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姜大小姐:“嗯?!?/br> 某男:“這個鍋我不背?!?/br> 姜大小姐:“誰背?” 某男一臉正經:“作者背?!?/br> 作者君:一口血吐出來…… (其實男主就是個性不太好,他身心還是很干凈的,平時也會護著女主。) 第35章 不過, 他喝酒不喝酒, 跟她也沒什么關系。 這樣看了會,姜心愿收回視線,準備拿上教案走人,反正她是不可能跟霍祁待在一個房間的。 拿上教案, 準備起身。 身體剛動了一點,自己的胳膊就被身旁的男人直接抓住,然后一使勁, 她就被他抓著胳膊牢牢按在了椅子上, 不得動彈。 姜心愿頓時擠擠眉,側過臉瞪向這個坐在她身旁一句話都不說的男人,莫名來氣,咬著牙說:“霍祁,把你的手拿開!” 霍祁沒說話, 也沒松手。 突然間就轉過臉, 一動不動看著她。 黑色的眼眸在周圍的燈光里沉泯具疊,帶著微懾的滲透力,令她不自主地有點寒顫,下意識身體想往后挪一點。 霍祁終于開口了,語氣帶著熏醉的泥軟, “你怎么認識楚湛的?” 姜心愿一愣,沒想到霍祁會問這個。 怔愣了好一會,才很淡地說:“買面包認識的,有什么問題嗎?” “認識多久了?”審問的口吻, 分不清是真醉還是假醉。 姜心愿挑眉,不想回答,因為沒必要回答,她又沒干什么壞事,他這幅審問罪犯似的口吻是什么意思? “說一下,認識多久了?” 姜心愿頓時抿緊雙唇,這是不依不饒了?還是仗著喝了酒想向她耍酒瘋不成? 真想把手里的教案砸他臉上,讓他清醒點,別一副審問人的姿態對她。 頓了頓,說:“我認識他,認識多久,跟你有什么關系?” 霍祁頓時呵了一下,手指抓著她的胳膊,不自主稍稍用了點力度,頭也隱隱開始有點暈痛起來,他很少喝酒。 在意大利創業的那段時間,除了不得不參加的應酬,才勉強喝一點意思一下,平時他幾乎滴酒不沾。 所以,今晚聚會喝酒,因為這件事,他沒控制住一下喝了好幾杯。 喝完,就知道酒的后勁了。 腦袋真的挺暈沉。 緩了緩,想紓解這種醉酒的頭暈,但徒勞無功,后勁一點點往上沖,令他的意識有點渙散。 姜心愿被他抓痛,直接叫了起來:“霍祁,你有病??!你弄疼我了!” “怎么沒關系了?嗯?”用剩余還算有點清醒的意識,繼續說,聲音不高依舊是拖著醉酒的泥軟,聽著讓人有點發酥。 而且因為離著近,這種泥軟的聲音混著隱隱的酒氣飄過來。 姜心愿莫名地心口有點突突起來。 這種‘突突’地跳動,從她的心臟一路綿延至全身,真的要瘋。 想立馬起來走人,但被他按住,動不了。 咬咬唇,撇過臉,不去看他,聲音刻意淡漠地說:“本來就跟你沒關系,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還管我跟誰認識嗎?”他們之間本來就只有一張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結婚證而已,只要不越軌,為什么還要干涉對方? 各過各的,不好嗎? 話落也就不過一秒,霍祁突然起身,順帶將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也提了起來,這種突發的行徑,讓毫無防備的姜心愿嚇得連作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呆呆又慌亂地看著霍祁將她用蠻力按坐在了梳妝臺上。 手腕,反扣,按在兩側。 背部緊貼冰涼的鏡面。 教案散落一地。 雙腿被他強行支開,而后,她在毫無反抗之力中,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壓上來,陰影覆蓋,彼此,相距不過也只有一個拇指長度的距離。 被逆光遮掩的近距離五官,混著濃郁酒氣的呼吸。 開始如一道熾烈芒光逼仄進她的視神經。 所有本能的反抗在被他逼近的這一霎,似被抽走靈魂般頻臨瓦解邊緣。 然后在混著急促呼吸聲和害怕的瓦解邊緣里,她聽到這個壓著自己的男人,慢慢開口:“我不是你老公嗎?”語調,低緩拖著懶懶地醉音。 襲擊著她的耳膜。 第一次,從這個男人口中聽到他說‘老公’兩字。 分不清是這是騙人的醉話還是什么? 姜心愿只知道自己心跳在加快。 明明說好不去喜歡他的。 怎么被他這樣一說,她就會心跳又加快了? “還說沒關系嗎?”他又在說,聲音越來越軟又混著酒氣,噴薄在她臉上,酥麻的令人有點快承受不了。 快速側過臉,咬了下嘴唇,有點疼。 倒也讓她清醒了點。 隨后,重新挪回臉,看他時,繃緊臉,開口:“我們不是假的嗎?你會當真?”不是,一直對她說‘協議婚姻’?只要維持這段假的婚姻到結束,就可以了。 現在又強調‘老公’的關系,是想徹底讓她沒有自由嗎? “是假的……”遲疑了片刻,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臉時,用半清醒地狀態承認,然后繼續說:“即便是假的……我們結婚了……你就不要跟其他男人走太近……楚湛是我好朋友……你也不要跟他走太近……知道了嗎?” 嗯……果然是假的。 她剛剛還在希冀什么呢? 希冀霍祁喜歡上她嗎? 她傻了。 收收剛才被他弄得有點崩散的心神,開始強行要掙脫開他,“既然是假的,我們各過各的,你沒權利干涉我的交際,何況我并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為什么不能有正常的自由?” “所以……你還要見我朋友嗎?”手指反扣的緊度,并未遞減半分,反而變得更加牢固,這讓一秒都不想跟霍祁待一塊的姜心愿,徹底火了,手腳并用開始踢他,“你放開我!” 姜心愿下腳挺重,直接踢在霍祁的腿骨上,霍祁明顯被她踢的‘悶哼’了一聲,但就不松手。 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不想松。 只要得不到她的允諾,他就不想松。 于是,固執地任由她踢打。 然后在這種踢打得到松開中,姜心愿慌亂中摸到了梳妝臺上的一把帶有尖柄的木梳,或許是因為被他這樣抓著弄疼了,或許是因為被他限制的太多,她受不了了,種種原因下,她直接拿這個尖柄木梳刺進了霍祁的手背。 終于,皮rou入刺,鮮血濺出來。 禁錮她的力道瞬間消失。 沒了禁錮的力道,原本就歪歪扭扭坐在梳妝臺上的女人,失重中就要從上面跌下來,但人沒跌落,胳膊就被人拽住,然后及時扶住。 姜心愿慌慌站穩,就聽到扶著他的男人說:“我問最后一次,還要見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