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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還跟著一群人,他們正興奮的討論著關于這里的歷史。還說傳說中的吸血鬼曾在這里待過,后來被人消滅了。 這倒讓我有了新發現。我乖乖地跟在人群最后,仔細思考著吸血鬼是否還在這里的可能性——我一直以為中庭只有人類一個物種。 沿著樓梯一路向下,那里竟然還配備了一個電梯。人很多,我們只好分批上電梯。 叫海蒂的導游還笑著提醒我們不要走散,這里太大,走丟了就找不回來了。 我總感覺她這句話有深意,但周圍的游客一點都沒當回事,他們以為她在逗調皮的小孩。 電梯旁邊還有一個看守,這高質量的服務讓我開始嫌棄阿斯加德——咱們1000多年過去了,就只有一個人類來參觀過,而且奧丁還不歡迎。 假設一個游客的參觀費是一塊金子,兩個游客就是兩塊金子,三個游客就是三塊金子,一百個游客就是一百塊金子……奧丁神在上,這一千年來的參觀費足以把碩大的阿斯加德翻修一次了! 但有如此創新精神的神估計目前只有我一個——不,應該是肯定只有我一個。 老一輩是不能指望了,新一代還沒出生。我們這一代,海拉和洛基會因為這個想法打死我,他們一向瞧不起人類。索爾……索爾估計不會收錢,雙重意義上。 于是我只好放棄了這個美好的想法,真是令神沮喪。 在進入電梯時,電梯“滴”了一聲。滿人了?我愣愣的退出來,眼睜睜的看著剩下的一批游客全部上去了。 我想我又領悟到了一個新事實——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感覺到全世界都與你在作對。 看守一直盯著我看,這讓我很不自在,但介于他臉上并沒有嘲笑的意思,我還是不與計較了。 他盯著我看,我也盯著他看,他有著一頭黑發,眼睛是紅色漸黑的(這還挺罕見的),舌頭一直不老實,不停的在舔/嘴唇,大概是那里有什么毛?。??)。脖子上還掛著一個V型吊墜,身上披著一個灰色斗篷。比較奇怪的裝扮。 我從未見過紅色眼睛的人,即使覺得他與別的人類穿著不同,但還是主動向這位相貌俊俏的小哥搭話道,“你好,你的瞳色很特別?!?/br> 他的眼神頓時兇狠起來,雖然之前也挺兇的。這是人類的什么表現?害羞嗎? “新來的?”他見我一臉疑惑,還總盯著他的V型吊墜看,不禁皺眉問道。 我收回確認他的吊墜是不是真金的目光,“嗯?!蔽掖_實是第一次來鐘樓。 他問這個干什么?是要向我推銷東西嗎? 顯然我把小哥想得太敬業了,他好像只是找我閑聊而已。聽到我的肯定,看守小哥的話一下子就變多了,也不再總舔嘴唇了,“難怪沒有什么人類氣息,你應該立刻去見主人?!?/br> 我震驚了,人類原來已經能強到感知同類氣息了嗎?那我豈不是早就暴露了? 但沿途中,卻沒有一個人指出來……人類真是太友好了!腦洞開的越大,我對中庭的好感度就upup上升的越快。 不過看守小哥也是個好人,竟然好心告訴我。我腦海里自動忽略他說的“主人”一詞,大概是建這個鐘樓的人吧,先參觀完再說。 “你叫什么?”我問道,算是肯定了他。 “菲利克斯?!彼f。似乎不想跟我多談了。 趁這個時機,電梯來了。海蒂站在電梯里,仍然持著完美笑容。我踏入電梯,等關上門后,我聞到了她身上nongnong的血/腥味。 這又是干什么去了?吃飯? 不等我問,電梯就“?!钡囊宦暤搅?,海蒂示意我先走,我照做了。 我邊走邊想,哎,這年頭人類連個導游都有殺意了,阿斯加德真是差太遠了。 和我預想的沒錯,她的殺意是針對我的,估計發現我不是人類了。 海蒂動作還挺快,直接勒住了我的脖子,不,更準確的說是我分/身的脖子。這個導游也太殘暴了,我站在她的身后,皺著眉看著她。 其實我是一個提倡友好相處的神。 海蒂張口就想咬下去,好家伙,我有一種我的脖子會被她咬斷的預感。 我打了個響指,□□頓時消散。緊接著,趁她踉蹌著重心不穩時,一腳把她踹了出去。 但力氣好像用的太大了,墻壁都被砸的有了裂痕,周圍還晃了一下,難道這是豆腐渣工程嗎? 雖然我是提倡友好相處的神,可同時,我也是個有尊嚴的神。你想殺我,我不可能毫無動靜、任人宰割。 我可以對冒犯我的人有寬恕心態,但對于不僅僅是這種程度的人,請恕我不客氣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電梯前還有一個人類,招待員嗎?她看著我,又看了看海蒂,愣了愣。我沖她友好一笑,卻反使她尖叫出聲。 我:“……” 我想我打擾到她了。 于是,我滿臉真誠的向招待員女士道歉,“對不起?!?/br> 海蒂還挺抗摔,她掙扎著又向我撲了過來,速度大概是時速一百多公里吧,人類還真是不得了。 這么想著的我,偏頭躲開了她的攻擊,手中聚起火焰,正好撞在了海蒂的臉部。 啊哦。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她尖叫一聲,痛苦的倒在地上,放棄了攻擊,試圖熄滅臉上的火焰。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皮膚甚至出現了裂痕——中庭人真脆皮,索爾都能撐十分鐘的。 招待員跌倒在地,驚恐的看著我,我有點委屈的看著她。你們中庭人太欺負神了,攻擊不成反被扁還弄得好像我是大魔頭。 殺人并不是我想要的,我立刻解除了火焰。但覺得警告一下還是有必要的,于是我一臉正氣的對海蒂說,“這種做法是不對的,你們中庭人也太暴力了?!?/br> 海蒂顫抖著點了點頭,我覺得這時候我說什么她都會點頭。糟糕,第一天的游玩就這么開局不利。我不禁有些懊惱。 “你在干什么,海蒂?”一個聲調高而細,帶有一種冷漠或厭倦的語氣的人類突然出現在我身后一米處——既可攻擊又可防御的完美距離。 我側過身,看見了兩個相貌相似,只是性別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