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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一面,但二人并沒有說過話。怪不得侍應說是首長,二號首長可不也是首長嗎? “是陸秘書,幸會幸會?!敝艽鎻┚o緊握著了陸浩生的雙手,心道又多了個靠山。 “幾天不見您的面色越發好了?!焙瓦@個時代許多說話硬邦邦,動則抓人話柄不同,陸浩生長期跟隨在總理身邊,外表雖然是國家干部那種一絲不茍的形象,處理事物卻靈活得多。此時和周存彥寒暄起來絲毫不見外。 果然周存彥哈哈大笑,高興地說,“可不是,還是中國菜養人吶?!?/br> 他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高興了起來,陸浩天更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總理說,“中國永遠歡迎您這樣的愛國華僑歸功?!?/br> “是華人,不是華僑?!敝艽鎻┘m正。 陸浩天心下對周存彥的態度十分滿意,三人含笑入座,陸浩天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周存彥扯著,探出他確實十分愛國,一旁的郝老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陸浩天才進入了今天談話的正題,“聽聞您有一種抗癌的特效藥,能否說一說?!?/br> 周存彥早在郝老開口時就明白他們過來的目的了,沒有點破,只是裝作不知隨著陸浩天試探?,F在見他果然問出口了,另一靴子落地了,周存彥笑著點頭應道,“是的,不過還在臨床階段?!?/br> “能不能提供一些給我研究研究?”郝老焦急地插話。 周存彥點頭,爽朗道,“別的沒有,青蒿素類的藥物要多少有多少?!彼@段時間也了解了下青蒿素類的藥物,雖然還是不太明白為什么治療瘧疾的藥居然能夠抗癌,但還是買了一大堆諸如青蒿琥酯片、雙氫青蒿素藥劑一類的東西。 “真的要多少有多少?”在新藥的面前,郝老的名醫節cao掉了,陸浩天恨不得捂臉拉走郝老,中國的形象、形象??! 周存彥反而沒有覺得郝老的反應有什么不對,笑瞇瞇地說,“當然,說到做到。不過這種能做成藥的青蒿只有中國重慶東部、福建、廣西、海南出產的才能提取出有效的青蒿素,您這些看是不是保護起來?” 周存彥壞心眼地看向了陸浩天,“特別是重慶酉陽地區武睦山脈生長的青蒿具有很強的工業提取價值?!?/br> “你是說能夠治療瘧疾?”陸浩天激動起來,和癌癥不同,瘧疾是種常見病,它帶來的死亡人數遠超癌癥,而且它在非洲能夠起到的政治意義絕非一般人能夠估量。 “是的,治療瘧疾的神藥?!敝艽鎻┬攀牡┑┑卣f,“青蒿素是上天賜給中國人的東方神藥,如果利用好能夠帶來的利益十分巨大,當然還有稀土,也是老天賜給中國,它們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戰略資源,據說很多高尖端武器都需要稀土,而中國稀土占世界稀土70%?!辈恢獮楹?,周存彥今天有點滔滔不絕,絲毫不怕暴露。 暴露就暴露了吧!大不了不回來了,如果能夠將這些消息反饋給總理,讓他們提早提防著,豈不是能免去許多后續災難。一想到中國因為不太了解情況大量出口稀土,導致占有的比例從70%到23%,周存彥心中一陣抽痛。 陸浩天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漏洞,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是個妙人,反而岔開了話題,“既然如此我們就坐等您的青蒿素了?!?/br> 周存彥不明白陸浩天為何不點破,索性裝起了糊涂,拍了拍腦袋,“瞧我,光顧說話了,正事倒忘了,來都來了去我房間坐坐?!?/br> 陸浩天和郝老二人從善如流,結果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怪味,周存彥頓時尷尬了,郝老意有所指的說,“年輕就是本錢??!” 饒是周存彥臉皮厚也紅了臉,反而陸浩天權當不知道,笑容滿面的打量著房間中周存彥的私物。 “都在這了?!敝艽鎻┠贸隽艘淮蟀乃幤啡o了郝老。 “改天請您吃飯?!标懞铺炫R走天留下了一句莫名地話,周存彥百思不得其解。 第17章 陸浩天出了房門再次將郝老拉進華府廳, 急切地問, “郝老, 青蒿素真的對癌癥有用?” 郝老抬了抬眉毛,肯定地說, “是能治療癌癥, 我手上有個病患就已經基本治愈了,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br> 陸浩天喜不自禁,一手握拳捶在另一只手掌心,連聲說, “好, 好, 太好了,總理有救了?!?/br> 郝老沉默少頃說, “我建議總理采取化療,現在是早期, 加上青蒿素的藥效很大程度上能夠治愈?!?/br> 陸浩天垂下了眼,說, “總理已經75歲了,而且今年的外交特別忙,馬上英國人又要來了?!?/br> 郝老氣道,“難道就不能把工作分擔出去?” 陸浩天徹底沒聲了,國家處于運動時期,因為林某人叛國出逃主席身體急劇惡化很少處理事務,何清此時又借著主席愛人的身份攪風弄雨竟然使得許多政府部門或是喪失職能功能, 或是無法正常工作。數遍國家領導人也就總理能夠壓制得住何清,若是讓何清插手外交以她的性格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郝老見陸浩天不吭聲了,大概猜出了點什么,說實話現在包括他在內的許多學者志士悉數都在總理的羽翼之下。拿他來說吧,直到他成為總理的專屬醫師后才敢搬出燕西賓館重新住回家中。 良久,郝老嘆息一聲說,“先給總理用這種藥吧!看看能否抑制住?!?/br> 陸浩天的心情并沒有因為郝老的話而輕松多少,一直回到辦公室仍是凝著眉思索,這時另一個秘書魏明推門進來,看見的陸浩天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喲,回來了,向何組長匯報完了?” 他口中的何組長就是何清,1966年5月運動開始之時何清就成為了四人幫的副組長,因為組長陳仲順在1970年就被戴上了反黨份子等帽子被捕,何清等于是運動小組的組長,大權在握。 而魏明恰恰是和何清結過仇,哪怕是公開場合也十分不給何清面子私下更是把她的祖宗十八代翻來覆去的來回罵。對于魏明的做法辦公室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過大家都不說出來,話說高層誰不在家罵何清兩句,就是那些上山下鄉的高干子弟受父母影響沒事還在農村扎堆罵何清呢。 這時候高層家庭就流行背地罵何清,大家誰都不奇怪。 陸浩天知道魏明對自己有意見的原因,一是魏明的資歷最老反而是自己當了秘書長,二是他極為謹慎從來不當眾說何清的壞話,所以魏明因此格外看不慣他,認為他是趨炎附勢之徒。 無奈地聽完魏明的話,陸浩天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心里對她有氣,可是不管如何我們是一體的,我們若是鬧開了豈不是又讓總理cao心?” 魏明梗著脖子聽了,哼了一聲不說話了,陸浩天索性把話說開,“今天我去找郝老了,總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