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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吃東西的茹雨,不覺感概,這樣子,倒是真有些一家人的味道。 小火鍋吃到中途,茹景放下筷子,問:“手機怎么摔成這個狗樣?” “被你嚇的……” 茹景白她,“那我嚇你的時候多了去了。對了,忘了問你,你家那邊的事情,具體處理得怎么樣了?!?/br> 她一直沒問,尤其是在快要過年的時候,覺著問這些問題不好,不問心里總是揪著。涂桑家里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孤孤零零的過年。 這哪里是過年,分明是摧殘身心。 “干啥問得這么小心,沒咋樣啊,不都在牢里蹲著?!?/br> “那今年除夕,你去方越然那里過?” “不去,就在武漢?!?/br> “是不是蠢,反正遲早是他家的人,在一起還熱鬧些?!?/br> 涂桑加了塊紅燒雞塞進她嘴里,“吃你的菜,可好吃了,我一個人沒什么問題?!?/br> 她這么一句丟出來,茹景也懶得再去說她了,隨她去了,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慢吞吞地吃著,到了八點的時候,電視機里浙江衛視的春晚正式開播,主持人穿得光鮮亮麗,拿著話筒說著祝福的話語。 她看得目不轉睛,嘴角勾起一絲笑,她的印象里很久沒有看過春晚了,家里的那臺老電視早就壞掉了,每年的過年都是屋里的幾個人,各干各的事情。 不像是在過年,同平常的日子沒什么區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像現在,她正兒八經地看個春晚,居然覺得有些稀奇,電視里的春晚倒是喜氣洋洋,人人眼里都洋溢著新春的快樂。 叮咚——,手機的屏幕上顯示一條最新的消息。 她以為是推送消息,點進去看。 Fyr:你倒是會玩,玩得人都不見了,我都快要在路面上凍死了哇。 她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次看手機屏幕。 確認,不是假的。 她回:你不是在鬧親嗎? 他答:想來和你一起過年,就來了。 *** 路兩旁的法國梧桐樹光禿禿地佇立著,樹枝上落了幾只小麻雀,嘰嘰歪歪。她眼睛看向正前方不遠處,那盞街燈不知何時壞掉了,燈光明明滅滅,他的清瘦的側影也在街燈下明明滅滅。 離得近了,她也不走,就那樣站在距離著他50米的距離,靜悄悄地注視著他。 他也看過來,招手,“傻子,快過來?!?/br> 她抬手往上拉了一下圍巾,往前走了兩步,“你不陪你你媽過除夕了?” “不了,今年陪你?!?/br> “真的?” “假的,我媽讓我帶你回去,她很想你?!?/br> 涂桑眼眸一彎,“我也想你?!?/br> 方越然張開雙手,笑,“那我想你千萬倍,要想你想到??菔癄€了?!?/br> 她顛著小碎步,和著微風,奔向他的懷里。 “哎呀,那可不得把你想死了?!?/br> “可不是,為伊消得人憔悴啊?!?/br> 她瞇著眼睛,“嘴巴跟了抹了蜜似的?!?/br> 他一把抱起她,往屋子里走,“喜歡?” 她捂著嘴,鉆進他的懷里,“你這不是廢話嘛?!?/br> *** 冰箱里她擺滿了蔬菜瓜果以及rou類,方越然就地取材,煮了一個酸菜魚火鍋、炒了四盤小菜、煮了一壺生姜可樂。 涂桑打醬油,幫忙在客廳里的小茶幾上擺好。不一會兒擺好了,她又嫌沒事兒做,跑到廚房里去鬧他,一會兒給他唱歌,一會兒又是幫倒忙。 方越然看不下去,手里還拿著鍋鏟,另外一只手摟過來她,低頭就是一個深吻。 鍋里的小白菜噼里啪啦地響,抽油煙機的聲音也轟轟響,滿是人間煙火的味道。 鍋里的菜最后還是糊了,他盛出來,倒掉。 眼神望著她,故作教訓,“你老實點兒,去飯桌上好好坐著?!?/br> 她眼珠子亂轉,最后還是聽話地回到飯桌上,撐著腮幫子,笑得一臉滿足。 *** 屋外的涼風吹得大了點兒,窗簾被吹得肆意翻飛。 他洗好了手,迎著風往外走。 涂桑凝視著他,涼風將他的衣裳吹得鼓鼓的,她一剎那有些失神,像是回到了過去的某個時間點兒,還是夏天的時候,空氣里是悶熱潮濕的味道,頭頂上三片葉子的電扇吱呀吱呀轉動著,放在桌上的書本也被風翻動,他也是這樣穿著樸素,帶著溫和的笑意。 燈火搖曳,滿室昏黃,他手里舉著煮好的生姜可樂,說:“街燈已亮?!?/br> 我回來了,給你一個家。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一路陪著我到這里的讀者,我們新文再見。2017.02.04 ☆、番外:茹景&席之垣(00)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是茹景的故事了,如果要看涂桑和方越然的,就不用點進來了,他們的故事已經點到為止了,么么噠。 “是的,媽,我到了。不用您cao心…,我到餐館門口了, 哈?!比憔坝仓^皮耐心答應著, 忍住想要摔手機的沖動。 要不是因為自家老媽把她趕出了家門而且還以如果不帶個男人回來決不允許進家門, 也不要叫她媽為由,她才懶得去相什么勞什子親。 茹景很是頭痛,不就是到29了歲么,還差那么一步就要踏入三十歲大關。著什么急, 她自己都還沒急,覺得這樣好著呢,況且古人不是說過一句話來著么:女大三,抱金磚。 “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茹景同志?!彪娫捓飩鱽硪宦暸??!坝涀∥医o你說的啊, 對方是你遠方的一個表姨的同學的哥哥,說是特好的優質男,長相上佳,身材極好, 也是個有錢的主兒, 你自己掂量著辦,不把事情給我辦好就別回來了!” 得,這關系扯得夠遠,遠方的表姨的同學的哥哥。八百年難得見一次的表姨,她嗤之以鼻,能介紹什么好男人過來。 扯了扯剛及臀的短裙,甩了甩頭發,茹景踏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進餐廳,路過之處有人指指點點,不外乎是這女人太招人耳目,黑色高跟鞋配上緊致的包臀紅裙,臂彎里還挎著一個黑色的小包,包身上很亮眼的EL標志。及腰的大波浪卷發,還有一點最為醒目,烈焰紅唇,恰到好處的凸顯了這個女人——妖氣甚重。 對于這樣的回頭率,茹景還是很滿意的,對于自己她向來都有一種自信,長得不錯,算得上是美女;身材還行,起碼凹凸有致,要哪里有哪里;身高嘛,說得過去168,放在人群里不算高也不算矮。 她仰著頭,面帶微笑的走著,不甚有個服務員走的匆匆忙忙,一下子撞到她的身上,低頭嘴里念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