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步步緊逼、蝴蝶之刃、我家是個墓景房[快穿]、他的小溫暖、[綜英美]拯救中二進行時、回到八零做彪女、女鬼也風流、我家的狗成精了、暴君馴化記、貴女紀事
七日? 柳貴妃隱隱不安,難道慕徑偲要拿此事大做文章?會怎么做? 慕昌帝沉聲道:“就依你七日后的定論?!?/br> 慕徑偲應道:“是?!?/br> 他要怎么決定就怎么決定?!要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慕昌帝擺手道:“都退下吧?!?/br> “兒臣告退?!蹦綇絺撇辉偻A?,恭敬行禮后,便走出了正殿。 阮清微緊隨其后,遠離了四象殿,乘上馬車時,才展顏一笑。 慕徑偲把酒葫蘆遞給她,道:“你的笑中帶有對誰的贊賞?” “當然是皇上的?!比钋逦⑼纯斓暮攘藬悼诰?。 慕徑偲不置可否。 阮清微挑眉,笑道:“他太知道如何對付這些女人?!?/br> “嗯?” “柳貴妃和魏淑妃本是鬧得不可開交,雖是相互指責,但柳貴妃提出的‘冒犯皇家’比打傷朝廷重臣之女的罪名重很多,柳貴妃想要借機整治魏家?!?/br> “嗯?!?/br> “皇上似乎有心平衡關系,便將此事交給你決斷,柳貴妃就慌了,她害怕你借機整治她。于是,她后退一步,息事寧人,以免惹大禍上身?!?/br> 慕徑偲跟著笑笑。 “不過,皇上又似乎不是在平衡關系?!比钋逦⑾肓讼?,輕哼道:“是要試探你?” 慕徑偲抿嘴一笑,問道:“你覺得他要試探我什么?” 阮清微道:“能不能用好利力?!?/br> 慕徑偲笑而不語。 阮清微飲了口酒,道:“總之,事態有所緩和,對不對?” “尚無定論?!?/br> “你有你的打算?” 慕徑偲沉默了片刻,道:“此事有點棘手?!?/br> “棘手?”阮清微眨眨眼睛,“你是指亦心公主要求嫁給魏晏的事?” 慕徑偲認真的問:“你同意嗎?” “亦心公主之于魏家而言,非大吉,則大兇?!比钋逦⒙柭柤?,“難以想象,也難以預知?!?/br> 慕徑偲忽然問道:“你之于我呢?” “就像你之于我一樣?!?/br> “是什么樣?” 阮清微道:“能遇見已是幸事?!?/br> 慕徑偲抿嘴笑道:“我能想象得到我們的吉,也能很輕松的預知到?!?/br> 阮清微挑眉,移開了話題,道:“莊文妃的身子好些了?!?/br> “可還需要找名醫為她再檢查一番?” “需要?!?/br> “好,”慕徑偲道:“這兩日,讓她去一趟芳菲樓?!?/br> ☆、第三四章 午后,天氣格外的炎熱,一點涼風也沒有,如置身于蒸籠中一般令人窒悶。 天地間寂靜極了,似乎發出一絲聲響就會被融化。 烈日下,有五輛馬車陸續從太子府中駛出,緩緩地駛出了京城。第三輛馬車里,乘著的是慕徑偲和阮清微。 阮清微盤腿坐在涼席上,隨手從旁邊的冰桶中抓起一個冰塊,輕輕的貼著臉頰消暑,笑道:“你真是有一點‘壞’呢?!?/br> “嗯?”慕徑偲手持蒲扇為她扇著風。 “柳家與魏家之事,你說七日后再有定論。這幾日,柳貴妃應會焦躁不安,你呢,卻悠哉的出京,去游玩避暑?!比钋逦谋袄锬贸鼍坪J,痛快的連飲幾口酒。 慕徑偲笑而不語,視線落在她濕潤的唇瓣上。 阮清微挑眉,道:“你本是可以當即決斷,卻要定在七日后,豈不就是要讓柳家內心煎熬七日?這種軟綿的手段,可真是不同尋常的折磨?!?/br> 慕徑偲依舊笑而不語,悄悄的往她旁邊挪了挪。 “不知道柳家是否會趁機耍手段陷害魏家,企圖占據上風?!比钋逦⑸杂悬c不安,魏家人問心無愧,自是內心坦蕩,徜若柳家暗中設計陷害,防不勝防。 慕徑偲篤定的道:“不會?!?/br> 阮清微詫異的偏頭瞧他。 “柳家這幾日會很難得的慎言慎行,不惹事,安分守己?!?/br> “是嗎?” 慕徑偲抿嘴一笑,摸了摸她的頭,道:“放輕松,不必擔憂?!?/br> 阮清微琢磨了片刻,不由得感慨道:“太子殿下真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br> “聽上去你是在夸我?” “當然,我簡直對你景仰?!?/br> 慕徑偲認真的問:“而非傾慕?” “難道不是景仰比傾慕更甚?”阮清微眨眨眼。 “你覺得呢?”慕徑偲凝視著她,無論比傾慕更甚的是什么,他只想要她的傾慕。 阮清微聳聳肩,飲了口酒,道:“我覺得你很了得。十幾年了,柳家一直未能如愿以償,原因其一是皇上太過專-制,其二,則是柳家人的性格使然。你深知,他們輕易不會鋌而走險。從柳貴妃嫻熟的進退自如,可見她習慣于穩中求勝,在險境中,會按兵不動。當然,一旦她鋌而走險,那將是破釜沉舟?!?/br> “你更了得?!蹦綇絺坪苄蕾p她的觀察入微,她有著常人難及的敏銳,就像是與生俱來有這種能力。 阮清微挑眉,笑問:“你已經景仰于我了?” “不?!?/br> “唔?” 慕徑偲的語聲溫存:“我傾慕你?!?/br> 阮清微笑瞇瞇的道:“可我更想要你的景仰呢?!?/br> “你僅有一點做的不夠好,使我不能對你景仰?!?/br> “是什么?” “不會取悅我?!?/br> 阮清微咬著唇瞪了他一眼。 慕徑偲抿嘴笑道:“我給你六天五夜的時間,你好好表現?!?/br> 阮清微挑眉,嘴唇蠕動了幾下,目光一閃,瞧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修長而好看,握劍時強勁,提筆時靈巧,捧書時玉潤,在不久的將來,還將批閱奏折。然而,此時此刻,他的手骨節分明,拿著蒲扇,為她扇風。 她心中的暖流暗涌,那些他本不該做、本不會做、本不能做的事,她都清楚的看到了他在做,做得很細致。她莫名的鼻子一酸,便拿起酒葫蘆,用酒去撫慰心底的觸動。 慕徑偲從冰桶里取出冰鎮葡萄喂她到唇邊,道:“這些日,只管心情愉快,莫想別的事?!?/br> 阮清微把葡萄吃進嘴里,笑道:“好?!?/br> 兩個時辰后,五輛馬車駛進了京郊的深山之中,朝著幽靜的密林而去。 山路顛簸,馬車緩慢的行駛在崎嶇的山中小徑上。進入密林中時,古樹蒼天,樹枝錯綜,馬車無法再前進。慕徑偲和阮清微下了馬車,騎馬而行。 這些日所需的衣食物資,將有侍衛們往返數次運送過去。 在昏暗潮濕的密林中摸索了半個時辰,才抵達他們初次相遇的那片隱蔽開闊之地。 天空極高極藍,鳥語花香,草木蔥翠,在波光明滅的溪流邊,是新建成的一排三間坐北朝南的竹屋,屋前種著兩棵櫻花樹。 阮清微跳下馬,背著手,徑直走向竹屋,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