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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甚至都沒有抵抗,就開門投誠了。你應該親眼所見,大元百姓在過著什么樣的日子,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知府蔣方就是個魚rou百姓的,甚至大敵當前,竟然將自己女兒搶去討好蕭耀,要不是蕭耀不貪色,此刻女兒已經淪為他的妾室! 這一點,他怎么會不清楚? 可姜保真還是不太愿意,沉默不語。 至少是在猶豫了,姜琬心想,謝氏果然有一把好口才,只是父親最擔心的還是母親,她在姜家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的感情非常深厚,由不得懇求道:“夫人,您說得十分在理,但是父親這一走,家中就只剩下母親與我,還有一個meimei。我們家沒有別的男丁,母親又在病中,父親如何能不擔憂呢?” 這恐怕才是最根本的理由,謝氏站起來,走到姜保真面前:“你若是擔心令正還有女兒,不如我在此許下承諾,收姜大姑娘為義女如何?你們家女眷隨我一起回燕京。只要你愿意效忠阿耀,我可以向你保證,令正往后吃得藥必是世間最好的,她同你兩個女兒,永遠都不會受人欺負,如何?” 這樣的慷慨,姜保真目瞪口呆。 姜琬也沒個防備,有點恍惚,直到聽到一聲悶響,蕭耀將茶盅頓在了桌上。 第8章 實在沒有料到,她會如此沖動,居然要收義女! 蕭耀肅容道:“姨母,望您慎重?!?/br> “阿耀,我平生遺憾便是沒有一個女兒,而今瞧見這姜大姑娘,一眼就喜歡上了,足見有緣,”謝氏笑一笑,再次看向姜保真,“姜大夫,你愿意嗎?” 嘉州被侵占之后,就淪為大元之地了,姜保真聽過不少傳聞,有些燕國人就喜歡踐踏這等地方的百姓,他的妻子那么柔弱,他的女兒如此出眾,或許哪一日,自己也真的不能護住她們,上回知府搶人他不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如同今日一樣。 權貴面前,他們皆是螻蟻,談什么堅持,談什么反抗,又有多少用處?難道真的不要命嗎,那他的妻子,女兒一樣會孤苦無依。 那么,還不如順著謝氏,如果可以換得她們一輩子的安寧,自己又有什么不可犧牲的? 姜保真深呼吸了口氣,沉聲道:“草民愿意,但草民希望夫人能對天發誓,遵守承諾?!?/br> “這有何難,我若違背,必遭五雷轟頂,”謝氏毫不猶豫的發了誓,請他起來,“我絕不會食言,當然前提是,我謝家安然無恙,”說罷轉頭吩咐身邊的周嬤嬤,“你去看一下,最近的吉日是哪一日?!?/br> 周嬤嬤應聲而去。 看起來,她是打定主意了,根本不會聽自己的意見,蕭耀擰了擰眉,奇怪謝氏的想法,她當真是喜歡姜琬才認她為義女?可這喜歡從何而來,今日才見了一面,都不了解。 周嬤嬤很快就回稟:“夫人,后日便是吉日?!?/br> “好?!敝x氏也是個干脆的人,與姜保真道,“那就在后日行禮罷?!彼姓惺纸薪?,“你過來,再給我看看?!?/br> 姜琬此時心情十分復雜,答應聲,行至謝氏身邊。 “你叫什么名字?” “姜琬,美玉之意的琬?!?/br> “好名兒?!敝x氏盯著她瞧,越看越喜歡,這世上,要說貴重的,絕不是珍寶,而是珍寶買不到的東西,好比姜保真的醫術,好比這孩子的臉,都是世間難求的。 而今一下都變成自己人,何樂而不為? 謝氏拉住姜琬的手,輕輕拍了拍:“阿琬,你今日同你父親回去好好歇息,明兒我會派人送一些東西來,”看這小姑娘臉繃得有點緊,“你別怕我,我既然收你做義女,便是要將你當女兒一樣看待的,你往后就是我們燕國人?!?/br> 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好像做夢一樣。 她居然要做謝氏的干女兒! 史書上可沒有這回事兒,不過原主因病而亡,本就不在人間了,又怎么還會看到謝氏? 姜琬垂頭,低聲答應。 看起來心事重重,可能是受到了驚嚇,謝氏松開手:“看你有些累了罷,我往后再同你說?!狈愿罉s起送這父女兩人回去。 姜琬拂一拂身告辭。 蕭耀見他們消失在了門口,挑眉道:“姨母,您當真想好了嗎?” “有什么好想的,這樣的小姑娘,我不認,往后有得是人認,”謝氏口渴了,端起茶喝得口,感慨道,“再大一些,必定是國色天香,你說是不是?” 難道只因這張臉,她就想認?蕭耀覺得荒誕。 想到姜琬跪在地上哭泣,這外甥兒都沒有心軟,謝氏雖然不必擔心他貪色,可這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忍不住道:“阿耀,你明年都二十四了,不能多注意下姑娘嗎?燕京像你這般大的男兒,哪個沒有成親?” 蕭耀道:“衛凌,傅英都沒有呢?!?/br> 謝氏語塞,半響道:“衛凌是被你帶壞了,傅英這也能算,他府里不缺美人,不像你,我看你,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br> 蕭耀:…… “我說錯了嗎?”謝氏盯著他。 原先倒是的,然而他前不久剛被個姑娘親過,蕭耀淡淡道:“您說得對?!?/br> 謝氏道:“所以你不能這樣……” “姨母,軍營還有要務,我得過去一趟?!彼D了頓,“您好好準備下您認干女兒的事情罷?!闭f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聽得出來,他不太喜歡她這個決定。 傻孩子,謝氏搖搖頭。 姜保真跟姜琬回到家中,柳氏與姜琰急忙迎上來。 “相公,你就聽令罷,你有幾條命能違抗楚王呢?”雖然離別也是她不能承受的,可丈夫的命比什么都重要,為此,她還是可以接受的,柳氏勸導他,“也許打不了幾年仗的?!?/br> 姜保真嘆口氣:“我是要去做掌醫了?!?/br> 塵埃落定,柳氏眼睛還是忍不住紅了紅,她站起來:“我去給你收拾行李?!?/br> “別忙?!苯U胬∷?,“剛才我們去后衙,遇到了楚王的姨母,她要收琬琬為義女?!?/br> “什么?”柳氏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琬琬又不是小孩兒了,哪里有這么大還被認作義女的?而且,我們也不認識她?!?/br> 完全不合常理。 姜保真將謝氏的話復述了一遍:“楊夫人是出于好意,因為我不肯去做掌醫,她便答應我,照顧你們。佩佩,”他握住她的手,重重揉了揉,“我本來也是擔心你們,才去找殿下的,而今既然她肯出面,那再好不過,到時候,你就帶琬琬,還有阿琰去燕京罷,等殿下打完仗回京,我們就能見面了?!?/br> 柳氏呆若木雞。 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冬天,因她這般亂動,冷氣直往被子里面鉆。 姜保真從后面抱住她:“娘子,你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