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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膽大包天,這種惡毒女子,的確是罪不可恕?!绷硗庖粋€一身正氣的官員皺著眉頭極為嚴肅的說道。 隨即便是接下來十幾個惠國官員一一發表自己的言論,無意外列,均是討論如何處理這兩個女子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啪啪啪,在大殿之中傳出了一陣掌聲。 “看來南北大人有些高見了,或者是英雄所見略同?”惠國一個賊眉鼠眼的三品官員的男子笑得有些猥瑣的看著南北。 “英雄所見略同?呵呵,本相只是對貴國的英雄們有些刮目相看了?!庇⑿鄱忠У氖值闹?,加上那若有若無的嘲笑之意,南北的話明顯帶著對惠國官員的諷刺。 “看來南大人是有高見了?!睂m玉秋攆著手中的玉杯,一雙眼睛平靜的盯著手中玉杯的酒因為他的動作而波紋陣陣。 “高見不敢,只是…”南北說著直接站了起來,“下毒之事,只有凌公主一個人說算,她們有沒有下毒又有誰可以證明?難道是惠國皇后娘娘寢宮的人么?也是,惠國皇后娘娘可是凌公主的親母后?!?/br> 這話里有話,誰又聽不出來,擺明了說蘇凌是無故找茬,故意聯合惠國皇后陳氏栽贓陷害這兩個無辜或許得罪了蘇凌的女子。 蘇凌笑了,笑得十分的暢快,這般的笑意,惠國的大臣各個噤若寒蟬不敢再出聲了,而五方國的人卻冷眼相看,蘇凌這樣絲毫沒有大家風范的樣子著實讓人反感。 若是惠國知道這五方國的人這般想,一定會冷笑回去。他們的大公主向來如此豪爽,尤其是這般笑的時候,你可千萬要小心了,否則你死的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過惠國的大臣們有些奇怪了,說起來,蘇凌不是與那風流鑫十分的相愛么?當初為了風流鑫,凌公主還忤逆了他們的陛下。而且三年前凌公主已經嫁給了風流鑫,可是從蘇凌出現到現在都未曾見到五方國的人說過一句有關于蘇凌活著的好話。 甚至現在更是以凌公主相稱,仿佛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她蘇凌與五方國沒有過任何關系。 最為重要的是對他們的凌公主傳說十分鐘情的風流鑫,看著蘇凌也是面無表情,這不得不讓他們覺得實在是太過怪異了,怪異到仿佛腦海之中的那段凌公主叛逆的記憶是假的。 蘇凌明目張膽的玩著自己腰間佩戴的光滑玉佩,目光卻犀利的盯著南北,“南大人與她們認識?” 別忘了,除了個別人一眼便能夠看出蘇染染與明月娘之外,其他的人可看不出來,因為這是蘇凌故意為之,而且就算將頭發弄了上去,她們的臉上也盡是污漬和血,加上頭發,更加的認不出來了。 果然南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噎,也想到了這件事情,“本相向來不喜看不平之事,忍不住說了一句罷了,公主又何必咄咄逼人了?” “本公主也就詢問了南大人一句話而已,這就成了咄咄逼人?”蘇凌鼻孔朝天,傲氣斐然,“那南大人還真是…懦弱不堪!”說完之后也毫不掩飾哈哈哈的嘲笑了起來,引得惠國不少的大臣也忍不住的跟著笑了。 一個六尺多高的堂堂男兒,用上懦弱不堪四個字,也著實太沒面子了。不過也是,他們的凌公主語氣可沒有咄咄逼人的詢問,偏偏被他如此的說,如果這就是咄咄逼人的話,那凌公主真的要咄咄逼人的時候,豈不是嚇得他不敢說話了?這不是懦弱不堪是什么? “更何況,南大人竟如此的喜歡管不平之事…”不平之事咬的極重,眼中從先前的犀利也帶上了嘲笑,與先前南北嘲笑惠國官員說話的樣子一模一樣,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還管到了我們惠國后宮來了,這正氣真是讓人佩服之極!” 說到底,他不僅僅多管閑事了,還管到別的國家來了,還管上了別的國家的后宮之事,這南北還真是cao碎了心。想到這里有些人又忍不住的笑出來了。 “難怪鍛煉出了南大人一副菩薩心腸,看來風君主,您的后宮可定十分的祥和吧!” 哪有臣子管理皇帝后宮之事?這不是亂套了么? 南北的臉黑如鍋底,看來以前依舊是小看了蘇凌。 卻不知道他不是小看了蘇凌,而是蘇凌看在風流鑫的面子上退讓不少,卻被他們當成了可以搓圓捏扁的面團了,任意欺負。 “哼,公主真是巧舌如簧,看來你承認了,是故意栽贓這兩個人的?!蹦媳奔热徽f了又如何會因為蘇凌的話而輕易退縮?這可是蘇染染啊,溫柔善良懂事的蘇染染,現在這番樣子,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緊緊的捏住,硬生生的疼。 被蘇凌這樣說了,這南北依舊要管這檔子閑事,本來只是聽聽的惠國大臣們不得不再次的將目光放在了那兩個血淋淋的女子身上,難道蘇凌說中了,這兩個人與他有關系?而且關系匪淺,否則他為何非要為她們出頭? “南大人,本公主敬你是五方國宰相,所以給了一些面子,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惠國的大殿之中為所欲為?!碧K凌霸氣的揮了了自己的長袖,手中的玉佩也放了下去,目光帶著寒光,“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本公主的人,本公主還真的未曾見到過,而你是第一個,若按照你的說法,那么今日在風流鑫的杯子之中發現了被人下了毒,不管有沒有被毒死了,那一定跟我們惠國無關,因為誰能夠證明是我們惠國的人毒殺他的?你么?還是你們五方國?說不定你們也是串通一氣,故意栽贓我們惠國!” “這…這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性質!” “哈,到了你們五方國就是兩個不同的性質了,原來你們五方國是這樣才覺得公平的,本公主也真是長了見識!”蘇凌說到這里,仿佛不愿意再說了,直接躬身對著蘇元秀,語氣極為的惡劣,“父皇這兩個大逆不道毒殺母后的人,人證物證具在,而且這兩個罪人也畫了押,雖然沒有問出幕后主使,但是若不殺一儆百,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毒藥便出現在了父皇的面前,兒臣建議處理極刑——腰斬,同時將那尸體分別掛于南北兩邊城墻之上,暴曬雨淋十日,讓所有的人都謹記毒殺皇族之人的下場!” “你簡直,簡直…”南北聽到這句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時此刻的蘇凌,她難道忘記了蘇染染是她的meimei。 而南北也忘記了,當初蘇凌也是蘇染染jiejie,結果了?她能眼睜睜的看著蘇凌受到鞭刑,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逼的毀了容貌,她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臨近死亡的時候還要被風流鑫發配邊疆沙漠,她可曾為蘇凌求情,她只是用釋然與放心的眼神看著蘇凌離開,仿佛這個存在她生活之中的惡人終于可以從她的生活之中消失了。僅存的愧疚也來源于一丁點的血緣情,還是看在不好與蘇元秀交代的份上,所以回來之后,自然不會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