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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明,怎么出去走一圈反而更加呆沉。 門口響起丫鬟的聲音。 “宋公子,我家大人請你走一趟?!?/br> 是昨兒上午隨容家兄妹過來的那個丫鬟,想來是去凈懸司的事有了把握。容巽進屋與宋母交代一下,這才在宋母不安又興奮的目光中同丫鬟離開。 容國公府派來接人的只有丫鬟和一輛馬車,容巽知道這是個并不高明的下馬威,容家兄弟只是想以此告訴她。 容國公府不是她能攀起的。 容巽無所謂,反正她占著宋也的身體二人不過是互惠互利。 馬車直接停在凈懸司門口。 她一從馬車里出來,就對上了容家兄弟仿佛寒冰的目光,容巽施施然一笑,擺出一副氣死你我才開心的樣子。 容鶴一點都不想和這么個地痞流氓交流,索性站在一邊充當門神,啥也不管,全權交給容橋。 “你就是宋也?”容橋嗤笑,“倒是有幾分人模狗樣?!?/br> 容巽挑一笑,“彼此彼此?!?/br> 容橋覺得手有點癢,這人怎么就那么想讓他把這張嘴撕爛呢?這可真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 羨慕--羨慕! “走吧?!比輼蚪o容鶴的心安的眼神,帶著人進入凈懸司的地牢。 候在里面的是陳斐。 葉謂之實在太嫌棄這里臟亂差,這點小事實在不愿意過來,陳斐糙漢一個,啥都不嫌棄。 他就被派遣過來了。 “陳統領還想在這看著?”容橋把人送到牢房門口,轉身要走見陳斐還傻不愣登的各哪站著,有點想笑。 故而才有此一言。 陳斐看著被牢房鐵欄隔開的倆人,又瞅瞅容橋,再笨也反應過來了,這是嫌自己礙事讓他走呢。 得嘞,容國公府得罪不來,走就走吧。 陳斐恭奉道,“走走走,大人請?!?/br> 容橋轉身目不斜視的離開。 陳斐跟在后面,二人都停在在牢房大門口外,在那站著。容橋是為了第一時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陳斐是為了保護里面人的安全。 容巽在踏進這間陰冷的牢房后,格外的冷靜,面無表情一言不發,這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她。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容巽這才慢慢轉過身,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動也不動的看著牢房中的人。 自己的身體,現在卻覺得好陌生。 這個白囚衣,臟兮兮的人,一定不是容郡君。 宋也被她看的瑟瑟發抖,莫名讓人嚼出一兩分可憐巴巴的味道。 半晌,容巽噗嗤一笑,嘲諷道,“宋也你行呀,這才幾天你就把我弄到凈懸司的大牢里來了。佩服佩服?!?/br> “那個,不敢當不敢當?!?/br> “你還有臉回話!我信守承諾待你家人格外親厚,你呢!你自己看看你把我弄到什么地了,我要是晚兩天知道,你是不是得弄死我?!?/br> “我也莫名其妙不知為何?!?/br> 容巽氣極反笑,“你不知道為何?那你怎么會到大牢里來!難不成凈懸司辦案嫌你擋路才把你抓緊來?” “宋也你若想出去,現在就一五一十把事情給我說一遍,我有辦法自然救你出來,若是沒辦法你就去死吧?!?/br> “……”宋也哭喪著一張臉,磕磕巴巴道,“那日送你之后我回到長安城時城門已關,所幸遇到一位郭大人帶我進來,送我到容國公府。第二日才剛起就聞姚候要向我道謝?!?/br> “說是謝謝幫他找到同發妻的定情信物,然后就沒了,我一出府門剛到門口就被凈懸司的人帶過來了?!?/br> “姚候?”容巽蹙眉,“你說的姚候是姚元鋒!他說我撿到過他的定情信物特地過來道謝?” “對,就是這么說的?!?/br> 容巽一臉陰寒咬牙切齒,“姚元鋒這個老匹夫定是沒安好心,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怎會撿到勞什子定情信物?!?/br> “那…他為什么騙我?” “你問我我去問誰!”容巽努力控制自己的暴躁,“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你和那個郭大人說過什么嗎?” “我和郭大人說我去城外寺廟拜佛,小住兩日,其他的沒有……” 宋也突然想到什么,驚愕道,“等一下!我想起來了?!?/br> “昨日有一位葉謂之大人審訊我,問到過寺廟一事,我又改口成是在郊外的臨水觀祈福,不是寺廟……” 容巽瞪他一眼,“你就在這等著吧?!?/br> 見人轉身要走,宋也急道,“別呀,郡君幫幫忙,你不能扔下我不管,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br> “閉嘴!”容巽回頭,“你放心,你我現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會放任你不管的,你也要記住你現在是容國公府郡君,拿出點氣勢來,別讓人看扁了?!?/br> “記住這個身份,無論你做了什么,只要不是威脅到皇家與朝廷的利益,那就什么都不用怕什么事都不會有?!?/br> 宋也乖乖點頭,“記住了?!?/br> “嗯?!?/br> 這回容巽離開,他沒攔著,因為心里有底了自然也就膽肥了。 ☆、六 容巽剛一踏出牢門,就迎上容橋略帶期盼的灼熱目光,縱然容橋表現的很冷淡,可緊捏袖口的手卻出賣了他。 陳斐的視線在二人之間打個轉,這才點下頭進了牢房。 “此地不宜說話,隨我去國公府?!?/br> 容橋走在前面,剛走兩步回頭,見人沒動略一挑眉道,“怎么,難道還要我八抬大轎請你才肯走嗎?” 容巽的手背在身后,指尖掐進掌心,極其用力留下一道道月牙痕跡。想說的話在喉頭滾了幾圈,終究化作一聲嘆息,未置一詞。 “沒有,走吧?!?/br> 從凈懸司到國公府的路程并不遠,無論走的有多慢,總會有到的時候。 容巽看著高懸在上的匾額,上面龍飛鳳舞的字體,那是當年母親下嫁時親筆提下,如今物是人非。 她才離開國公府短短幾日,那種陌生感卻是撲面而來,就好像她從來沒有熟悉過這里。 “怎么不進來?”容橋邁進府里,一回頭見人還在那站著,一副傻兮兮呆愣愣的樣子,好像在找尋什么。 有些好笑,“怎么,莫不是這會知道怕了?” 容巽一昂頭,“何為怕?尚書大人可要給我解釋解釋?!?/br> “不怕最好?!?/br> 容橋不在搭理她,闊步進去。 “父親,元姨?!比輼騿柖Y,這才坐在容國公下首的位置。 容巽孤零零的站在最中央,接受著在座所有人的打量,那些目光中,有好奇有不解唯獨沒有惡意。 “你就是宋也。果然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坐吧?!眹珷敹及l話了,還有死站著的理嘛。 容巽坐在一旁,自始至終安靜如雞。 “宋公子沒什么想說的?” 容巽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