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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開心心的?!?/br> “印總,該登機了?!备咧硗屏送蒲坨R,提醒道。 “再見,付杏?!彼敛华q豫地轉身,走進閘道,沒有回頭。 眼見他的背影消失在盡頭,付杏的手腕閃過一道微弱的光。 阿卿靈魂脫體,浮在半空中。 付杏立在安檢前的身體宛如石化,僵了半分鐘,然后又仿佛突然間活了過來。 她抬了抬手腕,看了眼手表,旋即轉過身開開心心地朝出口奔跑過去。 就在這時。 安檢處又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印天煜。 他目送著付杏遠去,不自覺地流下一行清淚,看見那個步伐,他便知道,那不是善意的謊言,他深愛的那個付杏,的確消失了。 抬手擦拭了下眼角,他又笑了。 至少可以證明,她那晚說的愛過,是真的。 嫵媚誘惑的她,醉酒可愛的她,斗嘴不認輸的她,冷漠的她,都會永遠留在他的腦海里,占據一席之地。 小高問:“印總,既然不追出去,為什么要折回來?” 印天煜輕松笑道:“情侶分手,哪有讓女孩子看著男孩子背影離開的?我們男人,要紳士點?!?/br> 小高:“飛機已經起飛了?!?/br> 印天煜:“那就訂下一趟?!?/br> 兩人加快步伐,意氣風發地走向辦理臺。 “印總,這是這周的日程表,您過目一下,有需要改動的地方嗎?” “太少,再多加一點,歐美貿易峰會加上去,聯合國演講機會繼續申請,到美國之后聯系GH地區負責人,我預計再開一家GT……” 在情場上摔的跟頭,他要在商場上全部找回來。沒有了愛,他還有野心和抱負。 付杏說得對,這個世界很大,等著他去征服。 浮在空中的阿卿笑了:“他的內心比我想象中還要強大。雖然沒有愛上他,但我欽佩他這樣的男人。希望他以后能幸福?!?/br> 朽木:看夠了沒?可以進行另一個任務了嗎? 阿卿:你真的很沒有人情味…… 朽木:這樣非常消耗我的靈力。 阿卿:行了,走吧。我們也去征服一下世界~ 第32章 一行白鷺爭芙慕 接完任務,又到了阿卿最喜歡的抽金手指環節。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 宿主乃武將嫡女, 全家遭人陷害鈴鐺入獄,她的遺愿是當上皇后, 恢復趙氏一族昔日榮光。 當皇后有什么難的?只要她美,后宮三千全是廢水。只要她夠美, 等等, 她抽中的金手指是什么鬼? 半空中浮現的“武”字令她驚恐。 阿卿焦急地問:朽木君,你是不是弄錯了, 舞蹈的舞跟武術的武,不是一個字。 朽木:沒弄錯,你在這個世界會擁有至高無上的武力,同樣三檔調節, 自己把握。 阿卿:我可以重…… 話音未落, 她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然后突然有了實感,宿主的記憶如同洪水般涌進來。 宿主乃是武將趙合重的嫡女趙鳳筠,自小養在深閨,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趙合重和正妻王氏將她當作未來皇后培養, 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可就在趙鳳筠及笄之年,崇白國第一武將趙合重被定下叛國通敵之罪, 因持先帝御賜免死金牌幸得保命。但死罪可免, 活罪難逃, 將軍府上下百余奴仆全被處死, 趙氏親族皆被流放邊疆,趙鳳筠身嬌體弱染上風寒,久病未醫更是猝死路上。 死后她心心念念的依舊是爹娘十六年來對她的期冀,有朝一日,母儀天下,護得趙家榮華太平。 接收完宿主生前記憶,阿卿徐徐睜開眼,連面前的物什都來不及看清,便聽到一聲疾呼。 “??!” 紙糊的燈籠應聲落地,散著橘色微光,勉強能照亮方圓一丈之內的人。 半米外的一個少年指著她,手指不停地抖,連聲音都格外尖銳,“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阿卿剛想撩發,手抬至一半被什么東西扯住,發出“哐哐”的聲響。 她垂眸一看,自己雙手被鐵鎖困住,脖子上套著四四方方的木枷,行動完全受限。 有了金手指,這些古代的鐵木刑具根本困不住她。 阿卿只稍稍一用力,做了個胸部擴展運動,便聽得“咔嚓”一聲,四方木枷從中間被劈成兩半,小木屑漫天飛揚。 她再一使勁,銬住手腕的鐵鏈也斷裂開來,乒乓作響。 阿卿重獲自由,心情舒暢。她撩撥一縷長發綰在指尖,媚眼如絲:“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腰抵著廢木桌的路臾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他是聽衙門里的張捕頭說過的,有一種妖怪,它問你姓名,你千萬不能答,如果被它知道了名字,命就沒了。 阿卿有些納悶,怎么到了古代她的美人計就不好使了。少年眼神里半分傾慕沒有,倒是雙腿抖得宛如篩子。 她有這么可怕么? 忽地一陣風,阿卿貼著地面飛到他面前,白衣翻飛,青絲飄逸,端的是小龍女一樣的仙風道骨。 可在路臾眼里,這趙鳳筠眼神詭異,長發如狂魔亂舞,倏地飛過來,是要取他小命。 果不其然,她蒼白纖細的手指攀附上他的脖子,用指甲在血管處來回劃蹭。 阿卿嬌嬌柔問他:“小弟弟,你覺得奴家美嗎?” 路臾這才頓悟過來,原來這不是厲鬼,而是專門吸食男人精元的艷鬼。 他連連擺手,看也不敢看趙鳳筠的眼睛:“不知姑娘美不美。吾好男色,不好女色?!?/br> 在他脖子上撩撫的手一頓,阿卿頓時把他推開,神色冷清。 難怪這少年不為所動,原來是個gay,現代社會都沒碰見,古代反倒讓她撞上了,真是倒霉。 阿卿抄起一條板凳,蹺腿坐上去,正對著手足無措的少年。 覺得不雅,她又將腿放下。 不知為何,自從抽中武力金手指,力氣大上好幾倍后,整個人的舉止都便粗魯了。 換做上一世,她定會輕輕拖動這板凳,而不會單手騰空抬起,就連**交疊也只會盡顯成熟女人的風情,而不會像現在這樣痞氣。 幅度的大小對舉止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阿卿盡量控制住體內的力量,淑女地將他拉到自己跟前,眉目收斂:“我現在有些問題問你,你最好一一作答,否則……” 她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掀起掌風。 路臾嚇得雙手貼緊袍側縫,站得比守門衙役還筆直,點頭如搗蒜。 阿卿清了清嗓子。 “你叫什么名字?” “路臾,道路的路,須臾的臾?!?/br> 這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阿卿略作回憶,想起宿主在流放的路上似乎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