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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臨的危險,卻只害怕她的心情?!阮清微心中震顫,感動不已,溫柔而堅定的道:“因為是與你一起度日,無時無刻不喜悅,已然忽略身處之境?!?/br> “嘴真甜?!蹦綇絺婆踔哪?,柔和明凈的目光落在她清秀的容顏,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嘴,細致的嘗了嘗。 良久,直至他嘗了個遍,阮清微面頰潮紅的拿起一塊點心接著吃,含情的望著他為她續上一杯奶酥茶遞來,她會心的笑著。這些日子,她時刻浸在他給予的溫柔體貼中,心變得很平和,有著曼妙度日的舒服。 慕徑偲加了一勺蜂蜜,輕攪拌著奶酥茶,道:“再過十五日,你入太子府就滿一年了?!?/br> “我奄奄一息時,遺憾與你在一起太短太短。如今一想,又覺這一年過得驚心動魄,好似過了半生似的?!比钋逦⑤笭栆恍?,很高興這一年是與他一起度過的。 慕徑偲輕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的手指,篤定的道:“命運就是這樣的安排,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集中的被我們經歷,此后的大半生我們就安穩的幸福的度過?!?/br> 阮清微挑眉,“言之有理?!?/br> “這種境況不會太久的,相信我?!?/br> “我當然信你?!?/br> 慕徑偲端起溫熱的奶酥茶,一勺一勺的喂她,道:“送魏晏去到泰郡的侍從回來說,亦心已懷身孕了?!?/br> 阮清微一喜,連忙問道:“他們相處的如何?” “聽侍從說,途中,他們常常拌嘴,魏晏對亦心的性子絲毫不放任縱容,亦心被不予理會了三日便有所收斂。到了泰郡,得知亦心懷了身孕,魏晏是真的狂喜,待亦心疼愛有加。亦心自是歡喜,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魏晏,滿面笑容?!?/br> 這對冤家慢慢的磨合相處,他會發現她的嬌俏可愛,她能感受到他的鐵漢柔情。 阮清微笑道:“那就好?!?/br> 推算下時間,亦心的身孕似乎是大婚之前懷上的,他們相視一眼,心照不宣??梢?,在大婚前,亦心偷偷的去找過魏晏,魏晏已漸生了情愫。 一碗奶酥茶喝完了,慕徑偲將空碗放在旁邊的案上,用唇輕沾著她濕潤的唇瓣,輕輕的挪移,低低說道:“好好的調養身子,此后生育兒女的重任就交給你了?!?/br> 阮清微雙眸含情,笑道:“好?!?/br> 慕徑偲溫柔的在她額頭一吻,問:“該服藥了?” “嗯?!比钋逦⒁屔碜颖M快康復。 慕徑偲親力親為的喂她服藥,每日都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事無巨細,那是發自他內心深處的愛,自然而然的流露。阮清微的心窩里總是被溫得發軟。 當阮清微服完藥后,慕徑偲佇立在窗前,抬首看了看正午的陽光,若有所思的朝窗外張望,在等著什么。 沒多久,石竹從院外而來,稟道:“太子殿下,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王大人求見?!?/br> 等的人來了,慕徑偲道:“宣?!?/br> 阮清微擰眉,許奇正不再是大理寺卿? 慕徑偲握著她的肩,說道:“慕玄懿限十日為期破案,許奇正已辭官離京,今日剛上任的王恒是慕玄懿任命的人?!彼麍唐鹚氖?,讓她坐在窗邊的椅上,鄭重說道:“坐著等我?!?/br> “好?!比钋逦⒙犜挼亩俗?,用輕輕的笑意遮住猛起的憂色,形勢儼然不容樂觀。 方才還晴空萬里,這會兒,似乎颶風將至。 慕徑偲信步走至院內,波瀾不驚,正大光明的站在天地間。 大批的大理寺衙兵駐在院外,一品朝服加身的王恒趨步進院,難掩新官剛上任的志得意滿,像模像樣的拜道:“臣,大理寺卿王恒參見太子殿下?!?/br> “王大人請起?!?/br> 王恒起身,緩緩抬首,仰望負手而立于對面之人,身著素袍素鞋,氣度從容閑適,風骨卓然,有著如傳聞一樣的寧靜致遠。他壯著膽子抬起眼簾,迎視著太子的目光時,只是一瞬,連忙急急閃開。太子的眼睛很明凈,一切污濁之物在他的眼睛里都被顯現,無處遁藏。 管他幽谷芷蘭,管他高風亮節,今日,他就要被碾落成泥成塵。王恒慌亂的重拾起自己紊亂的戾氣,挺直了腰桿,清了清喉嚨,只是微微的躬身,道:“臣奉旨徹查皇上被行刺一案?!?/br> 慕徑偲神色如常的道:“有勞了?!?/br> 王恒伸手一引,直接恭請道:“還望太子殿下進大理寺一趟,配合調查?!?/br> “緣由?” “皇上在太子府遇行刺,太子殿下有無法推諉的重大嫌疑?!?/br> “可有證據?” “有些蛛絲馬跡?!?/br> 慕徑偲平靜的道:“王大人是打算對我嚴刑逼供?” 語聲如輕風撫水,落在王恒的耳中,竟似鐵錐,凌厲的刺穿表面,丑陋盡顯。瑞王有交待,就是要把他帶到大理寺里嚴刑逼供,地牢中的刑具都已備好,會逐一給他嘗試。 “太子殿下言重了,”王恒肅目道:“臣是依法行事,凡可疑之人都要接受審查,絕不姑息?!?/br> 慕徑偲眸色淡淡,道:“身為大理寺卿,可知我進大理寺,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查出了此事與太子殿下有關,也意味著太子殿下將再也走不出大理寺。 “臣職責在身,”王恒要軟硬兼施的把他弄進大理寺,“望太子殿下不要讓臣為難,貽誤了調查案情,臣可擔當不起?!?/br> 慕徑偲不語,巋然而立,如山鋒頂上的青松。 王恒見他不動聲色,沉靜而尊貴,集日月光華,高高在上的普照而下。在他面前站著,仿佛被定身,動彈不得,王恒忽覺自己渺小的就像是一只螻蟻,他厭惡渺小卑賤,厭惡似草芥被人踩踏。是他拼盡一切向前擠,跪在瑞王腳邊示忠,才得已取這大理寺卿一職,一定不能辱使命。 王恒暗暗握拳,激道:“是太子殿下心虛,不敢與臣走一趟?” 慕徑偲依舊不語。 “太子殿下是要衙兵們攙扶至大理寺?”王恒垂首冷言,目光狠厲,再也不浪費時間。請不去就抓去!當前是瑞王監國,太子是籠中鳥,速速給太子定罪,就是立了大功一件! 阮清微透過窗欞目不轉睛的看著,仔細的聽著他們的一言一語。一顆心懸在喉嚨,她最擔心的就是慕徑偲被強行帶去大理寺,必遭非人的折磨,大理寺萬萬不可去。 半晌,慕徑偲開口道:“讓瑞王來見我?!?/br> 王恒一震,立刻大聲道:“瑞王監國,日理萬機。臣負責徹查此案,怎么審理臣自有主張,與瑞王無關?!?/br> 慕徑偲再次不語。 既然如此,王恒面色一沉,冷聲下令道:“來人……” ‘人’字話音尚未落,只覺一個身影疾迅重擊,王恒的臉上猛疼,整個人被踢得飛起,撞在院墻上,被彈落下。 王恒傻住了,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