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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純也不想著馮晨晨因此會負責,她要的是馮晨晨心上的過不去。這也是她這番行動的初衷。 白思純現在的情況已經沒有未來了,柯潔的事情上了新聞,白思純的名字也被提起,照片更是打了馬賽克掛在了網上,只不過眼睛部位打的那一杠黑線馬賽克,還不如不打,一眼就能看出來原來長相。 她父母帶回家要給她和鰥夫結婚,白思純同意了,趁父母在火車站放松警惕跑了出來,她也感覺到自己身后有人跟蹤,心中明白著,這是哪里派來的人。 白思純如今已經是瘋癲了,柯潔已經入獄,如今就剩下馮晨晨了,她決定同歸于盡,用自己的命,讓馮晨晨痛苦一輩子。讓她的手上沾著鮮血。 躺在血泊中眼睛模糊的白思純,滿意的笑了,她成功了。 顧淮延臉色極為難看,收到保鏢說跟蹤丟了白思純,過了一會兒,又收到馮晨晨那邊保鏢的電話,說夫人出車禍了,被撞傷的女子正是白思純。 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白思純去找晨晨了!顧淮延神色匆匆的往醫院趕去,等紅燈的間隙,想起保鏢的話,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都怪他,他就該早點解決掉白思純! 白思純的父母找的那個鰥夫,正是顧淮延挑選的人,白思純若心甘情愿嫁人,或者拒絕,但是一直留在她父母所在的城市,那么顧淮延或許還不會趕盡殺絕。 如果白思純不甘嫁人,然后再逃跑,想著報復晨晨,那么她逃跑路上發生的什么事情就不是能預料到的了,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失足摔下山,掉進河都不是不可能。 可是沒想到白思純的父母居然在火車站提前和白思純說了這件事情,本來男方家里是說看過人之后再定。 誰知白思純的父母心急,想勸女兒好好地,說男方家庭多么的好,嫁過去就是享福,本以為這是讓女兒乖乖聽話的籌碼,沒想到到起了反作用。 想到馮晨晨此刻獨自一人在醫院的無助,顧淮延的神色就越發的凌冽,白思純的命在顧淮延看來不算什么,如果撞傷人的是他,他也只會想是白思純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心里不會有任何負擔。 但是經歷這件事情的人是馮晨晨!綠燈亮起,顧淮延一腳油門踩到底。攥著方向盤的手關節泛著白。 醫院 手術中的紅燈滅了,醫生走了出來,馮晨晨趕緊站起身,走到醫生面前,聲音沙啞的問:“醫生,她,怎么樣?” “出血量暫時穩定住了,病人仍在昏迷,需要后期再次進行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稍后我們會開會討論病情。但是你最好做足心里準備,這種情況,手術成功幾率不會超過2成?!贬t生以為馮晨晨是病人家屬,便開口解釋著病情。 馮晨晨心里松了口氣,沒死就好,而后一僵,聽醫生的意思,好像后續情況并不樂觀?!搬t生,請你一定要救她,錢不是問題?!?/br> 醫生點點頭,寬慰了馮晨晨幾句,便離開了。馮晨晨靠在墻上,整個人有些虛脫。 “晨晨!” 馮晨晨睜開眼,就見顧淮延快步走來。 “淮延?!瘪T晨晨看到顧淮延鼻子立馬發酸,聲音有些委屈,對著走過來的顧淮延伸出雙手。 顧淮延給馮晨晨整個人抱在懷里,拍著后背溫柔的在她耳邊低喃:“沒事的,不要怕,有我呢,不怕不怕?!?/br> “淮延,醫生說暫時穩定住了,但是還是沒有排除危險。她要是死了怎么辦,我撞死人了?!瘪T晨晨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發抖。 “不會死的,你放心,我找最好的醫生給她救過來好不好?”顧淮延感受到馮晨晨身體的顫抖,手臂緊了緊懷中的人。 “恩,救她。救過來,然后她在尋死我就不管了。 淮延,白思純她這種人死了就死了,我不會在意,但是她的死是因為我親自開車撞得,我心里就過不去這道坎。我一閉眼睛就能想到她擋在血泊中的模樣?!瘪T晨晨雙手緊緊抱著顧淮延,訴說著心中的害怕。 馮晨晨承認自己很自私,她若聽了白思純死了,不會有任何悲喜反應,無意義的人而已,但是現在白思純是她開車撞得,她去救白思純,也只是為了不讓自己難安而已。至于別的,沒有。 “晨晨,你就放心吧,她不會死的,要死也是自己找死,和你沒有任何關系,等下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我解決……”顧淮延不停的安慰著馮晨晨。 心中已經做好了打算,白思純即使因為這場車禍死掉了,他也會隱瞞晨晨,告訴白思純救活了,他不想再看到晨晨以后因為白思純過得不開心。 至于白思純,她從頭到尾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在找死,怪不得旁人。 雖說顧淮延是如此計劃的,但是趕不上變化。 馮晨晨全程高度參與白思純的手術相關。迫切的想知道白思純手術的結果,并且在旁聽了醫生們的討論。顧淮延想作假都難。 對于馮晨晨這個顧總夫人的身份,院長也給她開了特例,允許她旁聽。 顧淮延:這個特例并不想要…… 某餐廳, 馮晨晨拿著筷子戳著盤子里面的菜興趣缺缺,一點胃口都沒有。 “淮延,凌醫生很厲害嗎?請他手術會不會成功率比較大?”馮晨晨開口。在開會討論病情是,那些醫生總是會說,凌醫生說,凌醫生說,話語滿是推崇。 “凌成先,腦科專家,別的醫生手術一成的手術幾率,他可以提到四成,并且從未有過失敗的術例?!瘪T晨晨夾起一塊rou遞到馮晨晨的嘴邊。 馮晨晨搖搖頭不想吃,顧淮延不動,堅持要喂給她。馮晨晨無奈,張嘴吃了。 顧淮延又夾了一塊rou喂給馮晨晨,接著開口說:“凌醫生手術只接受預約,他一個星期只會做一臺手術,他的預約已經排到了2020年了。但是想要他手術說難很難,但是說容易卻也容易?!?/br> “怎么說?”馮晨晨聽到這話趕緊坐直身子,打算好好了解一番。 顧淮延眼神示意,先吃了這塊rou再說,馮晨晨撅噘嘴,還是想聽顧淮延接下來的話,便咬住了嘴前的rou。 “他有一個女兒,十分寵愛,對女兒的要求向來有求必應,如果從他女兒入手會很容易……”顧淮延說話間不停的的喂馮晨晨吃,面前一盤子烤rou已經被馮晨晨吃光了,顧淮延看著空了的盤子很滿意。 “而且,她的女兒你也認識?!鳖櫥囱臃畔驴曜?,給馮晨晨到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