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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騙俺們老農民她又得不到好處,肯定是真的?!?/br> 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斷,珠兒娘想了想,覺得自家老頭子說的極對,又將一些衣服壓倒高產小麥種子上牢牢地藏了起來。 窮人家的婚禮簡單,畢竟總不能為了一場婚宴讓小兩口婚后過不了日子不是,不過在小沙田村請了幾桌酒席而已。然而就帶著珠兒回到了小高莊,高傳知道了倒沒有說話,男人年齡到了討個媳婦過日子再正常不過了。 按照普通勞工的標準,給他們夫妻安排了一間房子,就是位置有點不太好,靠著褚調陽的牛蛙池塘比較近,一到晚上呱呱呱的極為吵鬧。 要高傳說,牛蛙別的都好,就是叫聲太大了些,叫聲又大又宏亮,有點像牛叫,白天它們休息著還好說,一到晚上極為熱鬧。挨著牛蛙池塘的房子都沒人愿意住,索性分給了二牛小夫妻,反正他們新婚燕爾,前半夜肯定是顧不上睡覺的,也省得他們的叫聲擾民不是?真是一舉雙得,高傳的小算盤打得挺好。 “這可怎么做飯呀!”珠兒犯難地看著四四方方的房子,只有一張炕外一張簡易的桌子,兩個長條凳。 二牛笑了笑,“咱們吃食堂,不用做飯?!?/br> 珠兒一聽不用做飯,心中有點迷茫,女人在家不做飯還干什么呢?她不解的看著二牛。 二牛不知道她的想法,他自幼父母雙亡,吃的是百家飯,后來年齡大些就自己湊活做著吃。一直到了小高莊才算是三餐定時,吃上了正常的飯,倒不覺得吃食堂有什么不好的。 第52章 珠兒過了幾天不用做飯的日子就適應了過來, 除了晚上蛙聲太吵, 小高莊別的都讓她滿意極了, 三天回門時臉色分外紅潤。 “呀!珠兒一嫁人就是不一樣了,瞧瞧這氣色, 一看就知道吃rou啦!”茍嬸兒拉著珠兒的手絮叨著。四周圍了一群的女人, 嘰嘰喳喳, 人一多,珠兒聽不清大家說的什么,只好笑著。 好在她們還有些分寸, 過了會兒就散開了, 只有茍嬸兒留了下來。 “哎!珠兒, 俺聽說杜東家要辦啥子巧媳婦大賽,贏得人能得到一臺縫紉機呢, 是真的么?” 珠兒微微一笑,說, “是真的,聽說連縣上的女人也要來參加。還有褚家褚大少要評上10個捏牛蛙捏的最好的, 第一名能夠得到10塊大洋,其余都能進褚大少的蛙塘里做工,一個月也有500銅子?!?/br> 珠兒將她在小高莊獲得的消息告訴了茍嬸兒。 茍嬸兒早就聽聞了這些消息,如今聽到珠兒肯定的回答心里盤算開來,眼珠子轉了轉拉著珠兒的手問,“珠兒,你說俺們能去參加不?” 珠兒也說不準了, 小沙田村做的事自己清楚的很,要是擱她身上她是萬萬不肯饒過的??善垕饍菏欠e年老人,又于她有恩,到口的話就說不出去了。 “收地的事是男人們鬧的,要不這樣,那天俺們自己去,男人都留在村里?!逼垕饍赫f,小沙田村因杜春琪的幫助是好過了不少,但他們的地擺在那里,沙土地只能種些高粱。偏生高粱最費肥力,她可不愿意來年過以前一樣的日子。 因此,如果能夠去褚大少的蛙塘做工是再好不過的差事了。 珠兒:…… 茍嬸兒似乎打定了主意,起身離開了,讓珠兒好好和娘家親香親香。 回門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珠兒心事重重的跟著二?;氐搅诵「咔f。 一直到第二天,珠兒還是神不守舍的,連粗心的二牛都看出來,不得已,她說出了茍嬸兒的打算。 “你說你,這咋行呢!”二牛拍著大.腿,“當初茍全喜干了啥,將東家的干兒子都關了起來。最后還是要回了地,你說要是你被人這么逼著你高興不?” 珠兒的臉色通紅,囁嚅道,“俺也不想,可茍嬸兒說就女人們來,俺插不進去話?!?/br> 二牛瞪了一眼珠兒,囑咐她,“這事你別管了,俺去找狗子哥,看他咋說?!倍Uf的狗子就是白德正,如今的白德正是糖廠的二把手,除了少個媳婦暖被窩是啥也不缺的。走在人前只有讓人羨慕的。 當然,這一切不單是他投靠杜春琪的回報,更多的還是他自身努力與聰明好學。不但和曹老爹學了些字,還掌握了制糖的幾個關鍵點,是糖廠不可或缺的人才。這回他領的就是管理層的年禮。 聽說還給他發了一件大紅色的西洋呢子大衣,又挺括又保暖。 白德正是個孝順的,轉手就將呢子大衣給了自己老娘。 白母輕輕摸了摸,感受著呢子傳來的柔和溫暖的手感,一轉臉卻橫眉立目,“臭小子,什么時候領個媳婦回來?你看看人二牛都把珠兒娶回家了?!?/br> 說到這,白母真的有些傷心,她青年守寡,費了千辛萬苦才將兒子拉扯大,好容易兒子出息了,可都二十晃蕩還沒個媳婦,一想到兒子到現在還沒個后,能不叫她傷心嗎? 白德正最怕自家老娘哭,連連求饒,“俺找,這就找,過兩天不就是巧媳婦大賽嗎?您看上哪個俺就娶哪個?!?/br> 白母聽了,抹了把眼淚,使勁敲了敲白德正的腦袋,“那也該你喜歡才是?!?/br> 白德正又是一陣插科打諢讓白母高興起來,正在這時二牛來了,將珠兒說的一股腦兒說給了白德正。 “不讓她們來!”白母咬牙切齒地說,當年她寡.婦失業沒少被她們背后說閑話。 白德正看了看白母,說,“娘,你先招待下二牛,我去找曹管家問問咋辦?” 曹存詠學識比較豐富,為人靈活又不失公道,杜春琪幾乎將瑣事都交由他來處理,這在旁人看來他就是杜春琪的大管家了。 白德正將這事當成了大事來匯報,在曹存詠眼里壓根就不算事。 “行了,我知道了,你別多想,糖廠離不開你?!彼f著。 白德正立刻將心放進了肚子里,笑瞇瞇地和曹存詠寒暄了兩句就離開了。別看開始過年了,糖廠的活可停不下來,要趕著天氣暖和前將所有甜菜都制成糖才算完。 對于白德正反應的小沙田村婦女們要結伴而來參加巧媳婦大賽一事,在曹存詠看來完全不用放在眼里。那天縣長也要來,她們根本鬧騰不起來。 即便如此,他仍然一五一十的將此事同杜春琪匯報了。 “隨他們去吧!”杜春琪淡然道,就她如今的位置還真沒將小沙田村看在眼內了,別說他們這回不是來鬧事的,就是來鬧事,那么多的家丁也不是擺著好看的。 巧媳婦大賽的日子到了,韓三炮照例是要來的,聽說這回不包飯了,他也不失望。過年期間能看場舞龍舞獅就很好了,他的婆娘穿著嶄新的花棉襖,臨出門了,還嫌頭發梳得不夠光,反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