “不用?!?/br> 他都不怕,林清淺還有什么好說的,拿起那把上了年紀的果子刀就上油燈上烤。 黑衣人不禁瞳孔收縮,必然眉頭也緊鎖,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她。 她可沒有剜rou的經驗,撥出箭頭后,自己也大汗淋漓,想說這毒又該如何是好? 都這樣了,吸吧!自己沒有口腔潰瘍,吸了吐出來應該不會中毒! 上藥包扎一氣呵成,只是見慣了白紗布包的,這會看著那打著蝴蝶結的紅綢,怎么看怎么怪異。 “你真是條漢子,都沒有吭一聲,打個商量唄?” “說!” “以后出去劫富濟貧的時候帶上我?” “劫富濟貧?”聽他后面拔高的音。 “當我沒說!”果然武俠有毒。 “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臉?”他難得一句話說這么多字。 正文 第007章 窮得出奇 林清淺翻了個白眼,還真自戀,道,“方才想,現在不想了,萬一看了之后你要殺我滅口怎么辦?” 看著房頂上的那個大窟窿,“你可以從這里飛出去?” “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br> “那你從哪里出去?” “門” “不行,不能讓她們看見你,這樣我名節不就悔了?” “我們不是有肌膚之親了?” “胡說,那不算,行了,到外面小榻上將就一晚,明天我引開她們你再出去!” 林清淺作為現代人倒不完全相信男女授受不親那套理論,但現在這個地方它讓你不得不信。 扶他走到一半隱隱約約聽到兩聲悶哼,“聽到聲音了?” “沒有” 林清淺甩了甩腦袋,被折騰得出現幻聽了,剛把他放在榻上,后頸就挨了一手刀,暈前又看到一個黑衣人,“原來你們是組團的?!?/br> “你干什么?” “啊,少爺你受傷了?她?” “安置好她,盡快離開!” “是!” 第二天桃源居主仆三人都覺后頸窩疼,林清淺忽悠她們是自己發夢打的,斷不會說昨夜還出現了其他人。 她正頭疼房頂那個窟窿要怎么解釋,不講的話,萬一下雨又怎么辦,奇的是她二人都沒有提一句,不應該看不見的。 她進去一看,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好如初,一點痕跡都沒留。 完了完了自己這院子成了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了? 府中沒有老夫人之類輩分高的,太太又還年輕,對這些小輩晨昏定省規矩沒那么嚴,不過小妾倒是天天早上得去正房問安。 林清淺認為是太太娘家規矩不大;林府一屋子的兒子閨女都不是她親生的,沒的見天來眼前打眼,倒惹得心中不快,就定下小的初一、十五去請安就得了。 話說小妾就秦姨娘從不逾矩,天天還與太太聯絡一下感情,再說她還有個兒子在養在太太膝下呢。 許姨娘從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主,隔三差五的喊早上頭疼得緊,過了那會好又活蹦亂跳的;若是頭天晚上老爺歇在她房里就喊累,腰疼得緊,太太也懶得計較。 林清淺早上起來好心的問了忘恩負義的黑衣人的祖宗十八代,又和兩個丫頭做了些機關在樹下。心道也不知道那些老祖宗如何想的,這么能長的樹在院里,能不招賊么? 擺弄了大上午,前面才傳了飯來,那菜色還真的是寡淡,送這么遠中途放點什么藥啊,那不是太簡單的事,又記得這桃源居是有廚房的,道:“這里不是有小廚房,我們可以自己做嘛?!?/br> 那外面還得受許姨娘的把控,能送什么好的來。 紫蘇道:“外面送是公中出,這小廚房用完了定例,得我們自己掏銀錢?!?/br> 林清淺想能用錢解決的事,它就不是個事兒,“姑娘我錢多著呢!” 說完才想起已不是從前的她了,又見著兩個丫頭面有難色,道:“我沒有銀子?” 紫蘇、青黛點了點頭,道:“府里的月例還沒有下來呢!” 想來那私房錢也是沒有的,如果太太想的不錯,那外祖家是不會給她多少的,來這府中還沒有混出個模樣來的,“那我還有多少?” “二十兩銀子” 意思是只有里賈府的一頓螃蟹宴,劉姥姥家一年的吃用,這樣說來還是不清不楚的,又讓丫鬟說得清楚點。 原來一兩金子等于十兩銀子;一兩銀子等于一千文銅錢,也稱一吊或一貫。 林清淺以前看過一篇文章好像說三角錢就等于一文錢,那這樣算來她目前的家底只有六千塊。而一石大米就要兩貫,學歷史時得知一石差不多59公斤,這樣一來六百塊錢就才能買百來斤大米,還不算其他的rou、菜。 林清淺從來沒有如此精打細算過,要想生活過得好,還得找法子賺錢才行,沒有錢真是到哪里都寸步難行。 在古代不是說“琴棋書畫只能怡情,刺繡女紅卻能養家?!?/br> 林清淺充滿了希望盯著兩丫頭道:“你們女紅做得如何?” 青黛搖了搖腦袋,道:“奴婢只能縫縫補補,紫蘇jiejie好點,還是姑娘你最精于女紅呢!” “我?”林清淺是好像聽太太念叨過,這換了芯子的還行不? 紫蘇最淡定,“姑娘你該不是想做活去換銀錢吧,這可不妥!” “有何不妥?” “你可是官家小姐!” 官家小姐怎么了,還不是一窮二白,“行了,我就這么提了一嘴,去昨兒太太那得來的料子些拿來?!?/br> “小姐你還真要???”青黛問道。 “真什么真,大堂姐不是要生了,我得做點禮” 原來是這樣??! 林清淺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