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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與曾經的太子、如今的新帝有關。 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即把這東西重新埋入泥土里,再不讓它見天日,皇家的秘事,誰沾上了必然沒有好結果。 可是情感上,一想到自己這段日子因這本莫名奇妙的手札而遭遇的種種,她又有些不甘心。 便是死也要當個明白鬼才是,哪能這般糊里糊涂的被人擄了來,卻是一無所知。 當下,她再不猶豫,重又翻開那手札。 上面關于醫理的一系列描寫她均略過不看,只是知道天熙二年,皇后自娘家庚相府回宮后幾個月,便被診出了喜脈,而彼時的太醫院正楊伯川便負責照看皇后腹中胎兒。 手札上詳細寫了皇后懷胎情況,凌玉也無甚興趣,繼續往后翻了幾頁,忽又見上面寫著相府少夫人有孕之事,她頓覺奇怪。 若是其他太醫便罷了,楊太醫既為太醫院正,又正照看著皇后,這相府少夫人有孕之事如何需要他親自出馬? 她再細細看看上面對庚少夫人有孕的描述,發覺這位少夫人竟是與皇后幾乎同時懷上的,心中隱隱有幾分不對勁。 ‘娘娘情緒激動,引致大出血,腹中胎兒危矣……’看到這行字時,她心里‘咯噔’一下,待再看到下面寫著‘胎兒暫?!瘯r,又忍不住松了口氣。 再一細想,先皇后這胎不就是新帝么?新帝好好的活至如今,可見當年皇后確是平安生下了腹中孩兒。 而里頭關于那庚少夫人的記載,她便粗略地掃了一遍,知道這位少夫人懷相不好,又因為郁結于心,隨著月份越大,情況便愈發不妙。 可讓她奇怪的是,對這位庚少夫人的描述,上面竟又寫著一句‘胎兒安穩,懷相甚好’,而后又是一塊墨團,再接著便是一句充滿掙扎的話‘常謂醫者父母心,何為父母心?以謊言蔽之,實……’,實字后面便什么也沒有了。 她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很明顯,庚少夫人懷相并不好,甚至月份愈大,這情況便愈發糟糕,可不知為何,楊太醫明知實情,卻又像是對什么人撒了謊? 不對,孕中婦人情況好不好,便是什么也不懂之人也能看得出來,楊太醫根本瞞不住才是。 可是,他又分明撒了謊,騙了人。 她想,這個人一定關心庚少夫人有孕情況,卻又不能見到她,故而便只能透過楊太醫了解她的情況。 這個人會是先皇后兄長、庚少夫人的夫君么? 這個想法剛一冒頭便又被她否認了。 她繼續往下翻,可是卻再也看不到半個字。 她不死心,一直翻到最后,才終于看到幾個明顯相當潦草的幾個字——‘娘娘平安產子’、‘催產’、‘死胎’、‘大出血而亡’。 她的臉色終于徹底變了。 先皇后平安產子在她預料當中,庚少夫人沒能生下孩兒她亦清楚,畢竟如今新帝健在,曾經的庚大公子膝下幾個孩兒,均為繼室夫人所出。 可是她卻怎么沒有想到,那位庚少夫人竟是催產?生下的還是死胎,而她本人,卻因此大出血而亡。 好好的相府少夫人做什么要催產? 她只覺得腦子里亂作一團,不知為何卻想到近來民間關于新帝非趙氏皇室血脈的流言,一時更覺得頭疼。 新帝是不是皇室血脈,楊太醫這本手札已經記載得很清楚,先皇后平安產子,故而新帝乃皇后所出嫡子,這一點根本不用懷疑。 她本是以為那些流言不過是齊王故意使人傳出去,目的便是往新帝身上潑臟水,可如今再一想想,或許齊王當真便是這樣認為的也說不準,否則他不會急于得到這本手札,大概是以為這本手札能證明新帝并不是皇室血脈。 只是他只怕作夢也想不到,這本手札恰恰便能證明,他的想法是錯的。 新帝確是神宗皇帝與孝惠皇后親兒! 她唯一想不明白的,便是楊太醫為何將庚府少夫人有孕之事與先皇后的混于一處進行記載。 難道……難道庚少夫人腹中孩兒也是先帝的? 這個想法一冒頭,她便不禁嚇了一跳。 應該不會吧? 第96章 庚少夫人可是先皇后的嫡親嫂子, 又怎可能會懷上先帝的孩子? 她覺得產生這種念頭的自己只怕是瘋了。 見背后似乎還印有字跡,她又翻過去一看,卻是幾句話——生謂死, 死謂生,嘆一聲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 結發情義,竟不及終生遺憾! 這幾句話又是何義? 生謂死,死謂生…… 生的說是死, 死的說是生? 她皺著雙眉暗地思忖。 生的說是死,死的說是生,只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結發夫妻間的情義, 竟是抵不過終生遺憾? 她心口一緊, 竟是覺得這幾句話說的像是先皇后的心境。 她沉思片刻,一個念頭浮現在腦子里,也讓她不禁暗暗吃驚。 先皇后做了什么?誰會終生遺憾?先帝么?他又遺憾什么?難道是遺憾庚少夫人紅顏薄命?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便如吞了個蒼蠅一般惡心極了。 她闔上手札,心里因為無意中發現這樁皇室秘辛而久久不能平靜。 也不知齊王當初是怎么會誤會了新帝的身世的,這種不光彩之事, 只怕先帝也不會愿意讓更多人知道。當年的知情人, 估計也不會有幾個。 只是, 她望頭望望手上那本仿若千斤重的手札, 突然覺得有些棘手。 這分明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齊王想要,但是她絕對不可能把它交給齊王;新帝若是知道這手札在自己的手上,想必也會想要拿到手,只是這畢竟關乎一樁皇室丑聞,更牽扯上新帝母族,為保存顏面,新帝必然不會希望有無關之人知曉此事,而很明顯,她就是一個無關之人。 這世間上,最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故而才會有那么多殺人滅口之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因為一樁這樣的秘辛而丟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還是當作什么也不知道吧!她暗暗打定了主意,遂連忙把那手札原樣包扎好,重新放回箱底,又用那些金銀珠寶掩藏著,最后把那個已經被她砸壞了的銅鎖虛扣上,盡量布置得像是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當她從地窖處離開后,天色已經漸漸暗沉了下來,遠處隱隱傳來村中婦人招呼孩兒歸家的叫聲,不知不覺間,大半日便這般過去了。 接過來的幾日,她盡量不讓自己再去想那樁皇室秘辛,每日都安安份份地留在家中,或是做做針線,又或是整理著打算有機會便帶回京中的東西。 除此之外,便是偶爾應付著過來串門的村民,更多的時候,是怔怔地望著長洛城所在方向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