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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成一條縫,正在瞅他。 “走咯?” 孟平霍然一笑,抬下巴指著屋外。 涂桑沒動他是什么意思。 “我有別的工作,你自己去吧,好運?!?/br> 拉伊也在一旁捂著嘴笑,涂桑莫名其妙,孟平什么時候分配好了工作,算了,她也一直不懂。 “孟平去當老師了,他來過這邊很多次的,都是老師,我們好多人都認識他?!?/br> 嚇,還有這樣的故事。 孟平抬手,“再見?!?/br> 涂桑被分布到西邊地區主要缺照看的人員,不巧,她被分到最難伺候的一個,一個老爺子,自己國家的人,聯系這幾天來一直不吃飯,如何勸說都沒有用,反正就是保持不吃飯狀態。 老爺子在這次地震中也受了點傷,兩支胳膊都打著石膏,穿著白色的寬大加厚睡衣,活像是現代版老年的大白。 “我說了我不吃飯,又送過來!還不如去給別的人吃,在我這里浪費時間!” 涂桑還沒走過去,老爺子就開始橫眉冷對千夫指,眉毛眼睛都瞪著她。 這么大把年紀了,脾氣還不小。 涂桑將端著的盤子放在一邊,自己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哦,那我吃了?!?/br> 她一邊吃一邊自來熟地同老爺子講話,“你不吃可以,你不要命也行,你覺得你的命不值錢那就不值錢了,可是你知道外面那些想要活著的人的,他們連機會都沒有?!?/br> “一小女娃娃,懂個什么,人還沒長活呢,就在這里教育別人?!?/br> 涂桑一口飯卡在嗓子口,想要反駁一下,老爺子已經不耐煩地招手,要求換照看人員。 “不是,我說……你聽我說?!蓖可D托牡赝f。 老爺子一概不聽,直接開始命令了,“出去!” 涂桑:“……” 叮咚,房間里唯一一部公用電話響了。 而電話面前的小姑娘人影不知所蹤,涂桑只好跑過去接聽電話。 “喂,聽得見嗎,我是這里的工作人員,請問找誰?” 電流滋滋作響,這邊的信號并不好,電話那邊的人長久都沒有說話,涂桑又重復了好幾遍,“聽得見嗎……” “再多說幾句,耳朵可能要被你炸聾了?!?/br> “嗯嗯?”她確信自己沒有幻聽,“喂,您找哪位,我這邊給您傳話?!?/br> “再變音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涂桑?” 電話那頭不疾不徐地說著,尾音還微微上揚。 “你電話是不是打錯了,這里有你的什么人?”涂桑吊著的嗓子放下,問正經話。 “我想想,有什么人啊,涂桑不是在這里嗎?!?/br> 這人怎么油嘴滑舌成這樣一副德行,電話里也能把假話說得像真的。 她想說點兒什么,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好,索性聽對方說話。 “不逗你了,別生氣,把電話給方老頭,就是脾氣最臭的那一個?!彼⑽苛诵σ?。 涂桑懷疑地看了看所謂脾氣最臭的老頭,可不就是現在她照顧的這個,脾氣不是一點兒的臭! “給您的?!蓖可_f過去電話,默默退到一邊,處理其他人的問題。 隔壁床鋪的是個被截肢的孩子,空蕩蕩的兩條袖管,在空氣里晃蕩,而他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正值青春年少。 涂桑還沒走過去,孩子就眼巴巴地注視著她,嘴里小聲說著:“我是巴哈爾,能求你給我幫個忙嗎?” 幫忙念書和做高中的數學題。 “我來?!?/br> 救星隕落,簡直如五彩祥云。 徐磊打哪兒冒出來的,她不知曉,重要的是及時化解了她的尷尬。 她可不會做數學題……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毙炖诶淅涞貟吡怂谎?。 哎,這人是對她有多大意見? 話落,徐磊不再理她,專心地給巴哈爾念書,徐磊的聲音非常粗嘎,念書這項伙計對于他來說,真的不大適合。 涂桑嘴角抽搐地在一旁看了會,沒忍住,誠懇地提意見:“要不我來讀,你歇會兒?” 眼前一亮,書被遞到面前,涂??戳搜?,全是當地的尼泊爾語。 “當我沒說?!彼詾槭怯⒄Z呢。 ☆、【重寫】chapter11 置于臺面上的冷眼相待。 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徐磊對她的態度越來越惡劣,在人眾多的時候便直接開口罵她。罵人的話算不得多難聽,也的確是她有錯在先,但是逮住她不放,是不是刻意了? 這天,雨落天晴,災后的救援工作也都進行得有條不紊,涂桑剛忙活完手上的事情,就被徐磊喚了過去。 兩人單獨在一間房里,氛圍不算融洽,甚至有些擦槍走火的意味。 涂桑搬了一條小板凳在鍋爐面前坐著烤火,不拿正眼瞧他。 “你回去吧,這里不需要你,我不想趕你?!彼站o拳頭,忍耐著說道。 涂桑忽覺好笑,這人是自大到什么程度,他有什么能力讓她走,她就必須得走? “縱觀這半個月的相處,我想你對我有非常大的成見,但我好像不欠你徐磊什么?!?/br> 話說開了,連空氣都變得灼熱。 “讓你走你走!你這張臉就足以讓我厭惡了?!彼呀浛酥撇蛔?,音量稍微提高,空氣里的火藥味越來越濃。 涂桑被他的態度惹得也有些惱火,積蓄了多時的不滿也游走在臨界地帶。 她轉頭,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看向徐磊,“我自認為我長得不像惡人,行為處事有時雖稍有欠缺,但尚在可原諒的范圍內。你既不是我的頂頭上司,也不是什么有權勢的大人物,我們僅算得上是這次救援行動中同行的志愿者,你對我有成見,可以。你要趕我走,沒那個資格?!?/br> 徐磊怒目而視,黢黑的臉上,額頭青筋隱約暴起。 “涂桑,有人找?!?/br> 臨界的爆發點,被其他人的出現打斷。 涂桑拿起被考得暖烘烘的雙手,放在臉頰上,起身,出門,對徐磊的咬牙切齒視若無睹。 “感謝啊,拉我一把?!弊咴诳諘绲氖勇飞?,陽光和風迎面而來,沁人心脾的舒適。 “你這個點兒不是在上課么,怎么突然出現?!蓖可阮^看孟平,疑惑不已。 “忘了拿教案?!彼p松回答。 在回來的路上也恰好碰上一位護士,說是找涂桑辦事情。 “你看我的臉像是那種招人厭的臉?”涂桑低頭摸著下巴,越想越覺得無厘頭。 孟平停下腳步,從頭到尾掃了她一眼,要是有哪處像,估計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道聽途說了一些消息,徐磊大學未畢業便被學校開除了,原因是因為他室友讓他做了替罪羔羊?!?/br> 叮鈴鈴,不好的預感,腦內警鐘在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