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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疼死了喂! 她扒拉著教主大人的衣領,難受的動了一下,用力捂著肚子。 這么一動,沈淵便看到了她袍子下面一閃而過的血跡。 他黑著臉,伸手揪著秦禹的外袍一掀! 秦禹還沒反應過來,外面那層裙子已經被他掀起來了。 秦禹連忙想去抓,然而教主大人已經發話了。 “他傷了你的雙腿?” 褻褲上這么大一塊血跡! 當本座是死的嗎! 仗著是夫人的親戚就這么肆無忌憚! 若讓本座碰上,定讓他死無全尸! 哼! 他松開了秦禹的裙擺。 感受到他身上沖天殺意的秦禹,“……” ……不是……教主大人你聽我解釋。 她欲哭無淚的拽著教主大人的衣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她忍著劇痛開始給教主大人解釋“其實每個女孩子都會有這個一個親戚,有的親戚比較溫柔有的親戚畢竟殘暴,有的時候它時而溫柔時而殘暴”這個事情。 聽了半天的沈淵,“……” 他的目光落在秦禹一直捂著的小腹上,眉峰又開始往內聚攏,“每月如此?” “每月如此?!鼻赜硖撊醯狞c點頭。 教主大人的眉峰皺得要夾死一只蒼蠅,“每月一次,豈不痛苦?你道這是女人要生孩子的必經之路,但本座并不會有后嗣?!彼哪抗饫锫湓谇赜淼母共?,“你不經歷如此痛苦也未嘗不可?!?/br> 秦禹,“……” 雖然您這句話邏輯仿佛哪里不對,但是教主大人,其實……這玩意兒不是你說不要孩子就能解決了。 生理上的事,那能說不經歷就不經歷嗎? 她簡直要被氣樂了。 肚子上的疼痛一抽一抽,她緊緊靠在教主大人的懷里,一頭冷汗的閉上眼睛。 “沒辦法的……太疼了?!?/br> 她扯著教主大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太疼了?!?/br> 沈淵垂眸,輕輕動了動手指,“……本座不愿你受此等苦楚?!?/br> 秦禹笑,“嗯,我也不愿受?!?/br> 第七十章 一點也不喜歡!哼! 秦禹之后又費了老大勁兒和教主大人解釋關于“女孩子的生理期”這個十分嚴肅的問題,然而最終只獲得了教主大人一個不明所以的眼神。 沈淵,“……” 他輕輕揉了揉秦禹的小肚子,“……要疼多久?”他抱著秦禹的腰,想要把她抱起來。 秦禹連忙制止了他,“別動別動……待會兒蹭你一身?!?/br> 第一天雖然不會那么嚴重弄得到處都是,但是也還是十分恐怖的。 對于這個沒有衛生棉也沒有心理準備的世界絕望了。 她踮起腳,伸手小心翼翼的抱住教主大人的脖子,“……就,就這么豎著把我端回去吧?!?/br> 沈淵,“……” 他低頭看了一眼秦禹的裙擺,“習武之人,受傷之時可用點xue之法暫時止血?!彼焓衷谇赜淼难共棵砻?,“你既不會點xue,本座可以幫你?!?/br> 秦禹,“……” 握草住手吧您! 您這是要殺人??! 說了好幾遍了這東西沒辦法憋回去??! 點xue有用的話我不如倒立一個給你看看能不能用地心引地抑制咯? 這種私密的事情還需要反反復復解釋,秦禹表示自己的羞恥心大概已經掉在地上碎成餃子餡兒了。 她抽回手來死死攥著教主大人的手指,“真沒用……您要是真希望我趕快好起來,以后就別再逼我洗冷水澡了?!?/br> 冷水澡簡直萬惡之源! 就算雨水是溫熱的也不能替換它并不是熱水的本質! 沈淵,“……” 他抱著她的腰,按照她的要求把她直直的抱起來往棚子那邊走,“以后不用冷水……”他抿了抿唇,“可以燒熱水?!?/br> 而且…… 他垂眸看了秦禹一眼,提醒道,“每日都洗?!?/br> 秦禹,“……” 自己說的話跪著也要實現。 所以教主大人您對洗澡的執念是有多深! 這樣都沒法動搖您想要我沐浴的心嗎! 說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現在我都這樣了你都不能遷就我一下嗎! 被抱到棚子里放下來的時候,秦禹的內心幾乎全是馬教主式咆哮。 感覺不會再愛了。 她捂著肚子,蔫塌塌的靠在教主大人懷里,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是條死魚了。 沈淵將她放在秦禹做好的小草垛做成的凳子上,因為怕弄臟新做好的小凳子,秦禹死活不肯往下坐,沈淵臉黑黑的看了她一會兒,倏然脫下了外袍,墊在了凳子上面。 “坐下!”他蹙眉冷道,“不坐揍你!” 秦禹,“……” 她默默坐下了。 疼痛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沈淵握了一把她因為出汗而滑膩的手,觸手一片冰涼,他抬眸看了一眼她皺成一團的蒼白的臉,身上的黑氣幾乎要化成實體。 毫無辦法! 實在可氣! 他蹲在秦禹面前,握著她的手,“可有方式緩解一二,你只管與本座說便是?!?/br> 秦禹想了想,“……您……可以用內力給我暖暖肚子嗎?” 她拉著他的手,輕輕的放在小腹上,“這樣應該會好受些?!?/br> 沈淵沒再說話。 他的手疊在她的腹部上,散發出暖融融的溫度,很快將秦禹的肚子那一片烘得溫暖起來。 秦禹感到那種一揪一揪的疼痛果然好了許多。 不僅如此,她甚至感到那種暖融融的感覺,從皮膚的表層一直穿透進身體里面,一直在腰腹部旋轉不休,舒緩著幾乎要讓她崩潰的那種痛覺。 她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疊放在教主大人那只手上。 太暖和了! 這可比暖寶寶有用多了! 暖氣還自帶穿透功能! 教主牌內力暖氣果然厲害! 教主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可好些了?”沈淵抬眸看向她。 因為姿勢問題,現在他幾乎是完全的半跪在她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