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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大哭的像是一個孩子,這本不是她的性格,可面對一直要拯救的親人最后還是離開了自己的那種痛苦,再強韌的性格也無法克制住的。 現在她已經收斂了很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凌似是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緩緩的抬起了頭,眼眸更是幽深,平靜的說道,“我沒事了!” “沒事就好!”司徒無痕主動牽著蘇凌軟糯的手。 “神殿的事情你處理的如何?” “都好好的活著!” 聽到這話的蘇凌愣了下,隨后有些忍俊不禁,“我也知道都好好的活著,我的意思是你身份的事情…” “該知道的他們會知道,不該記得的,他們也絕對記不??!”這是蘇凌降生的世界,而且因為越發的穩定,曾經失去的大量靈氣,似是每日都有所增加的在回歸。 蘇凌的傷一時半刻是不可能好的,又不讓司徒無痕動手幫她,這里還是蘇凌降生的世界,對蘇凌更像是一個蘊養室,區別的空間,靈氣再濃厚,對蘇凌未必就何時。所以從回來的時候,司徒無痕與蘇凌就決定,以后也會待在這個世界之中。 “還有一個東西!” 聽到這話的蘇凌低頭,看著司徒無痕伸出的手心中躺著的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斐然?” 雖然顏色是翠綠色,但是蘇凌拿過多長時間?早就對這塊牌子了解熟悉的很。 司徒無痕看著蘇凌眸子中帶著希翼盯著自己,輕輕點頭。 蘇凌手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此時激動的大叫,斐然是屬于桑知的通天玉牌,它不同于以前被秘法保存下來的通天玉牌,要知道這通天玉牌可是一直在桑知的體內,而且桑知消失的時候不同十萬年前沒有人來搶奪她的玉牌,而本來屬于桑知同樣化身天道的斐然沒碎也沒有消失,這意味著什么? “雖然不知道要多久,但是只要活著,總會遇到的!”司徒無痕手輕輕一抬,就見到剛剛還躺在他手心中的那塊玉牌緩緩的升起,很快進入天際,消失的無影無蹤。 妖都,一個廣闊無邊的森林,在這個森林之中建立了不少的小村莊,傍晚的時候到處可見炊煙裊裊。 而在這森林最角落的一個地方,可以見到幾棟茅屋,在茅屋的外面一個端著盆的可愛,額角還帶著鹿角,眼眸清明清澈的女孩皺著眉頭,推開門進去,這茅屋里面卻與簡陋的外面完全不同,以玉為地,以金為墻,抬頭還可以見到一只巨大的九尾妖狐,猙獰而滿是威嚴。 在這房間的內側可以見到一張寬大的床,在那張床上躺著一個穿著白色錦衣的男子,容貌俊美,但是面色慘白,額角上那藍色水晶一樣的鑲嵌物看似很是暗淡。 床邊坐著一個穿著同樣錦色衣服的美麗的女子,若是蘇凌在這里必然會認得她的,她便是艾君月的meimei,嫁給司徒文翰的艾珺瑤,這次的事情她自然也沒有參加的。 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自然有人通知了她。 而通知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此時站在床邊不遠處還穿著鎧甲的頭上同樣帶著兩個鹿角的男子,臉上依舊帶著嚴肅,隨著推門而入的人,忙親自接過小鹿女手中的水盆,恭敬的放在艾珺瑤的前面。 艾珺瑤水盆里面的毛巾擰干,擦拭了下艾君月面色無華的臉。 “現在妖都如何?” “在流芳丞相的治理下,還算穩定,怕只怕…”畢竟妖族可是有不少的種族,之前九尾狐一直都雄霸著,十萬年前要不是艾君月處理迅速手段狠厲,也不可能讓妖族其他幾族沒有時間出頭。 “哥哥現在修為被廢,蘇凌與司徒無痕又是天界修士民心所向,報仇之事已沒有可能。我現在就希望哥哥能好好活著!”艾珺瑤眼角帶著一絲淚水。 鹿爸皺了下眉頭,“公主!”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哥哥是多么驕傲的人,絕對不允許自己這樣卑微茍且的?!卑B瑤眼神中帶著一抹堅定,“怎么說我也是神族六皇子妃,就算哥哥沒有了修為,但是還有不少忠心耿耿的手下,妖族皇宮一定回,我也相信哥哥依舊會掌坐穩妖族皇位的!” 其實鹿爸,通知艾珺瑤過來,說到底就是為了讓她給艾君月撐腰的,在這個到處都是修仙者的世界,成為廢人的艾君月想要坐穩皇位幾乎沒可能,就算有艾珺瑤支持,恐怕也如坐毛氈,保持自己的權利已經不錯了,哪怕還有報仇的心思,估計這輩子都沒可能實現,更何談找蘇凌等人的麻煩? 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這樣也好,那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鹿爸一輩子都不想與她接觸。 佛界,從大明佛明燈回來之后,便一直待在佛堂之中,不見任何人。 外面一眾弟子足足的守候了幾天,這天從神殿終于下來人了,但是他們帶來的居然是鎖鏈? “蘇凌是否欺人太甚了!”其他的佛修自然十分不滿。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十歲的小男孩,負手,像是一個小大人,卻依舊十分紳士,“我家女主人說了,當初你們在逼迫都鐸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過欺人太甚?” 都鐸,他不認識,只是重復蘇凌話而已。 但是其他的人聽到了臉色巨變。 “曾經都鐸大佛好像還是你們佛修中的驕傲,他手上未曾沾染過任何血腥,甚至還經常開壇講道,多少人因為他佛道而頓悟過的?結果,你們身為他的師兄弟又做過什么事情?” 小男孩將鎖鏈往地上一扔,“還是被人背后偷襲打傷的,壓在一個地方被人欺辱,那可是十萬年的折磨,這就是你們修的佛道么?”十歲男孩嘴里帶著濃烈的嘲諷,“用我家女主人說的話,別侮辱了佛。且不說這個,我家女主人可何曾欺負過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恐怕你們之中大多數人她都不認識,那一次不是你們挑起的事端?說我家女主人是禍害?瞧瞧,我家女主人回來之后,這個世界上靈氣增長難道不是有目共睹的么?明明是你們自己恐懼害怕了,就將這種情緒發泄在我家女主人的身上,甚至隨便按一個名字,要是換我,絕對不會留著明燈那條賤命!” 隨后不顧這群人的怒目而視,對著那大堂怒吼一聲,“明燈,這鎖鏈是我女主人給你的,該怎么做你自己應該知道,那里有人贖罪這般舒服的?” 沒錯,明燈不出來,就是在自我愧疚的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