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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竹進入石門,燃起了門里的一盞燈,隨后自顧自的沿樓梯而上,每到一層樓,便將燈燃亮。 慕徑偲示意道:“請進?!?/br> 阮清微咬了咬唇,快步的走進去,石門慢慢的關上了。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石門,嚴實合縫的,根本就瞧不出有異樣。她好奇的環顧四周,是一間屋子大小的空間,干凈的空無一物,只有向上的寬樓梯。 慕徑偲抿嘴笑道:“有體力爬到頂層?” 阮清微輕哼一聲,飛快的向上爬,爬了十余層腿就酸了。她喘著粗氣,靠墻歇息會,抬首瞧了瞧,整個樓梯道的燈都已經被點燃了,石竹的身手未免太矯健了。她又向下看了看,慕徑偲不慌不忙的走著,閑庭信步般。 很奇怪,盡管他只是不動聲色,靜靜的存在,便能令世間萬物沒緣由的失去顏色,成為浩大天地里唯一的景色,任誰都情不自禁的多看幾眼。 見他抿嘴一笑,阮清微慌忙收回視線,還沒緩過神,便就趕緊向上爬。剛邁出兩步,腳下突然不穩,身子猛得前傾,她連忙用手撐向樓梯,正當她以為自己會摔得很難看時,胳膊突然被一股力量握住,隨及一提,她整個人被拎了起來。 借著他的力,阮清微迅速站穩,卻是不可避免的挨著他的胸膛。一股優雅的蘭香竄入鼻中,她渾身一顫,心緒忽然如波翻涌。 慕徑偲將她往懷里拉了拉,讓她依偎著他,自懷中取出手帕,輕拭去她額頭的細汗。她紅潤的嬌容,細嫩的肌膚,錯亂的呼吸,都被他瞧得仔仔細細。一瞬間,他的心跳隨之不穩。 她呼吸的是他清冽雄性的氣息,使她的呼吸更為錯亂。 他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他的心跳便更為不穩。 阮清微的眼眸漸漸朦朧了,恍惚了,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升起,她不安的去看他,迎上了他溫情的注視,她的腦中突然就一片空白。 凝望著夢寐以求的佳人,慕徑偲展開臂彎,不由自主的把她整個人擁在懷里,緊緊密密的摟住。 迷迷糊糊中,阮清微聽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快要跳出來似的。漸漸的,心跳聲越來越響,已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 他摟得越來越緊,幾乎要把她擠碎在他懷里,阮清微痛的輕逸出聲,“啊……” 慕徑偲舍不得松開她,便順勢把她橫抱起,抱著她向上攀登。 阮清微緊張的道:“我……我自己可以?!?/br> 慕徑偲不語,暗暗的體會著她身子的柔軟輕盈,和屬于她獨有的清馨。 隨著他一步一步的踩著臺階,阮清微的臉頰一下一下的貼緊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很結實。她慌亂極了,快要喘不過氣,全身熱烘烘輕飄飄的。 慕徑偲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已及笄了?” 阮清微一怔。 “正值碧玉年華?” 阮清微咬著唇,輕哼道:“不告訴你?!?/br> 慕徑偲抿嘴一笑,腳步走得快了些。 阮清微下意識的攥住他的衣裳,望著他清俊美好的側容,少女的矜持本是要掙脫開他的懷抱,轉念一想,她撅嘴輕哼道:“被你盯上了,我應是在劫難逃?!?/br> “劫?” “難道不是?” 慕徑偲學著她挑了挑眉,道:“拭目以待?!?/br> 阮清微學著他抿嘴一笑,心道:是要拭目以待,且看看,到底是緣是劫,又到底是龍潭虎xue還是春和景明。 燈光把他們的影子投在墻上,極為曖昧,她不禁羞澀得閉起眼睛,任由他抱著她攀到了頂層,在門前,緩緩的把她放下。 過了片刻,阮清微睜開眼睛,目光一轉,眼前的景象把她驚住了。 滿室燈火通明,視野很寬敞,小橋流水,花草清新,亭臺秋千,精心布置的一切,簡直就像是一個花園,賞心悅目。 她雀躍的奔過去,推開窗戶探頭眺望,這真的是芳菲樓的頂層。夜色濃深,涼風撫面。她興奮的笑了,期待著明日的日出,可想而知它的美,能看到照射在京城的第一縷陽光,能看到旭日的光輝輕灑在每一寸土地上,可極目遠望,那些朝霞中的古樹、巖石、花草、湖水…… 很美,肯定很美。 她轉過身,激動而好奇的穿梭在一景一物里,溫水池里冒著輕煙,珊瑚石邊蘭草叢生,簇簇鮮花猶自在各處綻放,梨花木桌上擺著三壇女兒紅,雕刻著百花的精美屏風后,是一張寬大舒適的床。 每一眼所看到的東西,都是她喜歡的,如此巧妙的布置,花了很多心思,簡直難以置信。 阮清微拎起一壇女兒紅,連飲數口,壓下心頭的澎湃,挑眉道:“我真的低估你了呢?!?/br> 慕徑偲抿嘴一笑,提著一個竹籃走過來,把下酒涼菜一道一道的擺上桌。 阮清微見是自己最常吃的酸嫩藕尖、醉蝦、五香竹筍,連忙夾起嫩藕塞進嘴里,開懷的吃了一陣。 慕徑偲又從竹籃里取出瓷罐,把熱乎乎的鮮菇湯倒入瓷碗中,用勺子一邊攪,一邊輕輕的吹著。半晌,他舀了一小勺鮮菇湯灑在手背上,察覺溫度適宜,便把鮮菇湯放在她面前。 阮清微的心中一動,輕輕的嘗了一口鮮菇湯,味道很鮮,不由得連喝了數口,輕哼道:“連我自己也要嫉妒自己的福氣了呢?!?/br> “怎么,不能心安理得的承受我的取悅了?” “當然能,誰說不能?!比钋逦⑼χ绷吮臣?,揚起下巴,哼道:“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取悅我的法子,盡管使出來?!?/br> 慕徑偲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會好好的表現,爭取早日被你傾心?!?/br> 阮清微眨眨眼睛,道:“你才是芳菲樓真正的主人?” “是的?!蹦綇絺浦浪胍巧享攲?,便耗時八個月,為她精心改建出一處宜居之地。 阮清微打開一壇酒,道:“此壇敬你?!?/br> 慕徑偲道:“我從不飲酒?!?/br> 阮清微拎起酒壇猛飲了數口,伸手拭去唇角的酒澤,輕哼道:“不能痛快的喝上幾壇,我們如何能愉快的相處?” “我們自然能找到愉快相處的妙方?!蹦綇絺颇曋?,她越喝酒眼睛越亮,渾身有一種令人陶醉的吸引力。 阮清微的眼睛轉呀轉的,瞧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心生詫異,分明是剛認識他,怎會有一種與他熟識已久的錯覺? 突然,有一陣涼風吹進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見狀,慕徑偲快步走到窗前將窗戶關上,道:“你早些歇息,明日是個大晴天,可以早起看日出?!?/br> 阮清微托著腮望向他,“看樣子你是要走了?” 慕徑偲道:“看樣子你并沒有想留下我,與我同床共枕的打算?!?/br> 阮清微瞪了他一眼。 慕徑偲抿嘴一笑,道:“我這就回府中的寢宮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