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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贏的錢,把丫頭們的活兒全干了。 穆凝湘看著金光閃閃的錢匣子。這被人搶著巴結的感覺......其實挺別扭的。 不知道季元湛怎么看?回去跟他探討......啊,也許他會云淡風輕地說,這樣的情形還多著,湘湘習慣就好了。 第二圈打完,穆凝湘又贏了。錢匣子被盛得滿滿當當。 “meimei運氣是真的好?!蓖√m郡主羨慕地說,“可見傳言不虛?!?/br> 穆凝湘眨巴著眼睛。毋庸置疑了,她們都是高手,讓牌讓得不顯山不露水的。再這樣下去還怎么打。 “我看倒不是我運氣好,而是這個座兒風水太好了?!蹦履鎸ζ渌呐⒆訐]手,“可巧我要走開一會兒,誰來沾沾金運?輸了算我的,贏了自己拿走?!?/br> 女孩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只笑不說話。 “那我就不客氣了?!痹hχ畔聢F扇,“要都輸光了,穆小姐可別惱?!?/br> “哈,我決不食言?!?/br> 穆凝湘推開椅子站起來,袁福瑾已款款走到她面前。 穆凝湘得以近距離觀察袁福瑾。行不擺裙笑不露齒,端莊大方,溫婉嫻雅。相貌不及袁裕蓉靚麗出挑,卻也是秀美的,細看之下,反倒比她的五堂妹更令人舒心。 一位不折不扣的淑女。袁福瑾是在替她解圍,因為看出她心里的不安。 “袁大小姐請坐?!蹦履娴吐曅Φ?,“我去去就回?!彼羞^一個丫頭,打算讓對方帶她去方便。 腦后有疾速的扇風聲,不待轉身,頭頂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女孩子們都尖叫。 袁福瑾卻早先一步拉過穆凝湘,用力很猛,大家叫起來的時候兩人剛好雙雙倒地。 一只血淋淋的鳥兒落在她們面前。這是頭半大的皂雕,已然氣絕,兩只腳爪還在抽搐。 穆凝湘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迅速閃入涼亭后的竹林,她覺得很像十七。 定是這鳥兒要攻擊她,被十七擊斃了。好好的王府花園,怎會飛來這么兇猛的雕? “你沒事吧?”袁福瑾拉她起來。 穆凝湘搖頭,“沒事。剛才謝謝你......” 話音未落就被人大哭著打斷:“天呀!誰把本王心愛的花鳳打死了!是不是你們——” 九王爺季永燁不知打哪兒冒了出來,臉上涕淚橫流,肥胖的小手指著穆凝湘和袁福瑾,悲憤莫名。 第99章 季永燁猛撞過來, 穆凝湘和袁福瑾急忙分開。 季永燁從兩人當中穿了過去。他來勢太急, 兩個女孩的袖子都被他扯到了,差點又摔倒。 她們驚魂未定,彼此剛扶住,季永燁轉過身,紅著眼睛又要撞。 “殿下別鬧?!边@時芳霓郡主撲過來拽住他,一面厲聲喝, “你們都愣著干什么,一個個傻了嗎?” 她訓斥的是跟著九王爺的兩個小廝, 不過十一二歲, 已嚇呆在那里。 被她這樣一喊,兩個孩子慌了, 腿一彎跪下磕頭,連聲道,“奴才該死!” “呸, 誰該死了, 你們給本王起來!” 季永燁來了勁, 半靠著芳霓郡主對他們瞪眼, “誰叫你們跪的?該跪的是她們!” 他狠狠指向已退到七八步開外去的穆袁兩人, “她們弄死了本王的愛鳥,本王要她們好看!” 穆凝湘抿緊了唇。這毛孩子怎么這么不講理。 她看了看袁福瑾, 對方正對她微微皺眉, 以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道,“別跟小孩子計較?!?/br> 這話另有一層意思。季永燁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他是一位小王爺。 她是大人, 又還未嫁入宮中為后,只是個普通官家小姐。不能和這孩子吵。不管是不是她的錯,只要一開口,她就不占理。 穆凝湘冷笑了一下。本來她也沒打算搭理這跋扈毛孩子。 “郡主你看,”她為難地看著芳霓郡主,“剛才我和袁大小姐一直都在這里,何嘗有別的動作。我剛打完牌站起來,而袁大小姐是來接替我的,可現在……” 芳霓郡主慌忙點頭,“是啊是啊,我們都看見的。殿下乖,別冤枉這兩個jiejie?!?/br> “什么jiejie?!奔居罒钅税褱I,“你不要替她們說話了,我看得清楚,就是她倆干的!” 他指著穆凝湘對袁福瑾道,“這穿紫的女人站起來的時候,你正跟她說笑。我的花鳳飛過來,你看見花鳳就拽她,然后你們摔倒,花鳳也跌死了?!?/br> 穆凝湘盯著季永燁一鼓一鼓的腮幫子。那一霎袁福瑾驚恐地望著她身后,而十七都出手了,一定是很危險。 照這孩子的意思,她們就不該躲,任由皂雕撲上來……好歹也是位皇子,張太皇太妃怎么把孩子教成這樣。 “殿下請聽我說?!痹h毬暵Z,“這鳥兒當時來得很急,眼看就抓到穆小姐的頭發了,我當然要把她拉開,不然穆小姐一定會受傷。至于別的,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這么多小姐都在,我們一直說笑,怎會拿什么彈弓之類的東西呢?那也來不及啊?!?/br> “哼,撇清倒快??苫P就是死在你們面前的,你敢說花鳳出事和你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袁福瑾倒被問住了。她眼尖,看見了十七的背影,猜到必是皇帝派來保護穆凝湘的。 好在芳霓郡主繼續安慰,“殿下較這個真兒做什么,兩位小姐又不是武林高手,你看她們柔柔弱弱的,哪有那個本事!別孩子氣了,乖啊?!?/br> 汀蘭郡主也走了過來,抽出帕子替季永燁擦淚,“九殿下乖啦,我看呀,說不定是這鳥兒被你累壞了,飛到這里剛好精疲力盡,所以才掉下來的?!?/br> 這皂雕是季永燁的下人抓到的,打算“熬”熟了當獵鷹。結果雕兒野性難馴,趁人不備逃出來了,季永燁帶人一路追趕,它胡亂飛到涼亭這里,已是窮兇極惡。 “爺,”兩個小廝戰戰兢兢撿起死雕,“都涼了,要、要不要……埋起來?” 季永燁本來已轉哭為抽噎,看了看翻白眼的皂雕,小嘴一癟,重新大哭,“嗚嗚嗚,本王的花鳳呀!你死得真慘……” 兩個郡主額角都冒汗了,手忙腳亂地接著哄。 袁福瑾趁機拉著穆凝湘回到小姐們當中。女孩子們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都怔在那里,不敢發聲。 “我們要不趁機走開吧?!痹h穆暤?。 穆凝湘正要回答,忽地聽見有人高聲道:“怎么了,這是誰,哭什么呢?” 之前那群散去的貴婦圍了過來,很快就擠滿了涼亭。 “母親和嫂嫂她們來了?!痹hf。 穆凝湘看見了兩個熟悉而華麗的身影,就走在貴婦隊伍的最前方。 剛才她只和她們淡淡地打了聲招呼。而這兩個女人似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