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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 平步青云。陸季遲高興得睡覺都舍不得脫下, 一連穿了三天。 魏一刀看著羨慕極了,他的靴子前些天壞了,可惜沒人給他做,只能去鋪子里買。 “羨慕???羨慕就趕緊找個媳婦兒, 讓她給你做!”陸季遲美滋滋地晃著二郎腿嘚瑟道。 媳婦什么的,魏一刀一聽,腦中頓時就閃過了月圓胖乎乎的臉蛋。 誒?那丫頭好像還挺適合給他做媳婦兒的…… 長相兇獰的青年眼睛亮了亮,越想越美,這日替陸季遲去給姜姮送東西的時候,忍不住就找了個機會對月圓道:“小月亮,要不你給我做媳婦兒吧!” 嚇了一跳的月圓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流氓死開!” “……”一根筋的青年急了,拉著她不讓她走,“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月圓冷冷一笑,“魏叔?!?/br> 遭遇會心一擊的魏叔:“……” 正好這時姜姮從屋里出來了,想起大戶人家的丫鬟都是由主母做主許配人家的,魏一刀眼睛一亮,忙跑了過去,諂著一張兇獰的臉對姜姮說:“姑娘,我想娶小月亮做媳婦兒,等來日您與殿下成親了,能不能把她許配給我???” 姜姮被他那臉色扭曲的樣子驚了一下,還有,小月亮是什么鬼? 她整個人都惡寒了一下,半晌才看了一旁臉色發黑,正磨拳擦腳準備揍人的月圓一眼,輕咳道:“月圓喜歡誰,我就把她嫁給誰?!?/br> 換言之,她不喜歡你,你求我也沒用。 魏一刀聽懂了,倒也不覺得失望,想了想,又腆著臉去看月圓,只是還沒開口,就見一個雪白的拳頭毫不留情地揮了過來:“你給我閉嘴!” “哎哎別打別打!” “還開不開這種低級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 “還說!” 兩人一個追一個人打,一下就跑遠了。 “哎喲這么熱鬧,這是干嘛呢?” 姜姮轉頭一看,竟是駱茹突然來了。 “咦,今兒吹的什么風,怎么竟把我們駱六姑娘給吹來了?”她笑著就迎了上去。 “自然是美人的香風?!瘪樔愎恍?,故作輕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被姜姮輕拍了一下爪子。 “好些天沒去給安姨請安了,她老人家身體可都還好?” “好著呢,她現在有孫萬事足?!饼R瑕前些時候出了點意外,早產生了個兒子。永安侯夫人很高興,把因早產而有些體弱的孫子往自己身邊一接,再不管糟心的兒子兒媳了。 “那就好?!苯獖魂P心永安侯夫人和駱茹,駱庭和齊瑕對她而言已經是徹底不相干的人了,因此提也沒有提,只笑瞇瞇地看著駱茹道,“聽說前些時候誠意伯府的林世子上你家提親了?” 駱茹一頓,有些別扭地翻了個白眼:“你快別提他了,狗皮膏藥,怎么趕都趕不走,可煩死我了!” “真煩還是假煩?” “自然是真的!” “那就好,”姜姮眼睛微轉,“聽說宮里有意要叫他尚主呢,想來再過幾天,林世子就沒法再來纏你了?!?/br> 駱茹頓時就呆了一下:“尚,尚主?” “是啊,”姜姮故意說,“不過具體是哪位公主,卻還不知道呢……” 駱茹一下就笑不出來了,沉默片刻后,她忽然站了起來:“都要尚主了還敢來撩撥老娘,找死!” “你這是準備……” “打人去,”駱茹捏捏她的臉就殺氣騰騰地走了,“回頭再來找你玩?!?/br> 完全只是隨口一說的姜姮默默地同情了一下林笙,然后就很沒良心地笑了起來。 改日得去和林世子討份媒人錢才是。 正這么想著,院外忽然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姜姮原本以為是丫鬟仆子,沒有在意,可…… “姮姮?!?/br> 笑容一下頓在了唇邊,姜姮猛然抬起頭,就見大半個月沒見面了的少年正站在院門處癡癡地看著自己。 他穿著淺緋色的官服,墨發束冠,皮膚潔白,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里閃耀著無數星光。 *** 姜姮難得失態地愣了一會兒,待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陸季遲緊緊抱在懷里。 姜林深站在院子外頭看得臉色發黑,只覺得刺眼極了,但不知想到什么,到底沒有上前阻止,只暗暗詛咒了這膽大包天的狼崽子幾句,這便不甘不愿地甩著袖子走了。 姜姮任由陸季遲抱了一會兒,這才慢慢地回過了神:“殿下怎么突然……” “我想你了,”陸季遲在她耳邊小聲說,“特別想特別想,所以我就來了?!?/br> 耳朵被他溫熱的氣息所席卷,整只燙了起來,心里某個角落更是猛地塌下去了一塊,姜姮雙眼一彎,偏頭親了他一口:“我也很想殿下?!?/br> 陸季遲臉紅了起來,眼睛飄了飄,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姜姮先是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頓時就低笑了一聲。 “殿下是怎么搞定我爹的?” 陸季遲盯著她飽滿紅潤的唇瓣,哪里還有心思說話,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她的腰,低頭親了上去。 什么事兒都等他親個夠再說! 姜姮喜歡他這樣如烈火般炙熱的感情。 她心尖微顫地湊上去,用同樣的方式回應他。 兩顆急促跳動的心臟緊緊依偎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方才終于依依不舍地分了開。 “我……”差點把自己也親窒息的少年這時候才終于冷靜下來,“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br> 他的聲音聽著有些不大對勁,姜姮一怔,水蒙蒙的霧氣一下從眼中散了開。她穩了穩依然有些失序的心跳,這才拉著他在一旁的小榻上坐下:“什么事兒?” 伸手將她摟進懷中,陸季遲把玩著她纖白的手指,聲音有些悶:“我要離京兩個月?!?/br> “什么?”姜姮從他懷里坐了起來。 “淮南突發水患,堤壩崩塌,死了很多人。那堤壩是去年剛造的,皇兄懷疑這里頭有貓膩,派了欽差去查。因涉及水利之事,又指了幾個工部的官員隨行……”陸季遲猶豫了一下,抬頭看她,“本來沒有我的名字的,但我想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所以就主動請旨了?!?/br> “難怪爹爹會破例讓你進來?!苯獖靼琢?,片刻才遲疑了一下說,“可有危險?” “沒有沒有,我不過是個員外郎,就是跟著去打打下手。真有那想要針對的,也不會沖著我來的?!标懠具t說完,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我就是舍不得你?!?/br> 在京中還能每天傳個書信什么的,可去了淮南,就得真正意義上的分開兩個月了。陸季遲一想就萎靡得厲害,可想起自己如今是有媳婦兒要養的人,就又堅定起來了。 姜姮也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