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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點心情復雜。 說到孩子,蕭耀第一個兒子是莫政君的,但后來他立得太子是他的第三子,因莫政君造反被滅九族,她死了之后,又有了第二任皇后。 后來那個太子順利登基,一代代傳下來,就有了蕭統。 如此算來,她可是蕭統的祖輩了,姜琬突然覺得喉嚨發癢,忍不住輕咳了聲,這次,應該不會再有蕭統了罷? 畢竟是她嫁給蕭耀了,不過那些人的名字她都有印象,怎么覺著都很古怪,想了想,試探的道:“表哥,要是我將來生下個兒子,你會給他取個什么名兒呀?” 最好是不一樣的,要是一樣,她得想辦法讓他改掉。 蕭耀一怔,挑眉看向她,這還沒有懷上呢,她就想著問名字了……她其實,是不是心里也很想給自己生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姜琬:表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了解下…… 蕭耀:不必解釋,我知道你喜歡我。 姜琬:…… 第69章 男人忍不住笑,俯下身,手掌在她小腹摸了摸:“等你先懷上?!?/br> 姜琬不依:“剛才父皇不是給五弟取名了嗎,既然說到孩子,我就想知道你會取什么樣的?!?/br> 她一撒嬌,讓他無法拒絕,蕭耀沉思:“許是會叫文之一類?!?/br> 偏好還真的一樣,姜琬轉眸道:“文這個字,不止男兒,女兒家亦可用,不想表哥威風凜凜的,會喜好這樣的字做名兒?!?/br> 仔細想想,是男女皆可,蕭耀道:“而今決定太過倉促,還是待日后看了再說罷?!?/br> 也不知他會不會改。 姜琬目光落在腿下的迎枕上,他倒也說得對,現在還沒有懷上呢,想這么遠,不過憑他這般勇猛,恐怕也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有孩子的。 就是不知是男是女……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榮起的聲音:“殿下,四殿下來了?!?/br> 姜琬驚得一下收起了腿。 她這會兒可是連衣服都沒有穿,手忙腳亂去找裙衫。 蕭耀將她的腿拉直了仍然放在迎枕上,說道:“慌什么,他又不會闖進來,你繼續待著,我去看看?!彼┐骱?,扯過被子往她身上一蓋。 蕭泰捧了個大匣子來,笑道:“二哥,二嫂在嗎?” 一來就問姜琬,蕭耀挑眉:“你問她作甚?” 兄長的臉色不太好看,蕭泰連忙道:“不是我,是母妃,剛才我又去看了母妃,她說很喜歡二嫂,只覺大婚送得禮輕了,讓我把這套玉杯送給二嫂,答謝她探望之情?!?/br> “這有什么好答謝的?”換做別人,蕭耀肯定不會收,但蕭泰與他自小就投緣,天天好像一個小尾巴跟著,不知不覺便把他當親弟弟看待,伸手拿過來,“我會轉交給阿琬?!?/br> 誰料蕭泰還不肯走,纏著道:“二哥,我既然來了,你給我看一眼金鴻劍,好不好?” “劍術練好了嗎?”蕭耀把匣子放在柜子上。 “不曾,但是我看了會更努力的,”蕭泰徑直往里面走,“我許久沒有見到它了,甚是想念,還有別的劍,我也想看看……” 聽到腳步聲,姜琬連忙往床里面躲,這種樣子被看到,也實在太過丟臉了。 蕭耀一把扣住蕭泰的肩膀,將他扯回去:“下次再來?!?/br> “???”蕭泰道,“為何?我都已經過來了!” 蕭耀徑直將他揪去了門外。 姜琬側過耳朵細聽,突然就聽見刀劍相交聲,似乎兩個人打起來了,這爭斗引來許多護衛,但并沒有別的聲音,他們好像在圍觀,只聽最后鏘得一聲,伴隨著蕭泰的嘆氣,最終平靜了下來。 將這頑皮弟弟送走,蕭耀大步走進來,將雪影往劍鞘里一插。 姜琬輕聲發笑:“你是跟四弟比劍了嗎?” “非得要我教訓他才走?!笔捯珜⑾蛔幽脕?,打開給她看,“榮妃送與你的?!?/br> 八只淡藍色的琉璃杯,晶瑩剔透,在燭光下閃著別樣的神采,姜琬心知很是昂貴,因為這東西哪怕是在百年后,都很稀少,與美玉是并肩的。 “該收嗎?” “收下吧,無事?!笔捯罉s妃的意思,無非是要自己多照顧下蕭泰,這些年,他跟她算是和平共處,不像與皇后的關系。 姜琬笑道:“這玉杯很適合裝美酒?!?/br> “怕你沒本事喝,”蕭耀捏捏她的臉,知道她不勝酒力,“收下可以,用就算了,你喜歡玉杯,我庫房里有的是?!?/br> 姜琬才曉得他的謹慎。 原來別人送的一點不用,難怪能平平安安得活下來。 不過這宮里是不安全,她問道:“表哥,榮起查得禁軍,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有?!?/br> “那莫政君的事兒呢,也沒查到?” “沒有?!?/br> 憑著蕭耀的本事,居然一無所得,姜琬不免擔憂。 看她秀眉微顰,蕭耀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很是驚訝:“三弟愿意?” “他怎么會不愿意,那個人是在盯著他跟皇后,也許我不提出來,他自己也會這么做,”蕭燁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蕭耀道,“必得他引蛇出洞才行?!?/br> “那可太好了,也算給我報仇,那人不是給我下過藥嗎?”姜琬聽著也很想看這一出好戲,明箭易躲,暗箭難防,這個潛藏的主謀不揪出來,他們都不安心。這回蕭耀是打算跟蕭燁聯手對敵了,不知前世可曾這樣,不得而知。 夜幕降臨。 成國公府一片沉寂。 這陣子,莫繼宗用身子不適的借口一直不曾去衙門,蕭廷秀也很體諒,讓他多多休息,晚上他用了半碗飯便回了臥房。 要是平時,女兒在家,雖然未必說話,但曉得她在,他就不會感覺到這種暮氣,不像此刻,想到了就是一陣沉痛,他后悔在女兒身上花得時間太少,以至于走錯了路,一點不知。莫繼宗輕嘆口氣,剛剛要關門,管事呈上了一封信,低聲道:“是隨州來的?!?/br> 莫彰駐守隨州,莫政君出事時,正當在打仗,不可能回來京都,而仗打完之后,又過了那時候了,他仍是不能回京都。 拆開信,莫繼宗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半響手指一抖,差點讓那封信落在地上。 “老爺,出何事了?”管事詢問。 莫繼宗走到油燈邊,將那信點著焚燒了,說道:“彰兒寫信回來的事情千萬不要外傳?!?/br> “是,老爺您放心,本來也是密信,隨州那里送過來時就已經叮囑過了,說只能交給老爺?!惫苁履樕?,“是世子爺那里出事了嗎?” “這倒不是?!蹦^宗搖搖頭,“他打了勝仗?!?/br> “哦,那可是好事??!”管事笑起來。 莫繼宗沒有答話。 但那一晚之后,他就得病了,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