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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當真不是趙氏皇室血脈? 眉頭不知不覺地擰了起來,若是陛下當真不是趙氏皇室血脈,這便能解釋早前陛下為何對先帝留下來的那幾名年紀尚幼的皇子態度突變了。 是因為陛下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么?所以要想方設法鏟除趙氏皇室血脈?如今才能永無后顧之憂? 他揉揉額角,將這些匪夷所思的念頭統統抹去。 陛下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怎能輕易便被人挑撥,相信他果真便不是皇室血脈,甚至因此做出一連串骨rou相殘之事來。 凌玉不知他所想,見他皺著眉頭,不禁伸出手指輕輕抹平他的額角,嗔道:“再這般擰著眉頭,瞧著愈發像個老頭子了!” 程紹禟啞然失笑:“我若是成了老頭子,你豈非也是老太婆了?” 凌玉啐了他一口:“什么老太婆?如今我走出去,還有不少人以為我是未嫁女呢!” 程紹禟笑了笑,明智地不與她爭論這個問題,遲疑片刻,還是小心翼翼地坦白:“其實,其實陛下并非僅是打了我一百棍……” “我也覺著奇怪,以陛下的性子,你犯下了這般大的錯,他居然僅是打了你一頓板子,著實不像他平日所為?!绷栌竦共灰馔?,隨即又問,“他還罰了你什么?” “陛下奪去我領帥之職?!?/br> “應該的,你這統帥失了職,哪還能把大軍交給你?!绷栌顸c點頭。 “還降我為八品宣節校尉?!?/br> “……所以,你這是一仗被打回了原型?” 程紹禟望向她的眼神愈發小心。 凌玉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隨即悶悶地道:“我這聲夫人還沒聽幾日呢……” 程紹禟愈發愧疚了,猛地伸出手去,輕輕握著她的:“對不住?!?/br> 凌玉定定地望著他,沒有錯過他臉上的愧疚,片刻,忽地展顏一笑:“罷了,我本就不是什么大家女子,那一聲聲夫人聽著也不自在,倒不如還如以往一般?!?/br> 她愈是這般,程紹禟心中便愈發難安,想要再說幾句,卻發現千言萬語都抵不過實實在在的行動,唯有又將那些話給咽了回去。 程紹禟歸來,家里的粗重活又有那四名留下來的兵士幫忙,凌玉只一心一意照顧著他,看著他的傷勢漸漸好了起來,總算是落下了一塊心頭大石。 期間也有不少村民上門,打算瞧瞧村里最為出息的男兒,可聽聞程紹禟受了傷,又見四名威風凜凜的兵士守在門處,到底不敢打擾。 這日,凌玉拿著空空如也的藥碗從屋里出來,打算拿到灶房去洗,忽地聽到小菜園里隱隱傳來說話聲。 “……齊王當真如此說的,陛下不是趙氏皇室血脈?” “確是如此,齊王在兩軍陣前大放厥詞,著實可恨可惱!” “你說齊王說的會不會是真的?” “不可能,陛下自小便被先帝冊為太子,深受先帝寵愛,又怎可能會不是先帝血脈,那不過是齊王不忿落敗,有意詆毀罷了?!?/br> “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 “好了好了,這些話不要再說,若是讓將軍聽到了,只怕吃不了兜著走!” …… 說話聲漸去漸遠,凌玉緩緩從墻后走出,不知不覺間,秀眉便蹙了起來。 原來關于新帝的身世已經傳揚得這般厲害了,齊王在兩軍陣前叫破,雖說大部分將士都認為這不過是他垂死掙扎所為,但也不乏有聽進去之人。 可是,新帝明明確是神宗皇帝與孝慧皇后之子…… 她一時陷入了掙扎當中。 天底下只怕除了當事人,再沒有比她更清楚真相的了,地窖里的那本手札,清清楚楚記載了前因后果,可是,她要拿出來么? 拿出來之后必又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到時候引發的后果,她能承受得住,程紹禟能承受得住么? 可若是不拿出來,任由著新帝陷入這種流言蜚語當中,她的良心又當真過得去么?主上遭受質疑,下屬又豈能獨善其身! 思前想后,她猛地轉身,大步往地窖方向走去。 第99章 她重又把那個箱子挖出來, 找出那本手札, 再把余下的金銀珠寶放回去,這才拿著手札回到了屋里。 程紹禟正掙扎著緩緩靠坐著床頭, 就這么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動作,便已經讓他痛得直冒冷汗。 一百軍棍打下來,縱然他是鐵打的, 也已經承受不住了,能撿回一條命, 還多虧了軍醫們的全力救治,以及龐大人送來的上等傷藥, 否則, 能否活著回來還真的不好說。 他長長吁了口氣,抬手抹了抹額際上的冷汗,便見凌玉步伐匆匆地走了進來, 而后掩上了門,神情緊張地走到床前,定定地望著自己。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他納悶地問。 “那個,有件事我得跟你說, 只是你聽了之后可不許生氣, 也不許惱我?!绷栌裼行┎话驳匮柿搜士谒?。 程紹禟詫異,難得見她這般緊張兮兮, 一副心虛的模樣, 不禁有幾分好笑, 連忙忍住了, 清清嗓子道:“你且先一一道來?!?/br> “當年小穆不是拿了一個箱子過來么?后來你把它藏到了地窖里頭,此事你可還記得?”凌玉想了想,決定豁出去了。 程紹禟臉色漸漸變得凝重,事隔多年,他都險些快要忘記此事了,當年因為那只箱子,滿鏢局的兄弟無端端入了獄,吃盡了苦頭,險些把命都丟在里頭了。 雖然不知那箱子里頭放著的是什么東西,可直覺告訴他,必然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故而當小穆把它交給他說,他想也不想便把它封存了,就讓里頭的秘密長埋地下。 “你為何突然提起此事?”他皺著眉問。 “我、我前、前段時間把、把它翻出來了……”凌玉硬著頭皮坦白。 “你把它翻出來了?好端端的你翻它做什么?”程紹禟吃了一驚,一見她心虛得也不敢望自己,心里頓生一個不好的念頭,“你不會把它打開了吧?” “好、好像是的呢……”凌玉結結巴巴地回答。 “什么?!你、你讓我該說你什么好!”程紹禟又氣又急,音量也不知不覺地拔高了幾個度。 凌玉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藏在身后的那本手札遞到他跟前,小小聲地道:“還、還發現了這本東西,看到了里頭一個天大的秘密?!?/br> 程紹禟臉色都變了。 當年因為那只箱子,賠進了整間鏢局,甚至連新任的總鏢頭之死,也與此物不無關系,當年的他們甚至連箱子里頭的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便能遭此大罪,如今把開了箱子,還發現了里頭一個天大的秘密,這豈不是代表著又要惹上麻煩了? 他接過那本手札,深深地呼吸幾下,恨恨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