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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砰砰砰游戲是的經典游戲:一男一女兩人一組,手腕上各自佩戴一塊心率檢測器,頻率直接顯示在現場大屏幕上。 女生男生互相撩,誰的心跳更快誰就輸了。 女生隊最先出戰的是李嫣絮,男生隊派出的是高個子主持,他因之前的劇組新聞而有些反感李嫣絮,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心率說明了一切。 李嫣絮失敗之后,鄭繪上場。 握著話筒,她深情地唱了一句情歌,嗓音柔美而有磁性。男主持人舉手投降:“我不行了,換我們隊的王牌上!” 別的綜藝王牌都是最后出。但他卻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將這對CP湊到一起,這兩個人的心跳對戰肯定比游戲本身的輸贏更有話題性。 江炎一上場,鄭繪就仿佛變了一個人。 她主動上前牽著他的手,目光更是沒有一刻從他身上挪開:“阿炎,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時光?!?/br> “嗯?!彼辉附o她過多的期待,只能淡淡回應。 鄭繪又前進一步,整個人快要貼到他懷里,她伸手撫著眼前這個英俊男人的臉,依依不舍:“我喜歡你的眼睛、眉毛、鼻梁……” 江炎偷偷瞥了一眼付杏,生怕她不高興,立馬握住鄭繪游離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為她將碎劉海攏至耳后,順便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的敏感點,他早就了若指掌。 果然,鄭繪輕顫一下,心跳快速上升。 顯示屏上,她的心率已經比他高出30,是她輸了。 背過鏡頭露出霎那間的苦笑,鄭繪回到嘉賓席,和心愛的人對戰,她本來就沒想過會贏。 接下來,安荏也敗了,女主持人更是一臉陶醉地認輸,因為她們都看見導演指示牌上寫著大大的“輸”字。 付杏上場前,聰明地看向導演,像這種熱播綜藝,都是有劇本有套路的。 節目組讓她輸,她就得輸。 總導演“唰唰唰”寫了好幾筆,然后舉起板子:隨意發揮。 付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就因為網傳她暗戀江炎,所以可以隨意發揮? 連這種陳年謠言都能被節目組拿來消費,這樣的綜藝不火也難。 佩戴上心率檢測器,她和江炎對視站在圓臺上。 不出她所料,江炎只是看著她心跳就慢慢往上升,勢不可擋。 付杏很清楚這都是她這張臉的功勞,自從最大限度使用金手指后,她每天早晨醒來對著鏡子都忍不住想親自己幾口,何況是別人。 再加之她今天穿的運動衫,扎著高馬尾,青春活力的氣息顯露無遺。男人喜歡漂亮的、年輕的女人,偏偏這兩樣讓她占全了。 再這樣下去,直到江炎的心率破140,她的心率可能還維持在89。 不僅現場所有人會奇怪,就連江炎也會懷疑,她到底愛不愛他。 付杏早就想好了應對辦法。 她用一雙純情鹿眼盯著江炎,腦海里卻出現了十八禁畫面:印天煜狂躁地吻著她,舌尖用力地纏繞住她的,還用牙齒磕碰她的牙…… 大庭廣眾下回想昨夜的床笫之事,付杏逐漸感覺到臉頰發燙,尤其是憶起印天煜用力將她揉進自己身體里的那一幕,她感覺雙腿都有點軟。 很快,屏幕上付杏的心率就超過了江炎。 看著屏幕上付杏150的心率,女主持夸張地大叫起來:“我們還是趕緊打120吧!” 男主持人滑稽道:“不能比了,不能比了,再比這一期綜藝就要去醫院錄了?!?/br> 付杏輸了,除了安荏外其他人都并不意外。 但江炎的心率就稍顯詭異,在面對鄭繪時他的心率最高也只到了95,但面對付杏卻飆升到130。 關鍵是,人家付杏還什么都沒做,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每個人都看破不說破,唯獨矮個子男主持把手搭在江炎肩膀上,調笑道:“老兄,我懂你,家花不如野花香?!?/br> 導演恨鐵不成鋼地摔了下板子,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 付杏舉起話筒,莞爾:“江炎以后肯定是個妻管嚴。女朋友在現場盯著他,光是和我這個曾經的緋聞對象對視,就緊張成這樣,以后結婚了估計走在大街上也不敢看美女?!?/br> 安荏欽佩地望著她,簡簡單單玩笑般的幾句話,就把江炎心率上升歸結為緊張,真的是很聰明。難怪老板店名要捧她。 輕松化解完僵局,付杏信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錄制的結束。 江炎答應過她,今天錄完節目就會和鄭繪分手。 打開手機,付杏悠哉地摁下“望君守諾”四個字,點擊發送。 男人有時候記性不好,或者故意裝作記性不好,她得提醒他。 終于到了這個渣男要做選擇的時候了。 自古新歡和舊愛就是一道單選題,網上曾經有人統計過,男人選擇新歡的概率是百分之80,懷念舊愛只有百分之20。 作為一個被拋棄的舊愛,付杏卻有九成的把握,能讓他毫無猶豫地選擇自己。 嘴角揚起一抹笑。 她突然有些好奇,鄭繪被甩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還能不能保持住那副溫柔和善的天使假面呢? 第21章 影帝新歡是綠茶 綜藝錄制結束,工作人員都散了。 江炎從試衣間出來之后,就一直緊攢著手機,眉心深擰,心事重重。 打發走經濟人,鄭繪握著一杯鮮榨果汁迎上去。 她用濕紙巾細細為他拭去鼻尖的浮粉,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江炎抬眸:“鄭繪,我們分手吧?!?/br> 手一頓,鄭繪眼里立刻盛滿淚珠,懸而未落:“阿炎,你知道的,患上抑郁癥以來,我最近總是胃口不好,也睡不安穩,有時候……” “有時候還想自殺是不是?”接過話頭,他臉上寫滿厭煩。 當初和付杏提出分手的時候,她也挽留過一次,也哭過一場,但從來沒拿自殺來逼自己,說走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相比之下,鄭繪三番五次拿生病的理由來威脅他,實在是招人厭惡。 難怪男人都討厭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現在面對鄭繪這張梨花帶雨的臉,不僅生不出一絲憐惜,甚至暴躁得想打人。 鄭繪沒想過江炎的態度會突然如此冷淡,她握住杯子的手都有些顫抖,這次,恐怕是真的留不住他了。 穩下心神,收回淚水,她重新展露笑顏:“阿炎,其實最近我想自殺的念頭幾乎已經沒出現過了,只是精神還不太好,我猜是病癥減輕了。等過三天我從醫院拿了體檢報告,就從你家搬出去?!?/br> “真的?” 江炎大喜過望,隨后又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太好,于是收斂了些,轉而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