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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非見他不可的理由的話?!?/br> 吉迪恩帶著安妮來到了審訊室的外面, 韋恩先生和阿福緊隨其后。審訊室外還有幾個警察一臉為難的跟戈登局長說著什么, 戈登局長正一臉頭疼的在走來走去,吉迪恩先生客氣的和戈登局長小聲低語了幾句。 瑞德小博士也在審訊室外, 他看見安妮進來靦腆的朝她偷偷的揮了揮手。 這還是安妮第一次站在審訊室外面向里面看。她接觸過兩次審訊, 結果兩次審訊都是她被關在里面供人觀賞。 安德魯教授依舊穿著格子襯衫, 他的頭發還是如以前一樣梳的一絲不茍,英俊的臉上帶著平靜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翹著,似乎是在微笑。 他身體筆直的坐在審訊椅上,雙手被手銬鎖著反背在身后。審訊室里比她在紐約聯邦調查局的時候更加簡單,除去安德魯教授坐的那把椅子以外,只剩下一個小桌子和對面一把椅子。 整個屋子空蕩蕩的,除了純白就只剩下純白。 安妮在玻璃外面靜靜地看著里面的動靜。就在這時,安德魯教授突然轉過頭來,一雙深色的眸子緊緊地盯住了安妮的方向。 兩人目光匯集。 安妮抽了一口冷氣,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別怕?!卑材莸暮蟊迟N在了韋恩先生的胸膛,他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他看不到你,審訊室里的玻璃是看不到外面的情況的?!?/br> “我必須重申一遍,你的心里狀態真的不適合見他?!奔隙髡f道,“你還是確定要進去?” “……是的。我希望?!?/br> “好吧?!奔隙鳠o奈的說,“這里的審訊室比較簡陋,沒有傳音系統?!?/br> “也就是說,你進去之后我們只能聽見你們的對話,卻無法對你指導或者安撫。如果他用語言刺激的話我們除了踹門以外沒有其他任何方式能夠打斷他?!?/br> 吉迪恩示意安妮,這里距離審訊室的門口還有一小段距離,“我會派人守在門口,一旦有什么不對的話,我們會立刻踹門進去?!?/br> “嗯,謝謝?!卑材莞屑さ?。 吉迪恩先生搖了下頭,示意她可以過去了。安妮挪著小步子走到門口,伸手就要推門卻又想起了什么,她轉頭看向吉迪恩,“額……我想問一下,如果我情緒失控想要打他的話……不算違法吧???” “……” “這是違法的。按照美國憲法第——”瑞德小聲提醒道。 “審訊室里有監控設備?!备甑蔷珠L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建議你最好不要這樣,這確實是違法行為,而且就算安德魯被手銬銬著,還是有一定攻擊性的?!?/br> “可是……”安妮還想說什么。 “戈登局長的意思是,請保證自己的安全?!卑⒏λA苏Q劬φf道,“去吧。我們都在外面?!?/br> “嗯!”安妮重重的點了下頭,然后朝著阿福展開一個許久都未見的微笑。 戈登局長和吉迪恩立刻對阿福的行為表現出了不贊同。 安妮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里面端坐著的安德魯教授立刻將目光投過來。 “韋恩先生,你能站在門口這里嘛???”我我我好怕qaq 布魯斯·救場俠·韋恩:“……” “你不該那么說的,阿福先生?!笨粗」媚镄⌒囊硪淼淖哌M審訊室,戈登局長不贊同的說道,“毆打罪犯也是一種違法行為,你不該慫恿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做這種事情?!?/br> “那么他嚇唬我們家孩子還有理了?”真·護犢子·阿福呵呵一笑,“得了吧,我知道審訊中的貓膩,到時候把這段刪掉就可以了?!?/br> “而且她還是個沒有什么武力值的姑娘,又不會把安德魯打出什么問題來。就當是讓她發泄一下心情好了,總壓抑著負面情緒會出現心里疾病的?!?/br> 看著理所當然的阿福和站在審訊室門口隨時準備執行救援行動的布魯斯·韋恩,戈登局長竟然可恥的沉默了。 戈登局長:你們一家子說的好有道理,我特么的不想反駁摔! “又見面了?!卑驳卖斀淌谳p聲說道。 “……嗯?!卑材菪⌒牡睦@道安德魯教授的身后。安德魯教授的雙手反向被手銬銬在椅子背上,看起來好像非常不容易掙脫的樣子。 安德魯教授噗的一下笑出了聲,“你是在怕我會突然掙脫然后挾持你嗎?或者是殺了你?” “不怕?!卑材葑阶雷訉γ嫒缓笳f道,“韋恩先生和戈登局長還有吉迪恩先生都在外面,只要你有行動,他們立刻就會沖進來?!?/br> 被忽略的阿福:“……”我呢我呢???別說的我好像沒動作一樣好嗎?雖然可能比他們慢了點…… 哼,真是白疼你了! “是吉迪恩讓你來的嗎?”他笑笑又瞥了審訊室里那面偌大的鏡子一眼。 “不是,是我自己要求來的?!?/br> 安德魯教授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吉迪恩先生說,即使你什么也不說,你的罪行也成立了?!?/br> “哈?!卑驳卖斀淌谛α诵?,“當然,我承認?!?/br> 兩人都沒有說話,室內的氣氛開始凝固。安妮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小屁股,她望向審訊室外眾人所在的位置,入眼的不過是一面巨大的鏡子。 她終于意識到吉迪恩先生說她的心里狀態不適合見安德魯教授的原因了。 和安德魯教授獨處,以及審訊室里一片純白色,再加之凝重的氣氛,明知外面有人但是又不能幫助自己。 安妮感到莫名的無助和恐慌。 她的心理狀態比之淡然自若的安德魯教授,簡直就是垃圾。 見面之前的時候她有想過無數問題想要問他,但是現在面對他平靜的甚至帶著笑容的臉之后她卻腦袋里一片空白。 “你是來這里陪我發呆的嗎?”安德魯教授笑道,溫和的就像是之前暴怒的他不曾存在過,就像他還是以前那個每天耐心指導她功課,每天囑咐她早睡的教授。 “當然不是?!卑材莞械阶约旱暮韲涤行┼硢?,“我有問題想要問你?!?/br> 安德魯教授笑而不語,示意安妮繼續說下去。 “你來哥譚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來看你?!?/br> 這回答好像也沒什么不對。 “我不是這意思!難道你來個哥譚的目的只是來看我,然后把你所做的一切說給我聽嗎?” “不然呢?”安德魯教授傾身向前,手銬瞬間繃直嘩啦啦作響。 安妮嚇得向后仰身,差點把椅子坐翻過去。 “我悄悄的接近毫無防備的你,然后讓你慢慢依賴我,信任我?!?/br> “為你指導功課,關心你的生活,為你安排實踐,為你做任何事情。是不是特別感動?” 安德魯教授